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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岑夫人与牡丹商量妥当,暗暗布置下去,只等机会便一把抓住六郎,一次解决干净不提。

第二日一早,碾玉带了两盒糕点来拜会牡丹,一见着牡丹便要行大礼,牡丹赶紧拦住了,叫恕儿给她搬了个杌子,因见她眉目含笑,便知潘蓉与白夫人的事儿大约是有了点进展:“夫人回府了么?”

碾玉笑道:“没呢,这回只怕是要在别院里一直住到元宵节前后,待胎稳了才会回去。世子爷陪着她住,不许府里的杂事来打扰她。”说到这里,她起身对着牡丹又福了一福,开心地道:“还多亏了您。”

牡丹按住她:“别总行礼了,累不累呀。我能做的有限得很。我去之前也没想到潘世子会听我的,这两日也害怕夫人怪我没和她商量过就自作主张,生我的气。他二人如今算是和好了?说开了么?”

“夫人的脾气太硬了些,有些话奴婢早就劝过她的,奈何身份在这里,说了也没人听。您关心她爱护她,她感谢都来不及,怎会怪您呢?”碾玉的神色有些黯然:“只是他二人看着是好些了,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儿能说好就好,更何况,此番不同以往,他那时候做得实在是太过了一些。不过好歹二人这回算是说话了,但愿以后会慢慢地越来越好罢。”

牡丹想起当时白夫人的情形,压低声音道:“有了身孕本是喜事,可我瞧着你们夫人似是非常不喜……他到底做了什么?”

碾玉心中信任牡丹,倒也不瞒牡丹:“他们之前就很不在一起,自从蒋公子的庄子里回去后就更是话都不说,直到那日世子又喝醉了酒,和夫人大吵一架,把我们都赶了出去……”碾玉的脸红了红,“他倒是第二日起床就走人了,和没事儿一样,该玩就玩,走得无影无踪,夫人却是躺了两天。”

牡丹不由皱起眉头来。这孩子竟然是这样来的,也难怪白夫人会忍受不住。

碾玉见她脸色不好瞧,忙红着脸道:“也不是那么那个……我替夫人沐浴时看过,倒也没伤到什么地方,只是夫人心里不舒坦,心中郁结。接着又为了一个姬妾的事儿,被老夫人说了几句,更不高兴,所以干脆避了出来。本是去散心的,只是越住越不开心……昨日世子天黑了才赶到,拍门的时候吓了我们一跳,还道是什么歹人,后来听见喊声才知道是世子。”

潘蓉进了门,也不管其他人,问了白夫人在哪里,直直就朝房里去了,白夫人正在教导潘璟自己吃东西,见他进去也不管,也不问,就当他不存在。

若是往日勉强还好的时候,潘蓉定然是嬉皮笑脸挨着她说上几句,见她不理也就径自走人;若是不好,进去看着白夫人不说话,定然是只坐片刻起身便走;偏这日有些奇特,进去以后也不呱噪,也不做脸色,就寻了个角落坐下来,静静地看着白夫人母子二人。

白夫人不理睬他,潘璟和他可没仇,勉强熬了一会儿便伸手要他抱。潘蓉往日里定然是要趁这个机会和白夫人黏糊的,这日他一反常态地抱了潘璟在怀,由着潘璟自己吃东西,糊得他一身都是,低声和潘璟说话,并不主动去招惹白夫人。

夫妻二人相对无言,一直坐到潘璟困了,奶娘将潘璟抱了出去,白夫人自顾自地命碾玉替通房散了头发梳洗,准备睡觉,潘蓉方试探地喊道:“阿馨?”

白夫人根本不理睬他。潘蓉便一直喊:“阿馨?阿馨?阿馨?”

一连喊了几十声,白夫人听得受不住了,忍不住回头道:“你要做什么?”

潘蓉挤出一个笑来:“阿馨,知道你讨厌我,这会儿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我。不过你好歹看在何牡丹替你奔走操劳的份上,平心静气地听我说句话,好么?”

