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么么哒。
时潋红着脸,眼睛睁的老大,滴溜溜的转,生怕车窗外面会突然覆上一张脸。
如果有人发现深夜停在路边的车子里有人在接吻,会不会往黄暴的方面想。
夏琅发现时潋在明晃晃的走神,这让他很是挫败。
“一定是我的魅力不如从前,才让你在接吻的时候还心不在焉。”
夏琅的声音里充满着怨气,时潋抽了抽嘴角,没好意思告诉他,是她想的太多了。
不过回到别墅后,他俩进到房间,时潋抱着夏琅,主动亲上去,还是深吻。
夏琅知道时潋在外面比较害羞,在车子里说的话也只是开玩笑的。
不过得到亲爱的这个用力的补偿,也是美滋滋。
职业选手在比赛场馆互相斗殴的事情虽然热度很快就过去。
但是王冠战队的名声算是一落千丈,很多之前的广告合作方和投资方纷纷走人,王冠的商业价值跌到谷地,名声一落千丈。
许泽西在短短三天内亏了几千万,他不由怀疑自己今年是不是有水逆,好像从开年到现在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先是k没能夺冠,爆了个大冷门。
被送去国外读书的许悠然私自改了航班,不知道被什么介绍,新认识了个男朋友。
那个人品行很坏,吸毒抢劫样样来,许悠然差点被他送去给人lj。
许悠然逃出来后,好不容易回到家,在医院里整天以泪洗面,闹着要『自杀』。
父母疼爱许悠然,怪罪许泽西当初不应该送许悠然走,要不然可怜的女儿也不会碰上那种渣泽,差点毁了下半辈子。
然后又出了王冠这档子事,许泽西心力交瘁。
也幸好他心理强大,才没有奔溃掉。
听说宋戚从国外回来了,高黎又怀孕了,他最近整个人春风得意,逮着人就说我要当爸爸了。
两相一比较,许泽西真觉得自己混的太惨了。
他打电话过去,问宋戚方不方便晚上喝杯酒。
宋戚想说自己得回去陪高黎,仔细琢磨了下他的声音,听着挺疲倦的。
宋戚改了口,说:“老地方。”
许泽西其人,不管是见什么人,在什么地方,从来都是把自己打理的有条不紊,干净优雅。
就算坐在路边摊上,他也要往自己面前垫一整摞的面纸,不让桌子上的油腻污染了身上的名牌体恤衫。
但是今天在酒吧见面,宋戚发现对方一向扣到最上面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向来用发蜡打理的分外服帖有型的头发耷拉下来,显得很没有精神。
宋戚自然听说了最近许泽西家里发生的事。
话说许泽西真是倒霉透了,估计他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不幸事都加在一块儿,也没有这小半年来的多。
宋戚走过去,对酒保打了个响指,“给我调两杯金汤力。”
酒保很有眼力劲,看了许泽西一眼,笑着说:“许总头上乌云笼罩,阴雨绵绵,是该来杯金汤力醒醒神。”
酒调好了,宋戚端着杯子跟许泽西碰了一下,开玩笑道:“你最近可以跟老太太一起去寺庙里拜拜佛,也许是被脏东西缠身了。”
许泽西对鬼神论一向嗤之以鼻,他一口干了杯子的酒,烦躁道:“今天找你来就是喝酒的,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