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让赫连萧来救她,但如果他已经知道她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吗?
沈凤琪不敢想象。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没有男人不喜欢贞洁的女人,而她沈凤琪的贞洁,可能被扔到九霄云外了。
萧祁让沈凤琪趴在自己身上,在她耳喷着口热气,“帮我。”
沈凤琪被吓到了,眼神不敢往下看。
“乖,实在不行,可以用嘴巴,这叫表示忠诚。”
沈凤琪就算再“堕落”,她也不会背叛自己的良心,自己的尊严。
萧祁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自己继续努力了。
然……
每分每秒对沈凤琪来说都是极大的折磨。
…………
萧祁看着床上鲜艳的血迹,还有昨夜的“销魂”,竟有些失神。
萧祁竟彻底忘了萧家还有一个葛月。
等待一晚上的葛月狠狠的揪着手帕,她原本以为萧祁一定会抛下沈凤琪,来自己这儿,结果她居然失算了。
早餐沈凤琪没有起来,这一夜让她精疲力尽,好不容易才能睡一会。
但萧祁却是精神饱满。
对于沈凤琪不来敬茶,萧山暮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只要有孙子,就是对他最大的孝顺。
他何必在乎那些可笑的礼仪?
风景换了又换,担依然是春夏秋冬这么更替着。周围的人,换了又换,但依然是,该留下的怎么撵他,还是留下了。该走的怎么祈求,还是走了。
葛月一直闷闷不乐,吃饭时萧祁就已经发现了,于是问:“怎么了?”
葛月淡淡的一笑说:“我只是替爹不平,爹那么疼沈凤琪,结果她沈凤琪都不愿来敬茶。”
萧山暮把碗筷使劲往桌上一砸,“这饭是不是不能吃了?”
葛月撇嘴,心想:老不死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惹了我葛月的代价。
虽然萧祁经常与萧山暮斗嘴,但那总该是亲爹,只能自己说,别人但凡说上一句都是在侮辱自己。
萧祁放下碗筷,“好了葛月,你应该清楚你是怎么嫁到萧家的。”
葛月使劲绞着手上的手帕,她怎么不记得了?
葛家虽然落败,却有千人军队,这一次成亲,是她葛月拿兵符换来的。
她相信,迟早有一天萧祁会把葛家的一切“投资”全部还回来,而且连本带利。
葛月只能装作大方的回答道:“月儿知晓。”
……
到了晌午,沈凤琪才从床上爬起来。
身上像散架了一般疼,锁骨,胸,腰,大腿根……没有一处不是萧祁种下的印子。
沈凤琪忍着疼痛穿好了衣裳,对一旁的馨儿说:“把床单揭下来洗掉吧!”
馨儿先开始替沈凤琪感到高兴,但现在满是心酸。
这样没有节制的索取,丝毫不知道心疼小姐,这样明明没把小姐当媳妇看,反而像是……家妓。
在外头,沈凤琪吹着冷风,终于舒服一些了。
她微笑的望着园中的花,下定决心的想:我已嫁为人妇,应该温柔大方,而不是朝三暮四,我要好好留在萧家,毕竟这已是自己唯一的家。
萧祁走到沈凤琪的前面,柔声说道:“娘子,外头风大,进去歇歇吧!”
沈凤琪心口一颤。
如果有人待她好,她怎能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