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牙齿昨天才被爆米花略掉了,你咬的动鸡胸肉吗?”
贾张氏不爽地说道。
“嘿嘿,这就不劳您费心了,甭说掉了两颗牙齿,就算是牙掉光了,也不耽误我
吃肉!”棒梗再次一笑,然后加快了速度。
毕竟桌上还有别的吃的,他得赶紧吃完鸡胸肉,继续和贾张氏抢夺。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贾张氏拥有六十多年的抢吃经验,远非棒梗这个十岁的孩子可比的。
只见她一把抓起盛放炒鸡蛋的袋子,使劲地抖搂了两次,把那些鸡蛋渣汇聚在了一起。
然后抓着塑料袋,一仰脖,就把鸡蛋渣倒进了嘴里。
这些鸡蛋渣渣占不多多大地方,她继续把剩余的两片香肠也拿起来,塞到了自己嘴里。
做完这些还不够,她又把熏肉残渣也拿起来,用力攥在了手里。这可把棒梗给气坏了。
他只是吃了一块不入味的鸡胸肉,其他好吃的都被贾张氏给抢了。这还得了啊。
扑通!
棒梗直接坐在地上,就准备撒泼打滚。秦淮茹见状脸色一变。按照易中海的计划,这会儿林宇、许大茂和阎埠贵都已经晕倒。
而林宇和许大茂都被已经拖到了聋老太太闲置的屋子里面。易中海和傻柱就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揍他们一顿
以前被林宇虐了这么多次。终于可以报仇了。不过。
易中海和傻柱报仇的事情,不能闹的动静太大。如果被院里的其他人知道了,那可是要出事的。这可是绑架啊。
二人要吃牢饭的。
所以。
看到棒梗坐在地上打算大哭,秦淮茹顿时脸色苍白。她连忙喊道。
“妈!您怎么还跟孩子抢吃的呢?”
“炒鸡蛋和香肠既然您已经吃了,那鸡胸肉和熏肉就归棒梗了。”“快把熏肉放下。”
一边儿说着,秦淮茹伸手就去贾张氏的手里夺熏肉。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剩余的熏肉渣渣扔在了人桌子上。
如果在平时,她才不让这一步呢。但现在不同。
首先她才刚刚和秦淮茹关系和好,不能因为这点儿事情再闹的不愉快。另外,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是贾家的独苗。总不能因为一口吃的,把大宝贝孙子气哭吧?见贾张氏这么识趣,秦淮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棒梗也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喜笑颜开了。
“妈,一会儿我有点儿别的事儿,您和棒梗吃完后,就自己做点儿稀饭吃,我得出去一趟。”秦淮茹说道,她想去后院聋老太太家里看看情况。
“妈,您也跟着吃点儿啊。”棒梗难得孝顺了一次,他把剩下的熏肉边角料一分为二,自己吃了一部分,另一部分递给了秦淮茹。
这可怕秦淮茹给感动地稀里哗啦的。
这些年,她在傻柱的身上吸血,在厂里卖身,弄的好吃的都被贾张氏和棒梗给抢了,自己连一口都没有吃过。
这还是第一次棒梗主动把吃的让给她呢。
这让秦淮茹不由地在心里想,孩子长大了,懂事了。她眼含热泪,把剩余的熏肉也捏起来吃了。
“行了,我得去后院看看,你们自己弄稀饭吃吧。”秦淮茹说完就要出门。她刚转过身来,就听到身后‘扑通’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的动静。
秦淮茹好奇地回头一看。竟然是棒梗躺在地上…………
“棒梗!你这是咋了?咋还躺地上了?哪里不舒服?”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蹲在地上,摇晃着棒梗的身子。
贾张氏也吓了跳,她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头晕,紧接着也是仰面栽倒。
“不好!刚才的菜有问题!”秦淮茹脑袋瓜还挺好使,看到贾张氏和棒梗同时晕倒,她立马就猜到了是饭菜有关。
“这肯定是林宇动的手脚,他没有上壹大爷的当!”“壹大爷和傻柱要出事!我得赶紧去通知他们!”
秦淮茹刚想往外跑,结果她自己也是头重脚轻,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小当从屋里出来。
看到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三人都躺在地上,她有些吓坏了。“我、我得赶紧去通知傻叔,让他送我妈去医院!”小当自言自语。紧接着她目光一扫,看到了桌上的塑料袋。
“真香啊!我吃不到肉,跟着舔舔塑料袋总行吧?”好家伙,迷药的精华可都在塑料袋里呢。
小当,当场就扑街了.
所有人都早早地就爬到火炕上,然后蒙上厚厚的棉被,进入了梦乡。甚至听力好的人,站在院子里面,都能听到各家各户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就在这时。
前院的某一扇屋门缓缓打开,一个干瘦的老头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嘿!这天儿黑的,我带着老花镜都看不清路!”阎埠贵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仍然看不清路。这也难怪。
今晚没有月光不说,为了省电,院里的灯也灭着。
还有就是,这时候的人夜视能力普遍的要比后世人差许多。要是搁在古代汉朝那会儿,老百姓的夜视能力几乎为零。因为缺乏维生素A。
越是生产力低的年代,人们的营养跟不上,夜视能力就越差。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幸好他在四合院住了几十年了,即便看不清路,也不至于撞到墙上。他摸着黑,离开前院来到了中院。
先是蹑手蹑脚地来到贾家屋门前,扒着窗户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动静。他这才放心地去后院。
来到聋老太太的屋前,他把嘴巴凑在门缝上,然后小声道。
“林宇!许大茂!你们在吗?”
此刻,林宇正在大马金刀地坐在屋里。
许大茂蹲在一旁,拿了根笤帚苗在地上画着圈圈。
而傻柱和易中海,则是跟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许大茂振奋地一下精神。
“宇哥,是叁大爷来了。”许大茂说道。
林宇点点头,示意许大茂开门。
许大茂连忙站起身子,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然后走上前,把屋门打开。
阎埠贵垫着脚走进屋,把门关上。然后低头一看,旋即脸上露出一阵后怕之色。
伴随着时间流逝。
夜色愈发的深邃。
已经到了半夜。
再加上没有月光,整个四合院都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