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垂头丧气,“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我总不能白白吃这个亏吧?受了窝囊气也就算了,我还搭进去五毛钱呢!我损失大了我!”
“受气倒是不至于,我可以出手帮你揍他们一顿,但是这么做有些太便宜他们了。”林宇笑道,“我看不如把他们给反坑一波,让他们自己把这瓶酒给喝了。”
接下来林宇把声音压的极低,“咱们先假装……到时候就……”
一番话说完,许大茂和阎埠贵二人都面露喜色,纷纷叫好。接下来,阎埠贵把酒藏好了。
许大茂跑回家也拿了一瓶珍藏的牛栏山,把袋子里面的菜都装在盘子里面,三个人就在院里大吃大喝了起来。
中院。
棒梗和小当在院里,正围着大树一圈一圈地跑着玩。小当笑着在前面跑。
棒梗的眼睛上面蒙着黑布在后面追。“哥!你来追我啊!嘿嘿!”小当笑道。
“哼!你等着,我马上就抓到你了!”棒梗冷哼了一声。他正想去追小当。
突然就闻到了一股香气。“好香啊!有熏肉!炒鸡蛋!还有香肠!还有……烧鸡!”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闻到了香味,从屋里冲了出来,“谁家吃好东西呢,怎么也不给我送点儿?”
“棒梗,你闻到香味了吗?”
棒梗把眼睛上面蒙着的黑布扯掉,然后回道:“我闻到了奶奶,香味好像是从前院飘过来的,我还听到林宇、许大茂和阎埠贵有说有笑的,肯定是他们在喝酒,吃下酒菜呢!”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这几个臭不要脸的,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分享,他们还算个人吗?”
“棒梗你在这里等着,等你妈回来后,让他去前院要一些吃的!”“要不到吃的,就甭进屋!”说完,贾张氏自己转身回屋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回来了。
她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林宇等人吃的丰盛,顿时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色。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要得到吃的。这几个人都是聪明人,可没有傻柱那么好忽悠。
她如果上去卖惨,不仅要不到吃的,还有可能被林宇拿大耳刮子抽。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忍着嘴馋穿过了前院。刚刚来到中院,就看到了棒梗。
“妈!你可算回来了!我正要找你呢!”棒梗喊道.
“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有惹祸了?这次偷谁家的东西被发现了?”秦淮茹紧张的问道。
她现在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只要是有人找她,就下意识地以为是棒梗惹事偷东西了。说起来秦淮茹这人也比较奇葩。知道棒梗偷东西,她不去制止,反而在棒梗吃了亏之后,找人家对方的麻烦。
别说棒梗遗传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垃圾基因,就算是个好孩子交到秦淮茹的手里,也百分百给培养成废物、罪犯。
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为人母。
棒梗连忙摇头。
“才不是我说惹事了呢?”
“嘿嘿,妈你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是他们几个大吃大喝了吗?”秦淮茹郁闷地回道:“我又不瞎,当然看到了。”
但是看到有什么用,那么丰盛的饭菜,他们贾家可吃不起。就算是有傻柱的接济,也不可能吃这么好的东西。
如果吃的这么奢侈,凭秦淮茹的工资,不到一星期,就把钱都花光了,下个月得喝西北风去。
“刚才奶奶说了,让你去想办法把前院的饭菜都要过来吃,要不过来就别回家了~。”棒梗幸灾乐祸道。
这小白眼狼属实是哄堂大孝了,看到自己亲妈吃瘪,竟然还能笑的出来,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棒梗这小子嘴馋,就想吃肉吃鸡蛋。
只要能吃到好东西,他可不管秦淮茹的死活。
不愧是贾张氏的亲孙子,方方面面都得到了贾张氏的遗传。
秦淮茹面露难色:“你奶奶这不是欺负人嘛,林宇是什么人难道她不清楚吗?”“她这不是让我去要吃的,这是让我去送死啊!”
棒梗冷哼一声:“我可不管,反正这是奶奶说的,你不去要好吃的,奶奶就打你!”
说完,棒梗嬉笑着和小当一起回家了。只留下秦淮茹孤独地站在院里发愣。
“嘿!秦姐这是干啥呢!这么冷的天不回屋,在院里站着喝凉风啊?也不怕闹肚子!”恰好傻柱也下班回家了。
看到秦淮茹在院里站着,连忙嬉皮笑脸地上来打招呼。似乎把昨天地窖发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看到傻柱,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既然工具人回来了,不利用白不利用。反而出了事挨打的也是傻柱。
想到这里,秦淮茹立刻开始卖惨。
她用棉袄的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流下来,并且还发出了‘嘤嘤嘤的哭声。
这梨花带雨的,直接让傻柱的全身都酥了一半。“秦姐你这是干啥啊?我也没说啥啊!”
“得了,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说你冻着肚子软。”“你也知道我这人嘴臭,甭跟我一般见识啊!”看秦淮茹哭了,傻柱急的不停地抓自己的头发。
啪!
实在没办法了,傻柱直接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秦姐我错了,我不该乱开玩笑,你就别生我的气了,改天食堂再做有什么好吃的,我给你带回来还不行嘛?”
傻柱干脆拿出美食诱惑.
傻柱不说带吃的还好。
他这么一说,秦淮茹哭的声音更加了。这直接把傻柱给整不会了。
他母胎单身了二十五年。
还没正经和女人相处过。更加不会哄女人。
急的只能在院里来回踱步。
秦淮茹用手捂着脸,透过指缝,偷偷瞧了傻柱一眼。看到傻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的心中偷笑。果然轻轻施展手段,就把傻柱给拿捏了。
“呜呜呜,傻柱你打自己干什么?看你都把自己的脸打红了,这么冷的天,你的脸万一再弄上冻疮,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只是想起了伤心事,才在这里哭,不关你的事,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啊。”
傻柱听到秦淮茹没有怪罪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不在院里踱步了,而是凑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闻了一下秦淮茹身上携带的打扫厕所的臭味,然后眯了眯眼睛,感觉有些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