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从利慈城童会所开始,重寒煜就开始培养对利慈城忠心不二,对虞朝暮绝对服从的后备力量。
然后到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甚至于在利慈城里,还有专门配备的大学。
而从小学开始,重寒煜就不再提供给孩子们免费的福利,所有的孩子,都必须利用假期打工给自己赚取学费。
小学一般是被统一安排,进入利慈城的工厂,做一些挖晶核、剥变异动物皮、扫地抹窗户之类的,危险性比较小的事情。
到了初中,就开始被安排上出利慈城杀变异怪的活了。
然后到了高中,就如天天慢慢这般,重寒煜不再管他们,也不再安排他们做什么什么,他只要到了交学费的时间,高中生们有晶核交学费就成。
除此之外,保持对利慈城的忠心不二,对虞朝暮的绝对服从与崇敬,重寒煜不再规范利慈城高中生们任何行为。
然后利慈城的大学,就是选修了,大学里头教的大多都是文化课程,且很多都是末世之前的文化课程,想继续读大学的就读大学,不想读的就不读。
这是因为,所有的生存技能,在利慈城童会所至高中这个阶段,都已经学完了,什么格斗搏杀狙击追踪异能运用武器组装单人对战多人合攻之类,全都在高中毕业之前,灌输给了利慈城的孩子们。
大学则是留给那些喜欢文化学习的孩子们,继续进修的地方,从大学里出来的人们,大多因为性格原因,比较喜欢从事文职建设建造研究等工作。
一经毕业后,大多都是进入利慈城的职能部门及研究所这些地方。
所以话说回来,杨阳这些孩子的学费是要自己想办法去挣的,他们从x手里购买出各个位面的物资,然后自己添点儿价,每天在九重天门口兜售。
添多少重寒煜并不管,卖亏了是这些孩子自己的事,赚钱了,他们就给自己支付学费和生活费。
在这一方面,可以说利慈城的孩子们,很早就学会了勤工俭学,所以打架厉害是必备的,做起生意来,也需要狡猾狡猾的。
了解到了这一点后,虞朝暮使唤起利慈城里的苦力们来,也就心安理得了一些,她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周扒皮,养了一群任她剥削的长工。
她现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一道贩子,手里有一大群的二道小贩!
生意是被虞朝暮和那一群二道小贩做得风生水起,利慈城在界山城出尽了风头。
然,利慈城越赚钱,朝暮城就越不开心。
沈澜的生意被抢了个七七八八,朝暮城出产的所有武器和传送器,都处于滞销状态,再不想别的办法,朝暮城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他只有让自己的商品被卖出去之后,才有足够的晶核,转换成资源给外国女人,才能继续去科技位面买科技。
所以在朝暮城陷入困顿,且九重天门外那块【沈澜的人与狗禁止购买】的牌子刺激下,沈澜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给予利慈城最直接打击。
界山城里,早上十分,虞朝暮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去九重天镇场子。
她的身后,重寒煜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道:
“一会儿不用去九重天了,我们直接出城,我收到消息,沈澜的人今天可能会对我们动手,你和我带着孩子们先出城,把战场挪出去,我再单独派人去接X和心心。”
又听得重寒煜说道:
“他俩和我们分开走比较安全,我们的目标太大,怕是要一路血战出城。”
“沈澜的动作这么快?”
床沿边坐着的虞朝暮回头,想说这么快就动手是个什么鬼?城主峰会开完了吗?沈澜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便只见重寒煜睁开眼睛,起身,直接拿着床头放着的修真传讯符,给心心吩咐着接出x,然后他靠在床头,被子搭在他的腰腹上,认真的看着虞朝暮,说道:
“他想早点动手,免得夜长梦多,你放心,和六爷那边的衔接,我会派人进驻他的团队,六爷留在界山城里面策应,将来好继续在界山城里帮我们卖东西,这次就不把他扯进这场杀伐里来。”
他做着安排,姿态不紧不慢的,甚至还有些闲适的姿态,道:
“我们先杀一波,把火力吸引出城,X和心心的战斗力不强,不适合跟着我们打先锋。”
放在重寒煜的角度来说,他和虞朝暮还在界山城,就是沈澜最好的杀机,因为虞朝暮自坐镇九重天,几乎将这界山城里大大小小的城得罪了个遍。
沈澜若动手切利慈城,界山城里没人会帮忙。
而若是将重寒煜和虞朝暮放回了利慈城,那里牢不可破,沈澜就是派再多的杀手来,只怕也敲不开利慈城的防护罩。
虞朝暮点头,双眸透着嗜血的红光,娇艳的面容上,有着一抹隐约的兴奋,虽然她觉得沈澜也太仓促了,都没个什么周详的计划就来来切她了。
但有人要来削她,她很高兴!
九重天门口的小打小闹,根本就不劳她亲自动手,她向往的是那种大战场,血流成河,杀声震天,四周有疯一样的人,朝着她不要命的攻击。
她要执着她的青焱,饮足鲜红滚烫的血,祭他们敢于挑战她的那份勇气!
靠在床头的重寒煜,看着虞朝暮那掩饰不住的魔意,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她喜欢跟人在战场上正面刚!
便是挑眉,眼中含着无奈与纵容,随她去。
过得一会儿,虞朝暮和重寒煜都起床了,洗簌好后,走出别墅,杨阳他们已经全副武装的等在院子里了。
“姐姐,重哥哥,我们四周全埋伏了人,都是朝暮城的。”
杨阳上前,青年俊俏的脸上,有着一抹浓浓的讥讽,歪头问重寒煜,
“我们要先动手吗?”
这些别墅四周埋伏的人,都是一两个小时前围上来的,杨阳他们没有得到重寒煜的命令,所以没有动手,只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