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李家,连房子都抵债了,大门也被封条封住了,还真是悲催。
这要说没有知府的手笔他根本不信,李家怎么也是世家,怎么可能连家都没了,翻进了院子里,还看的过去,没被搬空。
不过客房内的家具都被搬空了,剩下的只有空房子。
“这怕不是遇到了土匪吧。”
李夜扶额,怎么说也是长安的,单个家族兴旺也算是整个长安的兴旺了,这么搞还削弱的长安的气运。
不过偌大的李家应该会保留重要的宝物才对,应该就在被抓走的李家少主身上。
出了李家正好和一个人相遇,那人看上去是个青年,虽然脸上有几道刀疤,但他还是能辨认的出来,这就是李炎智。
“对自己还真是狠啊,这都下得去手。”
刀痕早已结巴,不过对于在医道上小有所成的李夜来说很容易辨认出来。
对方没认出他来,虽然看过了他的画像,但一对一个稳健的人说不可能真面目示人。
李夜不经意间瞥见了其胸口的吊坠,眼神刚一触碰就知道这是个好宝物,上面有着半层的李家气运。
没有打草惊蛇,周围一定有人注视这里。
“好狡猾的狗贼,竟然那龙形玉坠吸引我。”
离开后的李夜只感觉错过了所有一样,他承认自己动了贪心,不行他就当一回反派吧。
“该死的小人,竟然算准了我会要想要这个宝贝。”
心里大骂,这种宝物就在眼前却不能伸手的感觉真气人。
回到客栈越想越气,连自己的心思都被算的准了,这样的敌人还真可怕。
“小二上点酒来。”
李夜大声喊道,他叫了很多钱,小二听到这声音立马就把好酒都端来了。
回楼小睡一会,直到下午醒来,这一睡也算是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了。
“果然是一醉解千愁。”
感叹一声,他这个修为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喝醉,灵识微微打开,没有看到白飞飞,这个点她应该回来了才是。
戴好自己的胡子和帽子下楼找掌柜,后者一直没看到他的妻子回来。
“知道了。”
李夜摆了摆手,难不成还能被人骗了不成,不至于吧,现在的她现在的柔貌也并不好看。
除了客栈,他的灵识依旧不敢释放太多,害怕惊动这里的地脉龙气,就算他不怕龙气的侵蚀,但容易引来暗处的老鼠,那就麻烦了。
找了许久还真让他找到了,就在赵家附近,过去的时候差点把他看懵了。
上午看到的落魄少主,现在一脚能踹飞一个看大门的。
“你是谁,敢来我们赵府撒野?”
看门的没认出他,这个刀疤青年好厉害,力气还很大。
“呵呵,你们赵家欠我的,他日定将如数讨回。”
李炎智沙哑着声音说道,在地上留下一行字:万花齐争艳,百莲入我心,出淤泥不染,莲茎墨染黑。
百姓们挠了挠头,这什么意思啊?
在场的只有李夜猜出了意思,就是在骂赵家女郎,本是一朵白莲花,但却生在赵家,连支持人活下去的心也变黑了。
其他人连捣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猜到这上面的意思。
白飞飞微微皱眉,看着跑过去的青年若有所思,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顿时将他惊醒,看向拍她的人松了一口气。
“不用疑惑,那个人就所有人都在找的李家少主。”
李夜暗暗传音道。
至于脸上的刀疤肯定不仅仅是为了隐藏,还有赎罪。
“他还能清醒过,看来怨气太大了。”
这些手段他也有所了解,利用怨念修炼,都差不多,还有利用恐惧修炼,这些都是魔教的功法。
“是你说的魔?”
白飞飞奇怪道,之前就在他嘴里听到不止一次关于魔的事情,包括之前的五个人,也是一直用魔和小人来称呼的。
“不错,就是魔,他们和我修炼的方式不一样,修仙修的是自在逍遥,修魔修的是随心所欲。”
李夜点了点头,简洁的解释了下两者的区别。
白飞飞歪了歪脑袋,这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吗?自在逍遥和随心所欲不都是逍遥吗?
这些愚蠢的问题他就不回答了。
赵家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气质典雅高贵的白裙女子,如水芙蓉般的肌肤确实算得上是白莲花。
“小娘子。”
几个被打趴下的下人赶紧起身对着出来的清冷少女说道。
出来的少女大约十五六岁,正值青春,挽着笄发,不过这个时候也到了婚嫁的年纪。
“难怪那小子愿意会当舔狗呢。”
李夜无语的干笑,这么个美丽御姐确实很难让人不心动,小小年纪就有御姐之姿,要是换成蓝星上的他估计也会当舔狗了。
“原来是他。”
赵小娘子眼神一凝,显然是认出留下这句话的刀疤脸是谁了。
对着面前的下人说道:“把这些擦干净了,以后在看他格杀勿论。”
她并没有生气,对她来说一个落魄的公子哥只会永远的落魄下去,根本造不出威胁。
李夜看向她的眼神不再平静,她要么是真的傻,要么就是特别聪明的。
富家女子基本都上过学堂,就是不能当官,不过他们有钱不在乎这些。
多才多德的女子都被称为女公子,丝毫不输男子,这样的女子一般都是嫁给贵族的。
若赵家的大女儿符合上述,那这个李家少主还真的只有当舔狗的资格。
不过现在已经确定她没有德,毕竟毁了一个男人的一切。
“回去。”
李夜淡淡道,说出的话不容拒绝,就是这么霸道。
白飞飞只能乖乖的跟在对方身后做个乖乖女,哎,平民在大佬面前莫得自由权。
另一处,和黑马分开后的星颜很担心李夜的安危,她便去了京城,只能去麻烦她们了。
“圣,圣女,真的是您吗?”
红娥有些激动,以前的主子,现在终于见面了。
星颜也有些想她们,不过这里是让她绝望的地方,曾经被折辱的记忆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