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生一句话瞬间便让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花魁丝毫没有在意寅生的后一句话,她只是听到了寅生在叫她婊子,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当面说出来这可就不行了。
她顿时气的嘴唇发颤,口齿不清地指着寅生说道“你,你,你放肆。”
“可笑,是不是婊子你自己不知道吗?”寅生丝毫没有在意那花魁已经气的发颤的身子,直接出言诛心地说道。
那花魁似乎还想反驳什么,但是却也无从反驳,直接身子一瘫,一只胳膊撑着地,另一只手腌面哭泣了起来。
那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态,无不牵引着在场男子心神。
但是现在在场的男子丝毫不在意花魁了,他们更在意寅生刚刚说的话,那就是皇帝的坏话。
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城,而且还是伊人居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要是没人的地方,或者说人少的地方这么说没什么。
但是在这种地方,而且看着寅生几人的衣着,不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公子,要么是富商家的公子,要么是高官家的公子。
这两类人,那可是香饽饽啊,说出这句话那就意味着把柄在手,富商意味着财富,高官意味着资源,无论哪一种这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放肆,胆敢污蔑皇帝陛下,你好大的胆子?说,你是谁?”很快便有人问了出来,他想要这份功劳。
寅生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地大笑了起来,随后说道“哈哈哈,污蔑?”随后目光一凛看向众人说道“别说是污蔑了,就算是杀了,又能如何?”
就寅生说出这句话之后,有人眼尖,看着白发的溪婧,顿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惊愕道“公孙溪婧?”
当他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神情都变了,要是那白发少女就是公孙溪婧的话,那么这些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除了剑宗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公孙溪婧,就是那个公孙家的余孽……”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溪婧冰冷的目光看向了他,让他脖子一寒,赶忙改口道“不,不是,不是说遗孤,对就是遗孤。”
而此时那花魁知道了众人身份之后,身体也是抖裸筛糠,胸前的一片雪白一跳一跳的,但是此时没有人在意这幅活春宫。
因为这些人的反应与之相比并不会好上多少,因为他们刚刚或多或少都对于寅生口出狂言过。
看着众人的反应,寅生也没有了兴趣,而是直言道“知道了就滚吧。”寅生说完便坐了回去,将刚刚花魁碰上的杯子朝着身后一扔,又从桌子上拿上一个没有人用过的杯子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
林弈几人见没热闹好看了,也是兴致缺缺,重新坐了回去。
见到这一幕,周围的人知道,寅生几人是不打算再追究了,也是纷纷放下心来。
但是也没有了寻欢作乐之心,只是匆匆喝了杯惊魂酒好来平定他们刚刚似乎已经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