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谷弟子离开,留下孤零零的无名三人。
“把魔骨交出来!”云不凡喝道。
“实话告诉你,魔骨早已经被炼化了,你要的魔骨永远回不来了!”无名冷冷说道。
云不凡阴着一张脸说道:“你们居然敢炼化魔骨。”说着一挥手,两名手下朝着无名三人冲了过来。
此时的无名安苏三人距离云不凡约有五十米,如果逃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云魔大队人马还在后面没有赶到,眼前的三人实力和他们实力不相上下。
看着攻击而来的两人,云紫儿手一翻,手中出行五张引雷符,引雷符疾出,天空中飘过的一朵白云瞬间变成了黑云。
“咔嚓”一声,五道粗壮的雷电从天而降,横挡在两人跟前,云紫儿把握好时机,一把拉起无名,说道:“走!”
三人又开始逃跑。
云不凡看到无名安苏三人有逃跑,大怒,骂道:“玄清宗的人难道都这么怂吗!一战都不敢!”
云紫儿侧头看向身后大怒的云不凡,笑道:“你当我们傻啊,你们那么多人,让我们等着被打吗!”
云紫儿安苏都是聚合境界,云不凡吞噬境界;在修仙者境界等级中,吞噬境界就是聚合境界,所以如果不是专注修炼速度,云不凡他们是追不上云紫儿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名云紫儿三人发现身后的云不凡何时居然消失不见。
三人停下脚步,抬头朝前一看,原来他们此时已经到了玄清宗山脚下。
无名回了灵药峰,云紫儿回了点雷峰,交代任务的事自然交给了安苏,毕竟他就在玄元峰,见师兄年雨辰还不简单。
几天过去,也不见安苏跟他说虫卵炼制的事,他也懒得在等,暗道:“你们不来,那虫卵还有剩余的灵石可就是我的了!”
自此,无名的日常生活中又加了炼化虫卵这条任务。
虫卵炼化不是一个简单任务,要知道,这之前可是赤阳的任务,赤阳却丢给了无名;累死了无名,吃撑了小白。
赤阳在无名回来之后找过一次无名,问了无名下山为何这么久才回来,无名便把见到云上峰的说了一遍。
赤阳听罢,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云魔蠢蠢欲动,天下又将大乱!”
这天,无名在房中打坐,想起银月送的三阶天火妖冶妖火,魂识沉入魂海,去看赤炎,赤炎已经好几天没有响动。
进入魂海,无名一眼便看到盘腿坐在魂海中央的赤炎,赤炎除了头部全身赤红一片,比之前见的任何一次都要红艳。
无名不由有些紧张,轻声叫了一声赤炎。
赤炎双眼紧闭没有丝毫反应;他正正不知道怎么办时,忽然就见明艳赤红的赤炎全身突然燃起大火,大火愈演愈烈,很快便烧到赤炎的头部,明艳的火包裹住赤炎的头,灼烧起来。
透过火光,无名看到赤炎一丝不动,脸上并没有出现痛苦的表情,无名这才稍稍放松。
忽然,赤炎的嘴张开,灼烧头部明艳的火焰全部被他吸入嘴中。
“呼~”的一声,下一秒,就见赤炎的全身突然迸发出丝丝火焰,这种火焰不同于以前赤炎身上的火焰,它看起来更加的浓烈厚重。
赤炎双眼缓缓睁开,无名赶紧上前问道:“赤炎,你没事吧?”
赤炎站起身,看了看自己全身,高兴说道:“二阶天火,我现在是二阶天火火灵。”
听到这话,无名也高兴起来,要知道赤炎实力增强,他的实力也就增强。
“吼~”忽然,一声巨大的兽吼声传入无名耳中。
无名魂识赶紧退出魂海,推开大门,走向门外,边走心中边想:“没听过说玄清宗圈养妖兽啊!怎么会有吼声呢?”
刚走出门,就看到一道红光朝着玄元峰飞去,无名认得那是师傅赤阳。
不由皱眉自语道:“到底什么事居然惊动师傅?”
玄元峰上。
就在吼声响起之后,所有弟子全都走出自己的房间,他们聚集在一起,全都问关于吼声的来源。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安稳的夜。
倒是无名,出门看了一眼便又回到自己房间,开始自己的五行修炼;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他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即便出了什么事,上面还有师傅师伯他们呢。
天亮,赤阳回来,他没有马上回去修炼,而是来到无名房间。
无名见到师傅来找自己,赶紧起身;赤阳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说道:“你明天下山去吧!”
一句话,听得无名一愣,连忙问道:“师傅您这是不要弟子了?”
赤阳听到无名错误理解他的意思,便解释说道:“你应该听到昨夜的吼了吧?”
无名点点头;赤阳继续说道:“那声吼声是重九魔狑兽的吼声,它是云魔魔主邪旻的坐骑,它沉寂几百年,突然发出吼声,肯定是邪旻的魔骨已经已经被人换上,传承了邪旻的魔神之力,所以重九魔狑兽才会发出吼声。”
赤阳缓了片刻继续说道:“云魔魔主邪旻又现,三大魔族情魔又蠢蠢欲动,神州不在安宁,你们需要快速提升实力,寻找机缘,所以才让你们下山。”
无名一脸惊讶,问道:“师傅,重九魔狑兽在什么地方,在灵药峰怎么能听到它的吼声?”
“它就被锁在玄元峰后山深渊中!”赤阳回答道。
“锁在玄元峰?如此云魔和我玄清宗之间岂不是死仇?”无名说道。
“魔族和我正道向来就是死仇,岂止我们玄清宗。”赤阳突然话锋一转,说道:“玄清宗除了入门弟子,普通弟子核心弟子将全部入世历练,寻找自己的机缘,但是你要记住一点,洪鸣钟响,无论什么事也要返回玄清宗。”
赤阳说着递给无名一瓶清弼丹,一个小型炼丹炉,说道:“这个紫阳炉你收好,炼丹你就用它,还有记得收好灵药峰腰牌,腰牌很重要。”
听赤阳安排诸事,无名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远行的孩子在聆听父亲的教诲,心中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