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小快要受不了这个妖孽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了,前一秒还在撩人呢,后一秒就能起范儿用气势压人了。
“那你怎么不逃跑,还乖乖被我们关了这么多天?”
白羽做出思考了两秒的样子,然后对着徐小小笑得一脸邪肆,“因为我没试过这种玩法啊!”
“什么?”
“我的意思是,还挺有趣的。”
徐小小跟不上思路,只能喃喃骂着自己是不是将水都泼进了白羽的脑壳里了,不然为什么他说的话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火灵“嗷呜”一声,化作一道龙卷风墙围住了白羽,风灵则迈着猫步挡在了徐小小身前,姿势可比古大头帅多了。
“你要是偷看我换衣服,你就真的得对我负责了。”
徐小小被噎了一下,停下了想要动手的动作,耐心等着白羽换装。
收起风灵和火灵,白羽重新出现在徐小小面前——原本宽大得像麻袋一般的大红袍子被白羽折着衣角打上了结,过分松垮的裤腿也被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最后将被烘干的湿发随意拢起扎好,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痞帅得像个吟游的浪人。
只是鞋子是真不能穿,大得可以套头去抢银行了。
“走吧。”
白羽牵过徐小小的手往外走。
“去哪儿?”这副私奔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找古达啊。”白羽被徐小小似嗔似羞的反应给逗乐了,“不然还能带你领证去啊?”
但是徐小小只听到了古达二字,条件反射地甩开了白羽的手,“我告诉你,古达根本就不喜欢你!”
“他喜不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羽索性插兜,酷得一批,“我又不喜欢他。”
“你就死心吧……啊?什么?”徐小小舌头差点打结,“那你找他干嘛?”
白羽丢下小辣椒径直离开,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逗逗别人了。
“当然是谈合作了。”
出了笼子,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正站在不远处一车厢的车顶上看着自己,茂盛的毛发让这位长老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而白羽却是对着老头微笑点头,完全是乖巧后辈的模样。
然后在迷雾中辨认了一番车队的方向,拔腿就往车首走去。
事实上在白羽挣开锁链的时候,这位长老就注意了动静,却克制着仅仅远观。
消化完现实的徐小小很快小跑着跟上了白羽,见长老没有反应,更加闹心,瞪着白羽的背影像是要瞪出火花来。
“等等!他有灵力那他怎么不用火把衣服给烘干啊?”
因为白羽觉得自己烘自己很像在自烤,她怕中途忍不住给自己身上来把孜然。
午间的烈阳也驱散不开坟林的湿气,才说了两句话,鬓发就沾上了露珠。
“为什么?”
秦立对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暗殿殿主的脾气很不耐烦,他只是想让花清逸将白羽的戒指带给白羽,然而对方直接一口回绝了。
“我只负责少主的死活。”如果说花清逸看不上白羽的话,那他肯定更看不上秦立。
说完就消失不见,留下内心暴躁表面酷仔的秦立。
而在古达的车厢内,古达内心的波动比秦立还有有起有伏。
“为什么?”
“你是觉得我的提议哪里不妥呢,还是你不敢呢?”白羽似笑非笑地换了个坐姿,靠着车壁好不舒服。
“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合作?”
白羽打了个哈欠,“请看清楚我的地位好吗?我都拿出白家少主的身份的了,代表的是白家的脸面,你又在怕什么呢?”
真真是个有恃无恐的主,古达拿他根本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