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对自己提这么诸多的要求,他就开始口不择言。
后面慢慢的,委托者或许是觉得这个人就是纯粹的烂泥,扶不上墙,读书读书不行,做生意做生意又看不上,又没有那个脑子。
唯一好一点的就只有那一张脸,可是这张脸只要有银子,什么地方都不到,帅气的男人。
委托着就懒得再管了,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只要不是太过分。
都可以忍得了,可是委托者的婆婆也不是一个善茬子,成天在家里面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
明明委托者都已经穿金戴银的给他伺候的好好的,结果人家就是要儿媳妇去站规矩什么之类的。
就是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上去逞一下威风,委托者自然不是一个好惹的,三下两下就直接断掉了对方的富裕的生活。
简直就是把对方的软肋给捏住了,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才老实一些,但是已经被委托者的婆婆也就是孔母给记恨上了。
至于小姑子的话,可能是因为是女孩这一家子本身就重男轻女,所以日子过的不怎么样。
倒是对这个嫂子有面上的尊重,委托者也愿意示好,双方倒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委托者全心全意的把自己的心思收回来,把女儿照顾好,培养长大,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下去了。
结果也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不是因为遗传到了对方的劣质的基因,明明这是一副好牌。
却硬生生的被她自己给打的稀巴烂。
就比如说现在,她被她那个清高的父亲一通洗脑之后,就背地里跟他父亲隐瞒她父亲说那的小妾生了一个儿子的事情。
并且明明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已经是在损坏作为母亲的利益了,也就是在损坏她自己的利益,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当做一回事。
反而在这个重要的宴会上面,并且这个宴会还是为孔若天所准备的一个相亲大会。
因为委托者的生意实在是做的太过于强大,大家都知道委托者家里面有钱,大家都盯着孔若天这么一个独生女。
如果这个独生女现在抱出了一个男孩,还口口声声的说是弟弟,这个时候大家就开始有一些嘀咕了。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除开那些想要攀高枝的人以外,这里面有一些官家。
虽然说做的官不大,是人家确确实实是身上有功名的,人家有公民来你这里就是看中了你家的万贯家产。
但是人家也清楚,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会一方面看不起人,一方面又惦记人家的钱。
这就相对于比较坦荡了,这说白了,就是一个相亲大会,结果这个相亲大会居然主人出了幺蛾子。
顾灵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孔若天,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婴孩。
听着这个白眼狼的女儿,在一口一个逼迫,顾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不急不忙的说道:“若天,你可知道错了吗?”
孔若天听到自家的母亲说这个话,她看了一眼亲生父亲,得到对方的鼓励的眼神之后,更是高高在上的扬起了下巴,那骄傲的模样,犹如一只得意的孔雀开屏。
误以为现在的母亲是在妥协,也或许是认为现在的母亲对于她这个女儿来说一直都是予以予求的。
从来都不会顾及母亲的感受,语气中不自觉的就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高高在上。
“娘,女儿没有错,谁家的?家里面没有一个男丁继承家业,再说了,弟弟是父亲的血脉,自然就应该上孔家的族谱,再说了,邱姨娘当初也是母亲你同意了之后才纳进门来的。”
“现在不能因为生了孩子之后,母亲你就不管不问了。 ”
“弟弟,就算是有什么不适,那也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什么都不懂,如果母亲你有什么怨气的话,就尽管冲着女儿来发泄就是了,千万不要不同意女儿把弟弟寄入祠堂。 ”
听听,人家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就差指着人的鼻子来说,嫉妒了。
顾灵却满脸惋惜的看着孔若天,声音冷静的可怕。
“孔若天,原本我不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既然你这么强调你的弟弟,口口声声所说的就是我如果不同意的话,那么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祖主母,我这边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如此,那就在族谱上面加上名字吧!”
顾灵这句话一说出口,不管是孔家的什么人,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了。
他们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的,就通过了,仿佛已经看到了顾家的万贯家产,朝着他们招手。
孔若天事情已经达到目的,自然就要站起来,顾灵却开口制止她。
“等一下,我刚刚问过你,你可知道错了,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孔若天有些不明就里的看着母亲面上隐隐的带着一些怒气。
顾灵却不急不慢的说道:“原先我觉得你还小,所以有些事情我没有怎么管教你,但是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没有哪个未出阁的女儿会管到父亲的房中的事情,不管你父亲再生多少个儿子,在纳多少个小妾,这些都是我和你父亲作为长辈应该管的事情,而不是让你一个没有出阁的闺女来出头做这些事情,你知道这些事情一旦做了之后,对于你的名声是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传出去人家会说你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手伸的未免有些太长了,你简直就是不要你自己的名声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也管不了你,你既然想要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作为母亲也不可能不支持你,就这样吧。 ”
孔若天这下只知道了事情的严重之处,她光顾着让母亲妥协,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来。
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来之后,损失的却是她一个人的名声,这个时候孔若天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奶奶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