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于是找到皇帝说:“皇阿玛,我不想娶葛家的女儿,我并不喜欢她。”
皇帝大怒:“朕问你,那葛家丫头多好啊?京都鼎鼎大名的名媛望族,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皇子,还不是太子,还不是皇帝,你没有权利指责朕的决定。”
要是以前,袁晨早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了,这一次不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娶葛月。
袁晨斩钉截铁的说:“皇阿玛,既然那葛家女儿那么多人赞美,那么多人喜欢,你何不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啊?”
皇帝气结,恨铁不成钢的说:“孽障,你要不是朕的儿子,你觉得那葛家丫头会嫁给你?你太让朕失望了。”
袁晨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没想到居然不听自己的安排了。
袁晨刚要反驳,皇帝就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没有朕的安排,你暂时就不要出来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地位。”
袁晨知道,对于皇帝来说,这一场联谊是没有商量的事情。
袁晨被禁了足,但他的心依旧留在京师大学堂,留在沈凤琪那儿。
其间皇帝不让袁晨跟任何人交流,防止他的心思又被人说动。
而袁晨更加的“思卿若狂”了。
这么多天,袁晨只来过一次信给沈凤琪,而信中只有一句话: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用一句诗诉说相思。
沈凤琪捂住脸,虽然没有落泪,但心中好像无数快大石头压住一般,眼睛涩涩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沈凤琪没有给他回信,却拿出了本子,用毛笔写下纤细,秀美的笔记:
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这是她最爱的一首诗,虽然他看不见,但也只能依靠这个来传达自己的心意了。
而在远方的萧祁,已经十七岁了,无意间翻看了萧山暮的抽屉,得知自己被订亲的消息,对着萧山暮大喊:“我绝对不娶媳妇,我要学打仗。”
萧山暮也是非常气愤,这儿子一直如此顽劣,根本没有人能降住他,现在居然来质疑自己多年前,好说歹说才求来的亲事。
“你给我闭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可拒绝。”
萧祁瞟了一眼萧山暮:“我绝对不会娶这个女人的。”
萧山暮有些受不了萧祁这种眼神,好像瞧不起他一样,但天知道他是多么疼爱这个儿子?
“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给我娶。”
萧祁的答案是唯一的:“我不,她不过是一个村姑,她配不上我。”
萧山暮无奈却又气愤的说:“人家凤琪不是村姑,而且人家凤琪长得多漂亮啊?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只要你娶了凤琪,你以后干什么,学什么,愿不愿意三妻四妾我都依你了。”
萧祁默默的一笑:“这个可以有,你得要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萧山暮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只要你娶了凤琪,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