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素辛拎了一个大大的蛋糕回去,三个人围着吃了半天。
两个大男人只各吃了一小块,实在是太腻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素辛把整块蛋糕一点一点消灭掉。
素辛平时很少吃蛋糕,这次出奇的发现,蛋糕真的很好吃,特别是上面白白的奶油,柔滑细腻,甜丝丝的,顺着喉咙就滑进肚子。
最重要的是里面蕴含的能量竟然很高,这么一整块起码有半滴精纯能量的份额。
关键是这么一个蛋糕才一千多点,貌似比吃人参还要划算一点呢。
第二天一早,张云和亲自将尾款送过来,并表示感谢。
其实大多数都是直接通过微信转账或者银行卡转账结清尾款的,很少会特地走一趟。
素辛说道:“其实,有时候你母亲说的是真的,你父亲或许真的在等她,因为两边的牵扯,让她的思维发生混乱,魂魄变淡,无法固守身体本元。长此以往,她的情况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而且会彻底把她的魂力耗光,到时…我的建议是,你们心疼和想念母亲的心是不错的,不过,有时候该放手还是要学会放手,才是真正对彼此最好的方式。”
张云和定定看了素辛一眼,旋即,眼眶就红了。
“其实…我爸在二十年前就瘫痪了,那时我还在上大学。家里本来就不宽裕,我读书又欠下一大笔账,我父亲倒下少了一个主劳力,并且吃药也是一大笔开销。是我妈一个人去打几分工,还要照顾我爸,真的很不容易的。”
“两年前我爸走了,我妈当时也差点哭背过气,还是送医院才抢救过来。可是醒来后就一直说,说我爸在等她,说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她要去陪她…”
“我们当时只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其实在我爸身体还好的时候,对我妈很好,在家里连洗脚水都是我爸给我妈倒。所以我们只是安慰她。可是后来,她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指着空空的走廊说有人,指着阳台外说有个小孩子爬我们窗户,我可是住二十四层的电梯公寓,窗户外怎么会有小孩子。”
“我们当时就送她去医院检查,说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于是我们就很小心地护着,也给她买了定位的手表。实不相瞒,这次回去后我在网上查了你们的侦探社,看到有些评论,所以,我相信你说的话。”
“或许我妈说的对,我爸的确在某个地方等她。”
素辛没想到张先生竟是这般通情达理,与石峰墨离相视一眼,都很是欣慰。
送走张先生,石峰伸伸懒腰,说道:“这次任务就这么完美解决了,今年开了一个好兆头啊。”
一开始计划怎么也要找个三五天甚至一个星期,所以约定三万的费用。
没想到一天时间顺利搞定,三万就进账了,几人都很高兴。
几人正聊着今年的“宏图”,听到门口响起“欢迎光临”的声音。
有顾客上门,素辛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在她走出会客厅大门的时候,对方刚好转过屏风,神色迟疑地朝她这边望了过来。
素辛一边朝对方走过去,一边主动介绍道:“欢迎光临零零侦探社,我叫素辛,来里边坐。”
女子将头巾摘下挂在脖子上,望着素辛,“你,你就是能帮人搞定灵异事件的素素大师?”
素辛一听对方这么说,心中暗自一喜,看来十有**是灵异事件。
当然,不管她心中再怎么渴望这个案子,也不能把这种喜悦表现出来,那样就太不地道了。
素辛一边客气地寒暄着一边将女子引入会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客厅中央放了一个炉子,烧了炭火,十分暖和。
女子将头巾和大衣外套脱下放在沙发靠背上,一头微黄的及腰大波浪,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
即便如此,也能看出眼窝下的黑色,让人看上去很是憔悴,肯定在过去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素辛飞快将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阴气缠绕,也没有鬼物纠缠的迹象,心道,难道不是灵异事件?
“不知道怎么称呼啊?有什么能能为你效劳的?”
女子抱着茶杯暖暖手,缓过劲才说道:“我叫傅小河,今年就大学毕业了,也已经找到工作,只要拿到毕业证就能上班。”
“嗯。”
“大概从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而且是站在我背后,从斜上方直盯着我头顶的那种感觉。我跟我的同寝室女生说,她们都说我是因为耍男朋友,日思夜想…”
素辛追问:“你的这种情况是因为交了男朋友之后才有的吗?”
傅小河:“也算是,可是我男朋友就是我的同班同学啊,只是临毕业了,大家都决定留在s市,而且之前彼此也有点意思,然后跟同学出去聚了几次,被大家一说,就把这关系公开了。”
素辛一边记录,一边说道:“你继续说吧。”
傅小河:“当时被大家那么一说,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可是就在放假回家的这短时间,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有时甚至感觉那个人就站在我背后,甚至呼吸喷涂的气息都落在我头顶的感觉,我害怕急了,我跟爸妈说,他们带我去寺庙求了平安符,还请大师念经,可是回到家里,那种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
说到这里,傅小河蓦地瞪大了眼睛,神情惊恐,抱着杯子的手颤抖起来,把里面水漾出来洒在手上而不自知。
素辛凝神感应着对方的意念波动,再加上对方的肢体反应,可以确认,对方没有撒谎。
就她遇到过所有灵异案子,如果被阴物缠上的话,身体基本上都会沾惹一些阴气,可是傅小河身上什么都没有,这倒有些奇怪了。
“特别是到最近这两三天,我感觉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就有一个人蹲在我头顶上方,然后低头俯视着我。而且不管怎么盖被子,总感觉脑袋上传来凉飕飕的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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