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叫住了:“去哪儿啊?”
路垚:“去现场再看看呀。”
乔楚生一把将路垚拉回了位置坐下,“你和幼宁最近严禁外出。”
路垚一脸不情愿:“那这个案子僵住了呀现在。”
乔楚生:“僵就僵呗,反正死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们没有办案压力。”
听着乔楚生这话,白幼宁激动了。
白幼宁:“戏子的命就不是命吗?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得那么惨,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同情吗,你难道就听不到死者妻儿的哭声吗?”
白幼宁:“谁能想到,在这片蓝天净土下,竟会有你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执法人员。”
虽然拾玖也觉得乔楚生这样说有点不对,但是,白幼宁说的话也太过分了。
路垚:“作为一个执法者,你连最基本,最基础的责任心都没有吗?”
“幼宁,路垚,你们这话就有点过分了,楚生以前破案的样子你们不是不清楚,他并没有说不破案,只是,比起破案,他更关心的是你们的安全,你们不能误会他的好心,更不应该用这样的言辞说他。”
乔楚生安慰的拍了拍拾玖的手:“好了,玖玖,没事儿。”
转头对着路垚和白幼宁说到:“你俩想出去也可以,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因为刚才的话,其实路垚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想要出去,便赶忙问道。
没想到啊,这出门的场面,着实有点大呀。
青帮的人护着他们上街。
这人还怪多的嘞。
看着刚刚下车戴着头盔,穿着防弹衣的样子,拾玖都有点不想下车了,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丢人啊。
扶额没脸看。
路垚一下车就开始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
路垚:“我发现这儿离我老巢挺近啊。”
白幼宁:“老巢?”
说的是路垚以前上班的地方吧。
路垚:“沙逊银行啊,往那儿走两步就到了,以前我经常在这条街上吃生煎的,那个时候日子可过得真是悠闲啊。”
看着路垚一脸怀念的样子,拾玖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人貌似对现在的生活更加喜欢吧。
乔楚生看着路垚笑着说:“现在改行还来得及。”
路垚:“也许吧,办完这个案子,我该找份正经工作了。”
路垚指着前方那一大群人说到:“干嘛呢,他们怎么这么多人。”
白幼宁:“这些全部都是死者的戏迷。”
路垚一脸惊讶:“皮影戏也有戏迷啊。”
怎么就没了呢,都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自然有欣赏的人。
白幼宁一脸不爽:“喂。”
乔楚生解释:“这是国粹,始于西汉,兴于唐朝,历史久远,源远流长。”
拾玖抬头看了一眼乔楚生,这不是她那天和幼宁聊的吗?
白幼宁听了调侃:“哟,记性不错嘛。”
白幼宁:“这个祺院是上海最火的皮影戏剧场,虽然跟京剧比起来票房是差很多,但是,因为有吴,陶两位先生撑着,才能够一直坚持屹立不倒。”
白幼宁:“可是,现在只剩下吴先生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