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们可出来!”
守在门口三天的唐潜看到她们安然无恙的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倪家妹子临走前把七日破提前给了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可她们越是如此真诚对待他,唐潜对她们的安危越在乎。
可以说在这里驻守的两天里,唐潜没有一刻心中安宁过。
如果她们两个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他这辈子都活在愧疚里。
还好,还好,她们全须全尾的安全出来了。
唐潜谢天谢地的感叹了一番,竟然到现在也没有想起问她们收获如何。
“此行收获颇丰,回去再与大哥分东西。”
虽然唐大哥不问,珠珠还是对他如实相告。
“不急,不急。”唐潜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自己只不过领了个路而已,她们给自己一样洞虚真圣用过的法器就可以,就是不给也无所谓。
好歹她们还救他一命,此刻的唐潜和她们相交结为异性兄妹后,反而对身外之物不是那么看重了。
三人走出洞府没多远就听到了不远处女子的凄厉惨叫声。
声音有些熟悉,很快他们想起是谁。
是那个叫程柔的女人,没想到她还没有离开知梦岛。
虽然他们三个对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好奇心驱使他们还是过去一探究竟。
“你们什么意思?”
此刻程柔衣不蔽体摔倒在地,左脸上有一个清晰的红掌手印,打的她整个左脸肿的老高。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然而对面的三个男人却没有一个有一丝怜惜之情,反而满脸鄙夷不屑的望着她:
“你当我们三个是你那被你哄的团团转喜欢当缩头乌龟道侣呢,还是那两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又色欲熏心的妖僧呢,以为脱光了勾引我们一番,我们就会乖乖把手中的月影草送给你,你长得不美想的倒怪美。”
“可是你们沾了我的身子,为什么不能分我一棵月影草?”
程柔觉得自己被他们三个戏耍了,白白被他们占了便宜,当然不甘心,“当初不是说好我把你们伺候高兴,你们会分我一棵的吗?”
“可是你并没有把我们哥三个伺候舒服,我们不满意,当然就不能给你。”
这三位就是当初和珠珠他们一起来知梦岛的筑基修士。
当初他们三个最先去沼泽地是为了偷吞金兽的兽蛋,一颗吞金兽的蛋拿到外面能卖十块上品灵石。
顺利偷到两颗蛋后,他们发现已经过了一天多的时间,柳真人已经回蝴蝶岛拉下一波船客了,而他们还有几天的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再去雨林采集月影草。
月影草虽不如吞金兽的蛋值钱,但一棵也能卖五百块到七百块中品灵石左右。
他们三个的运气还不错,不仅只用一天多的时间就顺利偷到了吞金兽的兽蛋,还在进入雨林不久就连着遇到两棵月影草。
而他们三个采到月影草这一幕,也被看到他们进入雨林尾随在他们身后的程柔看在眼里。
她此番就是为了月影草前来,可惜与道侣钱一枫刚登上知梦岛就一拍两散。
而她修为不扎实,实在不敢一个人进雨林里采集月影草,但是就这么一无所获的离开,她又有些不甘心。
在雨林外围徘徊了一两后,正好看到和她一同坐船来的三个筑基修士从沼泽出来,又向雨林走去,她抓住机会连忙尾随在他们身后。
见到他们顺利找到两棵月影草后准备打道回府,程柔顿时有些着急,以她的能力就算找到月影草,一个人可能也走不出这片雨林。
倒不如再牺牲色相一次,从他们手里讨要一棵月影草。
虽然委身给三个筑基后期男人有些掉价,可也比来了一天多一无所获要强得多。
程柔是豁得出去了,用尽手段勾引那三个筑基男人,看到他们果然被自己的身体迷恋,她更加得意,然而却不知那三个筑基修士也不过把她当作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因为他们三人本就知道她是什么货色,怎么可能再步两个金丹体修和她的道侣钱一枫的后尘呢。
哪怕口头答应会送一棵月影草给她,当三人占尽程柔的便宜后,立刻翻脸无情起来。
这让程柔大受打击,她不能接受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换来这么一个结果。
见讲理不行,程柔一手捂着左脸,一手紧拽三人中为首的那名筑基男子的衣袍:“求求你们,我只要一棵月影草,看在我们几人好歹有过一场露水情缘的份上,就给我一棵吧。”
男人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竟然不顾脸面跪地讨要。
他们三个也不过是筑基后期修士,身上里里外外最多有几百块中品灵石。
一棵月影草灵石差不多顶得上他们三人来回的船资。
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获,怎么会舍得给一个女人。
哪怕这个女人曾委身给他们也不行。
“快滚开,再不滚开就别怪我们不念之前欢好过的情分,你不过是个见了男人就往上扑的女人,这样女人我们兄弟见多了,里一抓一大把,而且我们只需花十块中品灵石,就可以让她们把我们兄弟几个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用的着这么贵。”
说罢领头的男人从储物袋里掏出十块中品灵石砸在程柔的脸上:“我们兄弟也不白睡你,给你十块中品灵石算作补偿了。”
然后从她手里强力拽出自己的衣服扬长而去。
程柔看着地上的灵石,顿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们几个竟敢拿她当的妓子。
她想要追上去理论,可是又怕惹恼了他们三个当真会被他们杀人灭口,只能咬牙切齿的咽下这口气,拾起地上的灵石站起身赶紧跟在他们后面往雨林外走去。
站在不远处看了一场大戏的三人很是无语。
“做女人做到这个份上可真是悲哀。”
别说那些男修看不起程柔,就是身为女修的陈雪娇也看不起她。
总想着做菟丝花缠在男人身上,以身体做交换讨要东西或寻求保护,却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成长为一棵顶天立地的撑天大树,不仅让她不再依靠别人,相反别人还需要求助她来遮风挡雨多好。
白白浪费了身上的灵根,那些靠着双手劳作的凡人都比她活的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