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文亮虽然脑海之中极力地否决自己的念头,但是在看到了那道剑痕之时,他万念俱灰,眼中只有仇恨。
因为这道剑痕太好辨认了,这道剑痕只有一指半,也就是所谓的细剑。
而伤口极细,看上去就好像是胸膛之上的一根短发丝一般,要是一般的剑痕,伤口怎么也不会这样,因为一般的长剑通常是两到三指长,而宽也有六厘(六厘,不是厘米,我特地查了,六厘差不多就是两毫米),绝不会是这发丝一般的伤口,这两样加起来那就是细软长剑,而全镖局,就只有自己师兄使这种长剑,再加上父亲不会防备之人,这就是确凿的证据了。
“可是师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这没有理由的啊!”虽然证据“确凿”但是王文亮依旧不相信。
“这还要问吗,无非就是这个镖局,只要大哥死了,在大哥没有确实地交代下一任镖头之前,那么他是长兄,即便不是嫡子,他也还是有着竞争力的,最不济的情况就是他拉上一部分的人自立门户。”在王文亮没有动机之时,王其越给出了动机。
这一切好像就是水到渠成一般,要是有些人肯定能发现其中的破绽,可是此时脑袋一片空白的王文亮不会想到那么深远,这也就顺理成章了。
王文亮颓废地和王其越说道“父亲的后事就交给二叔了。”
“交给我?你身为嫡子,怎么可能交给我?”王其越惊讶的问道。
“辛苦二叔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放心吧,父亲头七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王文亮说完,便迈出了房门。
“等等,你到底要干嘛?”就在王文亮迈出房门之时,王其越适时地问道。
“我要剁下那畜生的狗头来祭奠父亲。”说完也不顾王其越的阻拦,毅然出了王户越的房门。
只是王文亮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迈出镖局大门的时候,王其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却又意味深长的微笑,只是这个微笑仅仅只有一瞬间,一瞬间之后,他再次换上了一副悲伤的表情。
王文亮出了父亲的房门,他没有再次迈出镖局的大门,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提笔写下了一封信,而信上赫然写着“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想要那就来城东门外的破庙取吧。”
写完信,王文亮便招来一小厮吩咐道“你快马加鞭追上王文明,给他,他看了就会知道的。”吩咐完,便提起长剑骑上马朝着破庙而去。
还在外走镖归来的王文明见王文亮给自己送信,他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打开信封一看,更是懵了,他询问小厮说道“师弟他还说了什么吗?我这马上就回去了,他还送什么信嘛!”
此时那小厮面上不显,但是心中却已经有了万丈波涛,但还是强行露出微笑地说道“去了就知道了,你会喜欢的。”
看着小厮的表情,王文明先是狐疑,但是很快就自以为想通了,嘴上虽然埋怨,但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