白夫人想了想,叫碾玉出去。

“后来他们二人在房里说了什么,奴婢却是不知道,没多长时间世子爷也就从夫人的房里出来了,安排人第二日一早就去请大夫,回府里取东西和侯爷、夫人说分明,又特意让奴婢过来向您道谢。”碾玉笑了起来:“清早的时候,夫人就比往日多睡了些时辰,胃口也好了许多。奴婢瞧着她精神了,心里欢喜得很。下午的时候,奴婢跟着世子爷一起回了府,世子爷回了老夫人,老夫人也欢喜得很,商量着要送走几个不安分的姬妾……这会儿正在处理,只怕奴婢从您这里回去后,就该处理得差不多了。”

牡丹笑道:“这也不是我的功劳,倘若你们世子果真无情,也不会理睬我。但愿以后他们会越来越好罢。”虽然只是两三个而不是全部,可潘蓉到底也算是表了态,走出第一步了。至于以后这二人会走到什么地步,便要看他们自己了。

碾玉心情很好,便开始找潘蓉的优点说给牡丹听:“其实我们世子爷虽然有点不着调,可是他有一点还是很好的,府里虽然养了那么多姬妾,可除了夫人,就没人有过身孕……”

牡丹一时哑然。瘦地里选大包谷,好歹也算是优点,比起那些姬妾庶子庶女一大群的人来,至少白夫人不用操心有谁来和潘璟争什么抢什么。她只愿,以后潘蓉会越来越收敛,与白夫人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碾玉欢欢喜喜,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歇话,惊觉天色不早,方惊惊慌慌地告辞离去。

牡丹与岑夫人、薛氏等人坐着做了会儿针线活,忽听芳园来了人,来的却是满子。满子规规矩矩地给牡丹行了礼,道:“娘子,这些日子小的们按着您的吩咐,闲来无事就四处走走看看,巡视一下园子里,一切安好。就是这两日总见着有几个陌生面孔总在外头瞎转,又背着人拿钱给胡大叔,花言巧语想混进园子里来,被阿桃给拦住了。然后便对着围墙比高度,正要追的时候,腿脚却利索,跑得飞快。接着周八娘说总有人在村子里打听芳园的结构是怎样的,郑师傅和喜郎都说大概是和牡丹花会有关系,雨荷姐姐很是担忧,让小的来请您示下,该怎么办才好。”

牡丹的脑子里立时浮现出吕方的那张笑脸来,便道:“你且等会子,待我收拾收拾,与你一道回去。”

牡丹禀过岑夫人,除了贵子以外,另点了几个强壮有力的家丁,却又不让家丁们与她一道,让他们先零零散散地往前头去了,分头进入芳园。她自己换了身黑色的男装,尽量打扮得不起眼,抢在天黑关城门前才出了门,悄悄回了芳园。

夜里的乡村漆黑一片,寂静得很。两个黑影抬着一抬梯子,跌跌撞撞地走在芳园附近田埂上。走不多远,其中便有人要歪一下,个子矮的那个不住嘴的低声抱怨:“公子爷,不是小的多嘴,这事儿不妥,要是被人拿住了是要吃大亏的。哎呦我的娘诶,这路可真难走,田埂咋那么窄?”

个子高的那个虽然也跌跌撞撞的,可是语气温和得很,还带着一丝兴奋:“康儿你小点儿声,仔细给旁人知晓了。我只是看看,又不动她的东西。看看就回来,用不了多长时候。”正是吕方。

康儿不赞同地道:“难道您还不知道咱们家里的情形?这样的宝贝必然有专人守着的。您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被打可是活该。”

吕方笑道:“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这种事情我也不是做第一次了,从来就没失过手。”

康儿叹道:“您从前都是白日里乔装打扮混进去的,此番夜里翻墙做贼倒是第一次,可没什么经验,她家这院墙子可高,小的实在是担心您上了墙就下不去。”

吕方挪了挪肩上的梯子,伸手从衣领里拣出一根稻草棍儿来,道:“我那不是混不进去么?防得死紧。我早就想好啦,这梯子是竹的,没那么重。你在外头等着我,替我扶着梯子,等我先上去,然后把梯子递给我,我再把它放到里面去,保证悄无声息地就下去了。”

康儿撇嘴道:“小的要问公子一句话,这园子大着呢,您可知晓他那宝贝在哪个方位?虽然使钱问了些情况,可到底也拿不准是不是真的,要是被讹了,您进去逛一大圈找不着怎么办?”

吕方沉默片刻,道:“按我推算,我先前看的那个方位绝对不会错。只看院墙最高之处,下面必然有宝。”

康儿见他是乌龟吃秤砣,铁了心了,暗想反正这种事情公子从来也没少做过,这次为了看这什样锦,不惜在农户的谷草堆里藏了一整天,看不到是绝对不会回去的,便不再劝。

二人沉默着走到芳园高高的围墙外,站定了,吕方看好了方位,指挥康儿将竹梯子靠上了墙,低声叮嘱道:“你听着点儿啊,到时候得接应我。要是我出了事儿,你就赶紧跑回去找老爷来赔礼,别让我真被打死了。”

康儿借着夜色的掩护翻了个白眼:“您怕挨打,就别进去了,否则到时候挨打的人又是小的。再说了,黑灯瞎火的能看清楚什么?”

