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茜则有些疑惑的躺在床上不明白景春能出啥事。
等陈忠武急匆匆的赶到了老屋,就见老陈家的人都在堂屋等着了。
“怎么回事!”陈忠武进屋就颇为霸气的问道。
陈老二黑着一张脸回道:“他欺负了景春。”
陈忠武眉头一皱,侧身朝一旁的景春看去,就见她撒着头发,神情疲惫。
刘麻子听到这话立马解释道:“这都是喝醉了,俺也不是故意的。”
陈忠武听到些话眉毛一挑,刘麻子便吓掉了半个魂。
“我说!我说!是这个老太太给我出主意这么干的,她说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景春就得嫁给俺。”
“她还收了我五百块钱。”
“这事景春娘也知道,不过她跟老太太可不一样,她收了俺两千。”
陈忠武听完这话眼神立马变得凌厉起来,“大嫂,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陈忠武这话一出,一旁看热闹的陈忠兰跟阿信俩人,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
陈大嫂瞥了眼陈忠兰,又看陈忠武那样,忍不住冷哼一声,“买啥还用你管。”
陈忠武:“你买啥我管不着,但你设计景春这事我可管的着。”
陈大嫂拼命握紧颤抖的手,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想怎么做?”
陈忠武:“还用说吗?强奸可是犯法的!”
陈大嫂:“她可是俺闺女。”
陈忠武郑地有声道:“你闺女你就可以目无王法吗!”
陈大嫂被陈忠武这句吓得不轻,转头就朝景春看去,“景春,你快给你三叔说说,你是自愿的。”
景春苦笑一声,“俺自愿,放屁!”
“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
“俺是真后悔回来帮你。”
陈大嫂:“景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还真想把娘送进去?”
“你得名声你不要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你还抬得起头,别人戳你脊梁骨也得戳死你。”
景春:“戳吧!反正俺现在跟死了一样。”
“叔,报警给你说就行,还是得去派出所?”
陈忠武看着景春摇摇欲坠的身子回道:“给我说就行。”
一旁的陈大嫂的娘见事情不可逆转,转了转眼珠子就要跑。
刚转身就被景鸿给拦住了,“你跟他们一样,老实呆着。”
陈忠武看了景鸿一眼没管。
“二嫂,你把景春带下去休息一会,这里交给我们。”
陈二嫂赶忙应道:“好。”
等到景春一走,陈忠武看着景鸿景跃他们仨道:“教训一下。”
景鸿立马听明白,伸手拽住刘麻子就往一旁走。
景跃看了赶紧跟了上去,景进犹豫了一下也走了过去。
没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刘麻子的哀嚎声。
陈忠武跟陈老二俩人站在院子里,陈老二一边吸烟一边问道:“老三,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陈忠武弹了弹手上的烟灰道:“如实说。”
陈老二:“俺怕大哥会接受不了。”
陈忠武:“如果不说我怕景春接受不了。”
听到这话陈老二突然烦躁起来,“你说大嫂她是不是有病。”
陈忠武:“嗯,病的不轻。”
没多久景鸿跟景跃他们就出来了,“爸,收拾完了。”
陈忠武点点头,“你骑车去镇上给你大伯说一声。”
景鸿:“好。”
陈老二见了赶忙道:“让景跃跟你一起。”
景鸿瞥了眼陈忠武,见它没拒绝点头应道:“好。”
早上八点,陈老大跟景鸿他们一起回了家。
陈老大进门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扔,就开始解腰带,边解边往屋里走。
“她人呢?”
陈老二犹豫了一会回道:“在你们屋。”
陈老大听完径直走去,接着一脚踹开紧闭得房门就冲了进去。
陈大嫂原本闭着眼睛正在忐忑的强撑着,突然听到踹门声,吓得自己一阵哆嗦。
抬头看去就见陈老大跟煞星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陈大嫂心里一哆嗦,“你,你咋回来了。”
陈老大冷笑一声,“俺在不回来,这个家就让你折腾散了。”
“虎毒还不食子,你简直比畜牲还不如,今天俺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就一皮带抽在了陈大嫂身上。
陈老大这次真是怒了,上次陈大嫂吧景春逼的自杀,陈老大也就只是打了她一巴掌。
而这次打她真是发了狠,拳拳到肉。
“你怎么对的起景春,你怎么对的起柱子。”
“要不是因为你拦着,柱子跟景春早就结婚了,还用在这受你得窝囊气。”
“你看看谁家姑娘25了,还没结婚。”
“这景春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
“我给你的钱你不够花,就看那两千块钱好?你眼皮子咋这么浅。”
陈大嫂背陈老大打的快要昏死过去,强忍着喊道:“俺也不是故意的,俺又没办法!”
“忠兰说只要给他两千块钱,她就把景男给俺。”
陈老大听了手一顿。
“我给你那些,五千都有了,你还差这两千。”
陈老大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这钱你是不是都给你弟了?”
“我就说嘛就你弟那样的怎么能找这么漂亮的媳妇,原来是花钱了。”
“李秀花你可真有本事。”
“你咋不想想景春替你看了多少年孩子,你就为了两千块钱,把她糟蹋了,你还是人吗?”陈老大越说越生气,打陈大嫂打的也更重了。
陈忠武一直在外面听着,见陈大嫂被打的已经快要不行了,这才进门把陈老大拉开。
“大哥,这事牵扯到了大嫂跟她娘,你想怎么办!”
陈老大冷着脸道:“景春不是找你报警了吗?你们该咋办咋办!”
陈忠武:“这要是捅到局里,大嫂肯定得判。”
陈老大:“那更好,得给她点教训。”
“她这种的得判多久?”
陈忠武:“三年左右。”
陈老大:“好。”
陈忠武犹豫了一会问道:“大哥,你想没想过跟嫂子离婚?”
陈老大摇摇头:“我要是离了婚,爹娘跟着谁,就咱娘那脾气除了她,谁能受得了。”
“让她回来继续伺候咱对她也是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