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又说回来,中邪这回事那可是要人为施咒的,而且中邪之后的症状也是千奇百怪,自己看的书也只不过是将中邪这种事十分笼统地有了一个形容,那就是不似常人。
而且还有一点也让晚秋在意,那就是这个下咒的邪修为何要对一个凡人下咒,他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因为这姑娘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有身份之人啊。
“你也发现了吗?”就在晚秋还在思考之时,林弈这句话打断了她的思考。
晚秋当然知道林弈所说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不是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亲自去看看,而且也不一定是中邪,也许真的可能只是得了怪病而已。
想到这,晚秋冲着那姑娘说道“现在在这想也不是个事,我们走吧,去看看。”
“嗯!随我来,我家住的不远的。”那姑娘破涕为笑,因为仙人出手,那么娘亲也就有救了,虽然他们刚刚说了自己帮不上忙,但是随后不是也说了吗,有人可以帮上忙啊。
路上,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不能总叫你姑娘姑娘的吧!”晚秋看着在前面引路的姑娘问道。
那姑娘回过头嫣然一笑说的“我姓段,叫段嫣然。”
晚秋看着这姑娘的笑容,此前还未发现,这姑娘的笑容就如同雪后初晴的暖阳一般,可以将冰雪消融。
晚秋看着姑娘这一笑,也是会心一笑打趣说道“如此一副美人胚子,应该多笑笑,可别再故意扮丑咯。”
猝不及防地被晚秋这么一夸,段嫣然俏脸霎时间红到了脖颈处,不过很快便失落了起来。
倒不是她故意扮丑,而是不得不扮丑,自己在伊人居当丫鬟,每次出门前,她都会故意在脸上抹上些许的草木灰,以此来掩盖她那容颜。
这也是为了不被伊人居里的寻芳客发现,要知道能在伊人居长期消费之人,那个不是富商高官子弟,自己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么自己又如何能够拗得过这些人。
“嫣然姑娘,你还是先想想看令堂是什么时候中的邪?也再想想看,令堂中邪之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再或者想想看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一路上林弈都没有停下思索,但是他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一个修为有成的邪修,为什么要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动手,难道真的只是吃饱了撑得?
当然不排除这邪修刚刚修为有成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试,而段嫣然的娘亲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而已。
或者也可以是段嫣然娘亲,或者她本人曾经有意无意地得罪了这个邪修,而这个邪修为了报复从而下咒。
相较于前者,林弈更相信于后者,因为北州人如此之多,他大可以在皇城之外动手实验,为什么要在皇城之内动手呢?这风险虽然算不上太大,但是也不是没有风险,而在荒郊野岭里找一个过路人,或者说在穷乡僻壤的村落,哪怕屠杀殆尽也不会有人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