吕方一笑,将袍角别在腰带上,又摸了摸腰后挂着的装备,按了两下梯子,确定放稳当了,抬步往上。边爬边暗自抱怨,这院墙原本可以修得更美,弄几个花窗什么的,让人在外头就可以瞧见里面的风光不是更好?偏生弄这么高,难爬死了,不过越是难得看到他就越期待,想到佳人就在前方,他的手脚越发快速起来。

不多时,面前院墙那种冰冷的气息突然消失了,吕方惊喜地发现他已然到了墙头,他兴高采烈地正要往院墙一按,突然顿住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慢慢摸了一摸,果然摸到林立的一片碎瓷片。他得意的一笑,多亏他早有防备,不然可要好看了。她越不让他看,他越要看。

他将腰后的装备拿出来,开开心心地放在墙头上垫好了,按了一按,又厚又宽的棉垫刚好够他骑上的。他放心大胆地骑在墙头,先往下扔了一包放了蒙汗药的香酥鸡,等了许久不见动静,方才抽了抽梯子,示意康儿将梯子举起来。康儿赶紧擎起梯子,吕方从小就忙活在田间地头,力气并不小,轻轻松松就将梯子转了个方向,往芳园里头一搁,探实在了,翻身下梯,临行前不忘将装备继续挂在屁股后头。

脚踩了实地,他并不急着往前走。而是竖起耳朵左右听了一回,见悄无声息,方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打亮。他惊喜地发现自己果然没有走错路,这里的确就是芳园的苗圃。

他弄灭火折子,兴奋的转了个圈,然后冷静下来默默地想,假如他是芳园的主人,他会把宝贝放在哪里。他抬眼看向那排黑压压的房子,直觉宝贝一定在那排房子前,可是他也知道,那排房子里定然有人,会很危险。

他站了片刻,义无反顾地迅速往前走去。他的脚步轻灵如猫,果然是半点声息都没有。离得近了,他得意地笑起来,前面是一排棚子,不是那宝贝又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一棵牡丹面前,打亮火折子,激动地上上下下照了一遍。还未看清楚,就听见身后一声轻响,“哈儿”地一声,屁股后头就挨了一下。隔着厚厚的棉垫,他没什么感觉,但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吕方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咬人的狗不叫,这叫缩头狗,这东西一击不中必然还会有第二下。趁着那狗使劲儿撕扯他的装备,吕方娴熟地从腰间摸出备用的第二个油纸包来打开了往前头一扔,香酥鸡的香味儿随风飘散出来,那狗却只是停顿了一下,也不叫唤,换了个方位朝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了过去。

手臂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的恐怖,吕方苦笑了一声,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遇到一条不收贿赂的狗。再不反击只怕要被这狗给咬死。他从腰间取下另一样装备来,却是一把小巧玲珑的铜锤。

忽见一只手横空里伸来,劈手将他手里的铜锤给抢了,接着他的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打得他眼前冒出一串金色的小星星,一头栽倒在泥土里,大腿才一露出来,就又挨了那狗一口。吕方暗叫不妙,顾不得其他地方,赶紧伸手捂住要紧处,紧接着四处灯光四起,好几个壮汉从那排房子里奔出来,口里大呼拿贼,不由分说就上前去踢打起来。

那条狗此时方显露出真容,却是条吃得油光水滑的大黑狗,见众人上来便不再扑咬,而是立在一旁“汪汪”地大叫,顿时整个芳园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好不热闹。

吕方才知自己这些天的行径早就落了人家的眼,这是早就设好圈套等着自己入彀,今日算是彻底栽了。挨打挨骂是少不了的,先保住命才是真的,便抱了头大叫:“住手!我有皇命在身!谁打死我是要负责要抵命的。”

那些人果然停了,吕方大喜,京城的人果然对这个“皇”字敏感得很,真是好用。正自窃喜间,忽听一条清脆的女声道:“按律,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若知非侵犯而杀伤者,减斗杀伤二等。可你就是来侵犯的,所以你就算是被咬死了,打死了也都是活该,是这样的吧?”

