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模样很漂亮,腰肢纤细,身段火爆。
穿着紧身的小吊带,娇弱妖娆。
这让张楚的父亲都愣了愣神。
后面两辆车里的人下车后,由张楚带着走上前来。
两男两女搭配。
其中一个男人身高中规中矩,大概一米七五样子,戴着眼镜,模样白净斯文,嘴角挂着的笑意自信中带着些许邪魅。
这必然是个很能吸引女人的男人。
另外一个男人不管身高还是模样都不出众,可能只有一米六八左右,但穿着前卫。
耳朵上打着耳钉。
袖口露出来的半块表盘价值不菲。
旁边的女孩都是属于相当精致艳丽的那种,身段、模样,都挺出众。
且不说在这样的小山村,就算是放到大都市里面,也是极为难得那种。
不过在这个精致艳丽女孩网上随处可见的网红时代,她们这种风格,落在大城市里就肯定不如侯幼绫和小蕾这般能让人眼前发亮。
脂粉气太重。
起码周顾、朱越他们瞧着,是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艳之色。
而那三个男人,见着在门口啃张楚自家种植西瓜的侯幼绫和小蕾,眼中却是有惊艳之色划过的。
侯幼绫和小蕾都正是最动人的年纪。
一个清爽,一个可爱。
都很难得。
随即目光才从周顾他们脸上扫过。
能跑到这来狩猎的,大多都不会家境平庸。
不过从周顾他们身上,却是又没看出太多蛛丝马迹。
光说穿着,不管是周顾还是朱越、冯平云,虽然都是国际名牌,但不算极致考究,追求潮流那种,是国际名牌中比较常见的款式。
别的点缀更是没有。
怎么看都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这样的人大概分两种。
其一是低调,对穿着的讲究仅限于舒服、轻松、耐看。
而第二种,则是财力只能达到这种程度,没法购买那些国际名牌中的顶级奢侈品。
“呵!”
就在几个男人打量着周顾他们的时候,朱越忽然的轻笑了声。
周顾有些诧异看向他。
朱越耸耸肩膀,什么也没说。
到近前,两拨人并没有主动打招呼,也没有点头致意。
“这里好破啊……”
黏在那个最矮个子男人身边的女孩娇滴滴说了声。
她来到这样的小山村似乎并没有太多感慨,只是觉得这里很单调,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嫌弃。
矮个子男人笑笑,道:“这里都接近边界了,又是大山,你以为还像是在城里?”
女孩不满地嘟了嘟嘴,“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谁也没想到矮个子男人会突然发火,道:“那你马上滚!叨逼叨了一路了,你他妈烦不烦!”
这变脸的本事也堪称一绝了。
而女孩露出委屈神色以后,竟是没敢还嘴。
另外两对看着,都只是轻笑。
他们的关系,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过周顾他们自然只是当热闹看。
别人训女朋友,关他们什么事。
这一拨几人跟着张楚走进屋子里面,然后就在堂屋里坐下。
张楚的母亲很快端过来西瓜,他们也没客气。
两拨人就这么吃着西瓜,谁也没理谁。
小山村穷归穷,也没什么可看的,但真穷到这份上,对周顾他们这些从城里来的人说,也别有一番风味了。
时间倒是不难熬。
很快就到吃晚饭的时间。
晚上人更多了,但饭菜并没有更丰盛。
这种偏远山村注定拿不出来太多五花八门的吃的。
张楚干脆就将两拨人分成了两桌。
朱越是个喜欢喝酒的,从车上拿下来酒。
他喜欢喝酒,却没太多讲究,当然,准备的虽然不是那种年份茅台,却也是正宗飞天。
张楚和他老婆陪那桌人坐着。
朱越在这边打开酒瓶,没忘记给张楚的父亲也倒了杯。
侯幼绫和小蕾也倒了半杯。
她们都喝酒,但不好酒,也不怎么喝白酒。
对于朱越只带了白酒过来,侯幼绫可是有点小小埋怨。
等吃过饭,张楚又领着那拨人去安排住的地方。
深山里的小村,这会儿就已经是黑乎乎的。
不过周顾、朱越他们自然是睡不着的,压根就没这么早睡的习惯,索性在张楚家堂屋里摆开桌子,玩起了扑克。
只没多久,那拨人又跟着张楚开车回来。
大概也是这么早睡不着。
拎着些零食进门后,看到周顾他们已经占用桌子在打扑克,有些诧异。
然后那个块头最大的男人便让张楚又去搬了张小桌子过来。
他们几个人就围着那个小桌子吃零食。
不过喝的却是葡萄酒。
而且看起来还是很高端那种。
喝就喝呗,周顾他们也没打算理会这帮人。
不是说看不顺眼,只是这个年代大多数年轻人都是心高气傲,或者说很少有那种开放型人格,往往都是等着别人主动过来打招呼。
那帮人没有过来找周顾他们搭茬,周顾他们当然也不会过去。
“土包子……”
原本是应该要相安无事的,只是那个挺妖娆的女孩子看着周顾他们打扑克还笑哈哈的,嘴里突然嘟囔了句。
她大概是真从心底里看不上周顾几个。
不管是从周顾他们穿着,还是从周顾他们喝的酒,都觉得周顾他们应该就是家里有点小钱那种。
就那种级别,和他们这个圈子可还是有不小差距。
只这话却是被正坐在靠近他们那个方位的朱越给听到。
“你说谁呢?”
朱越回过头,眼神中有一抹戏谑之色。
女孩大概没想到朱越会听到她的嘀咕,愣了愣,随即翻了个白眼道:“你管我说谁,我又没说你。”
朱越轻笑了声,“这屋里可就我们两拨人,你不是说我们,还能是说谁?”
女孩没有再吭声,却是摇了摇他旁边那矮个子男人的胳膊。
矮个子男人瞥了眼朱越,虽然傍晚时骂这个女孩也没客气,但这会儿还是替自己暂时名义上的女朋友出头,道:“哥们,没必要死缠烂打吧?”
操的并非是北方这边口音。
朱越不是个和女人计较的性子,但也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道:“死缠烂打是没必要,不过带女人出来,还是管着点女人的嘴好,免得惹出什么祸端。”
他本来打算就这么算了,只没想,那男人的脸色却猛地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