反正不是今天你截了我的宠,就是明天我截了你的宠。
两个人都用洁净下周的手段去勾搭张豪,张豪一开始还觉得心里面特别的爽,特别的自豪。
可是一旦这件事情多了之后,她会觉得她身体吃不消,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他现在的精力是有一定的定数的。
这两个女人勾搭他的情况之下,如果他不能满足这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那么这两个女人就要用物质来弥补。
如果他之前还没有把账簿这些交出去的情况之下,他还可以让这两个女人去店铺里面随便拿东西,到时候记账就好了。
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权利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没有这个权利的?
就是因为他把红玫瑰娶进门来之后,这两个人就开始争风吃醋了。
争风吃醋,他一开始还觉得特别的爽,这是一开始在顾灵那里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毕竟之前顾灵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像这两个女人一样死命的勾搭男人呢?
所以他这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包括之前把清荷娶进门来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清荷,因为当时只有一个人,她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和顾灵这个正房的太太两个人争。
虽然说现在的顾灵看起来也毫不在意他,但是张豪深刻的知道一个女人的口是心非,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话。
就不会为了顺从心意给他娶进门,这么两房一太太,而且之前还说过了,以后还有第四房,第五房,第六房。
所以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女人的口是心非。
现在他觉得女人多了,反而也不好,有些伤他的钱包。
他现在一听到说是哪个姨太太的身体不舒服,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又开始在作妖了。
估计又是惦记着什么东西了。
顾灵趁着这段时间对着店铺里面的有异性的人进行了大扫除。
时间一晃过去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的时间里面,清荷和红玫瑰两个人争宠的盼头是越来越足。
而且他们两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姐,也不是什么资本家的小姐。
但是他们的手段是绩效做,又有一些浪费奢靡。
就比如说现在的小桃过来禀报说,说是白玫瑰的院子里面要申请一批瓷器。
而且数量还不小,顾灵眯着眼睛看过去,看着账款上面的账单。
确实是不小,看来脾气是真的不小。
顾灵站起身来,吩咐着下面的掌柜。
制定着一条计划。
“以后所有的姨太太也好,姑爷也好,所有人院子里屋子里没有损坏的,所有的东西,全部由个人承担,如果自己不能承担的话,就从以后的月历银子里面扣,一直扣到足够为止。”
“所有人都不许例外,另外,因为两位姨太太的争风吃醋,导致府里面的消费骤升,所以从现在开始,两位姨太太或许是因为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导致了不知道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让他们两个人从现在开始。 ”
“每人每天,去花园里面帮忙做事,一个时辰。 ”
这个决定一般发出来,清荷这一个二姨太还好一点,好歹是丫鬟出身,起码对于顾灵还有一定的恭敬程度。
红玫瑰只是觉得,顾灵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把她故意弄到花园里面去干活,就是为了折损她。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她现在知道这个家当家做主的是谁,没有之前那么狂妄。
只是心里面特别的不爽,一想到之前想要补一批瓷器的时候,下面的人说要自己掏钱的时候。
红玫瑰心痛的肉直抽抽。
她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更加在嫁进来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的嫁妆的。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上哪里去拿钱出来?
但是现在屋子里面光秃秃的,不摆一点东西也不好看,到时候要是让张豪看到了,嫌弃她怎么办?
没办法,还没有开始实施的时候,就听到顾灵颁布了这一个规矩,这明显就是针对她们。
红玫瑰难得屈尊降贵的找了清荷,一开始还想怂恿清荷去找人闹。
清荷又不是一个傻的,这个女人三番四次的去截她的宠。
现在又来怂恿她,她看起来像傻到那么离谱的人吗?
红玫瑰或许是已经发现了他自己的意味,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干脆直截了当的说,两个人结合起来去找老爷告状。
他们两个人为了争宠,已经私自的改掉了张豪在这个府里面的称呼。
这是两人默认的称呼,清荷表示同意,她确实是丫鬟出身,可是现在毕竟不是了呀。
她怎么可能?还愿意和那些丫鬟仆人这些一起去小花园里面做事。
愿不愿意做事?做不做事先不说,去了之后,那不就被人轻看了?
再说了,她之前好歹也是大丫鬟,只需要端端茶送送水,跑跑腿就好了。
花园里面的那些事情,那是人干的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花园里面的那些事情需要做什么?
除草修花,松土施肥,这些都是需要人工去做的。
总不能让她这个姨太太去做这些事情吧!那简直就是倒拔天罡。
两个人一合计,干脆就统一先告状再说,总不能他们直愣愣的冲到顾灵这个当家太太的院子里面去吧!
张豪这次回来之后,两个女人就像个花蝴蝶一样,冲到他的面前。
他差点为自己的老腰感到保不住的时候,这个时候两个女人一人一个胳膊就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他从两个人的只言片语中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张豪也没有想到顾灵居然会想出这么一个损招,这个招式是损,可是真的是把这两个人给治住了。
看这两个人现在也不知道争宠了,只知道现在不能出去干活,不然实在是丢面子。
张豪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被这两个女人给压榨的。
他突然间有一种想要喘气的冲动,难得只是这一个命令颁发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