吕方抬头,但见牡丹穿着件青色圆领窄袖衫子,未曾戴幞头,就将一把青丝绾了个纂,清清爽爽地用根羊脂白玉簪子簪了,提着一盏灯笼立在不远处,淡淡地看着自己。

“可我是奉了皇命的。就算是我行为不妥,我也挨了惩罚了。”吕方见牡丹一出现众人就住了手,心知她不会要自己的命,忙挣扎着起身,准备拍去身上的尘土,打算望着牡丹笑,却被人一脚踢在膝盖弯里,踉跄着又倒了下去,被狗咬到的手臂和大腿更是钻心地疼。他咧了咧嘴,挣扎着将血肉模糊的手臂和大腿递给牡丹瞧:“你瞧,你瞧,肉都去了一大块,快看到骨头了。”

他眼看着牡丹身边的丫鬟皱起眉头将目光错开,牡丹却是眼睛也不眨地道:“吕十公子,原来你奉的皇命是夜入人家行盗窃苟且之事?请恕我孤陋寡闻,不曾听说过这样的事儿。今日我打死你算是活该,但我不想平白就要了一条人命。你说你奉了皇命,可有凭证?你若是拿不出来,我只好把你送交官府了,到时候数罪并罚,你也不会松活。”

一个硬心肠的恶女人,吕方给牡丹下了个定义。送官府他倒是更不怕,只是更加没机会看到这花儿了,不如趁此机会赖在这里,总有机会看看的。吕方忙赔笑道:“是我不对。我也只是太过爱花的缘故,所以才动了这等心思。还请何娘子大人大度,不要与我计较,饶了我这遭罢。你与我同是爱花种花之人,应当能理解我的这种心情。我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想看看。我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叫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这个誓发得够毒。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忍痛的功夫却是一流的,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仍然能笑得出来……牡丹望着吕方兀自沉吟不说话。

吕方心知她大概已经相信自己的话了,他问心无愧,果然只是来看看便罢了的,便挺起胸膛道:“您要实在不信,先把我关起来,去问问,我这些年虽然看多了旁人的花,却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忽听旁边一个黑瘦的老头儿“啊啊”地吼了几声,拿着他那个铜锤,对着那条大黑狗的头比了几下。牡丹的眼神顿时变了,冷冷地看过来,吕方暗叫不好,忙道:“这个……我还是第一次用,也只是想把它敲昏而已,总不能叫我被它活生生地咬死吧……”说完又见牡丹的脸色变了一变,赶紧又道:“是我的错,我强词夺理,我夜闯你家,怎么都是活该,要不,敲我一下解解气?替这大黑狗报仇?”说着将头伸到那黑瘦老头儿面前。

牡丹本该觉得他可恶至极的,可看到他这样儿却忍不住有些想笑,便不言语,只看着李花匠。李花匠沉默片刻,竟然将那锤子高高举起来。

吕方吓得一抖,赶紧叫道:“慢着,冤有头,债有主,让那大黑狗来敲我。”

李花匠的一呆,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将那锤子丢给了旁边一个少年,望着牡丹比了两个手势。牡丹扫了吕方一眼,道:“给他处理一下伤口,把他关进柴房里去,明日送交官府。”

吕方大叫:“别呀!我做贼,已然挨了一顿打了,我对着你家的狗比划了一下,也要挨回来,可你们就没想过,它咬了我该怎么办?关柴房也就算了,关多少天都行,别送官府行不?”

牡丹回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然你给它咬回去?”说着喊了一声:“大黑!”

那又肥又呆又傻的大黑狗立时小跑着过去,将耳朵放来贴着顶花皮,摇着尾巴去蹭牡丹。牡丹摸摸它的头,指指吕方,大黑狗立即竖起两只耳朵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吕方,嘴里淌出的口水又清亮又绵长。

与狗互咬?吕方打了个寒颤,忙道:“不了,我不报仇了。我活该。”

牡丹笑起来:“你活该啊?你要不送官府也行……”

吕方忙道:“要怎样?”

牡丹扫了他被狗咬过的伤处一眼,缓缓道:“你写个生死文书给我,出了我这道门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别赖我。本来你也赖不上,但就怕有人来生事儿。”

吕方鸡啄米似地点头:“那是自然。”

牡丹这才吩咐人将他抬出去,又叫人给他用清水冲洗伤处,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完又用酒来冲洗,还不让人包扎,吕方疼得死去活来,想叫又觉得跌份,便一直死死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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