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月轻蔑的对葛石说:“让父亲好好去宣传我葛家的光辉历史,最好传到东北来,下个月,我要演一出大戏。”
这一次,我要让天都塌下来。
东北的妓院很多,这倒是便宜了萧祁,不管白日,还是夜间都逛在妓院里,也不去管沈家的人,天天寻花问柳。
不过发生了一件怪事,每日萧祁点的都是一个姑娘。
—三日后的一个晚上—
月亮挂在天上是多么的皎洁,不想她们的命运,如此的坎坷,迷茫,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萧祁跟刚交的几个“狐朋狗友”,来到了一家舞厅。
台上的女孩长得动情,却又无情。
萧祁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葛月。
可能在萧祁眼里这只是偶遇,但对于葛月来说这是准备多时的“鸿门宴”。
她换上最美的衣衫,涂抹着淡淡的水粉。
看起来清纯可人,但又无时无刻不调动萧祁的欲望。
葛月走到萧祁的面前,伸出修长性感的手,可爱的对萧祁说:“亲爱的萧祁先生,不知小女可否有幸邀舞一曲呢?”
“荣幸至极。”
狐朋狗友们羡慕萧祁的“桃花运”,对葛月万分的垂怜。
这本就是葛月的目的。
如果别人都羡慕萧祁的话,他会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而这种成就感会促使萧祁对她的喜爱。
事实也的确如此。
萧祁万分的自豪,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对底下的人说:你们看的没错,我萧祁就是这么的有魅力,所以女人都会围着我转。
但其实是围着萧山暮的权利转,当然也绕着沈家的财产转。
如果萧祁娶了沈凤琪,而沈凤琪又是沈家唯一的孩子,沈家最终的财产自然是她的,而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用的了这么多钱,最后还不是萧祁的?
拿到了这些财产,她葛家就算是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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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就差你一个回头,但你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不愿回头。
葛月也不想保留自己的贞洁了,有的时候,打铁需要趁热,萧祁的新鲜劲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夜。
沈凤琪一人在家中写着日记,小时候的习惯,不知不觉就一直坚持下来了。
北平现在打乱,义和团还在努力之中,一向稳重的慈禧太后也不知为何,同意了这场胡闹的游戏。
她的婚约也被定在了下月十五,就在东北举行,然后等北平安定了之后再回去。
莫名其妙,她脑海里冒出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赫连萧。
也不知他在干什么,也不知他是否找到了心上人。
沈凤琪竟有点羡慕,被赫连萧放在心头的那个人。
沈凤琪嘲笑自己,都已经快成为有夫之妇了,凭什么还想着人家。
忽然,沈凤琪看见一个人影从围墙上摔落下来,摇摇头,心想:可能是我眼花了,沈家的护卫那么严密,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进来?
一个放荡不羁的声音,传在沈凤琪的耳边:“哇!你沈家的围墙好高,我差点就摔死了。”
沈凤琪被吓了一跳,揉揉自己的眼睛,没错啊!这就是赫连萧。
“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