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笑了:“先前韵怡姑娘不还说可以免费风流一次吗?难不成还没接过客?那她的初夜也太便宜了吧?”
老鸨有些为难的说:“此言差矣,话虽如此但韵怡姑娘没有看上任何一个男子,她是个硬骨头,打骂都无用,稍微逼她一下她情愿以死相逼,您也是知道的,我们是个小楼,还需要靠韵怡姑娘吃饭,自然也就如此算了。”
一位朋友道:“这么有意思?还不把韵怡姑娘叫下来,不让她接客,喝喝酒而已。”
“这……”老鸨有些为难。
萧祁扔出一沓银票,看样子大概有五百多两,老鸨从地上捡起银票,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说:“这位公子稍等,小的立即去唤韵怡。”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群风尘女子之间更是如此,几位“姐妹”羡慕的望着从楼上缓缓而下的韵怡,心里暗骂:不就是有一副好皮囊吗?还不是被金钱打动了?装什么圣女?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知道,这是因为嫉妒心作祟。
如果换了她们,她们也会这么做,只不过她们没有韵怡这般毅力罢了。
韵怡走到一个包间(仅仅和大厅用一个屏风隔住),微微福身。
那位肥头大耳的男人,挥挥手中的折扇,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说:“问君能有几多愁。”
韵怡捂嘴偷笑,接了下去:“恰似一群太监逛青楼。”
所有人都笑了,有人拍打着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大头,没想到你也有被骂的一天。”
“大头”十分的不甘心,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他,差一点没忍住,不再怜香惜玉,上去把她暴揍一顿。
然……
萧祁却赞同了她的观点,拍拍手说:“姑娘真爱开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却是真的。”
“大头”虽然肥头大耳,但确实很娘,经常偷偷在脸上偷抹胭脂水粉,何曾想过真的被人如此嘲笑。
韵怡望着萧祁,让萧祁觉得自己脸上有东西,摸着自己的脸,笑着问:“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为何姑娘如此看着我?”
韵怡笑着摇摇头道:“我乃是一名风尘女子,看公子的模样应该非富即贵,你又如此的英俊,韵怡倒是想把自己给公子,就不知道公子会不会同意。”
萧祁没想到韵怡如此的直接,如此的势力,却不让人厌恶。
萧祁却说:“看来姑娘比较直接,开个价吧!”
韵怡想了半天,抬头说:“一千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萧祁不觉得这是大价格,把钱扔在桌子上,便说:“今日刚好带了两千两,其中五百两给了老鸨,剩下的都会是你的。”
韵怡微笑着抽出一千两银票,剩下的全部还给了萧祁:“我说过,一千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多一分都不是一千两。”
是夜。
萧祁一夜风流,好不容易睡着了之后,韵怡就爬了起来,看着床上的“落红”,捂住嘴偷偷的哭。
然后,忍着疼痛来到后院,有一名男子正在等着她,韵怡擦干净眼角的眼泪,笑着从背后抱住了男子。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的犯贱,明明刚刚还落着泪,却舍不得让心中的那个他看见,然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