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顾沄要留下夏琅和时潋住一晚,家里房间多,不怕没地住。
战队只放了一天假,明天早上还要继续训练。
夏琅以回去要推『药』为理由,婉拒了顾沄的提议。
顾沄这么多年忙着生意,听说他去国外留学了,一直没来得及联系。
她很想多跟儿子多待一会,但夏琅坚持,她也不好多做挽留。
拿出一张卡放到夏琅的手里,顾沄说:“密码是你生日,不够用再跟妈说。”
夏琅哭笑不得,怎么他们两个见了他都要塞钱,他看着像很缺钱的样子吗?
“我有工作,不要您的钱,您别送,我们走了。”
顾沄认为他是好面子,他这个年岁,应该是刚工作,身上哪能存下闲钱。
她问夏琅:“你在国外学的什么,现在在哪工作?”
夏琅回身指一指站在她身后探头的陈阮,笑说:“你问陈阮,我们真走了,夜路不好开车。”
顾沄要追出去,陈阮在后面懒懒道:“额娘欸,你快别追了,我哥赚的钱多着呢,跟我爸差不了多少。”
陈阮他爸是做艺术品鉴定的,出去一趟就能搂个百八十万。
才二十几的小伙子,做什么能赚的这么多。
夏琅的车子已经开走了,顾沄拉着陈阮回屋子,紧张的盘问夏琅是不是做什么不法勾当。
车子开回别墅,时潋手里拎着『药』,搀扶着夏琅往别墅里面走。
别墅里只有白湛在,鼻梁上挂着眼镜在看电脑,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白哥,来搭把手。”时潋冲着客厅喊。
白湛放下电脑,一眼看见夏琅微弓着腰背,唷了一声,走到近前,“这是怎么了?”
“被个小混蛋撞了。”
时潋跟他两人把夏琅放到沙发上。
夏琅面朝下趴在沙发上,时潋当着白湛的面掀开夏琅的衣服。
白湛本来想打趣你们小两口要亲热回房间去,夏琅后腰大片的淤青撞入眼帘。
“哎呦我去!这怎么弄的?”
白湛弯下身体,查看伤势。
时潋拿出医生开的『药』膏和『药』酒,看向白湛:“白哥,你手劲够大吗,医生说要把淤血给推开,我怕我力气不够。”
男人的力气总比女人要大,白湛快速搓动手掌,摩擦生热,将『药』膏倒在手上。
“我动手啦。”他说。
夏琅头刚点到一半,重力压来,他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干嚎。
“嗷嗷嗷!白哥你要不要下这么重的手,我腰快断了!”
“忍着。”
开始推就不能停下来,白湛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
想着以前看的电视上按摩师傅的手法,照样学样。
扭头叫时潋过来按着夏琅上本身,不让他动弹。
男人有泪不轻弹,夏琅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在心里挥着小皮鞭狂抽陈阮,下次要是再在街上玩滑板,揍不死丫的。
姚琴拎着保温杯进来,就看见白湛骑在夏琅后头,粗喘着呼吸,死死盯着夏琅的上半身。
下头那个呢,把脸捂在沙发上,一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此情此景,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