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琪的嫁妆不少,虽然现金已经所剩无几了,但那些金银珠宝,被葛月拿的一丝不剩。
她就好像一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无底洞一样,萧家的钱根本填不够她的野心。
萧山暮整天都在嚷嚷着去接沈凤琪,但萧祁整天花天酒地,怎么可能知道沈凤琪的好?
他只知道,葛月不管他,就是在对他好。
这种日子,萧山暮越来越没有盼头了。
直到这天晚上……
月光把庭院照得格外的明亮,萧山暮听见院子里有噼里啪啦的声音,转过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隐隐约约感觉是……葛月。
而且,好像还是……两个人。
旁边的那个人好像不是萧家的侍卫,好像是五大三粗的泥腿子。
要是这么晚,萧祁回来他还能相信,说不定带个女人回来,他都能相信,但葛月只是一个女人,这么晚跟男人在一起干什么?
萧山暮拖着病痛的身子,捂着胸口跟着他们进了葛月的院子。
在她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那个房间虽然是葛月的,但她自从当了左夫人,就搬到沈凤琪房子了,这个房子就一直空着,今日是刮的什么风,他能来这里?
只听见葛月对身边的男人说:“不是叫你以后不要过来了吗?要是被萧祁发现了怎么办?”
旁边的男人用了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对葛月说:“凤琪啊,不是你说最近萧祁不会过来的吗?你知道俺多想你身上的滋味吗?”
男人上来就扑到葛月,对她说:“凤琪,你看看你多漂亮,还是跟俺回去,虽然俺没啥钱,但俺会对你好的。”
葛月嫌弃极了,要不是因为一次意外,她就算再饥渴,也不可能找这种泥腿子的。
每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葛月每次都想作呕。
—回忆—
沈凤琪刚走没几个月,她就自信了,觉得“唯我独尊”了,上街上也没带几个侍卫,却穿的花枝招展,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萧家现在唯一的女人。
但回来的路上,却被刚刚从田里上来的泥腿子看上,一路跟着她。
直到她想吃桂花糕,就让翠翠去购买,没想到……
却让这个泥腿子有机可乘,把她逼到角落,她忍着恶心,让他干完所有事。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虽然恶毒,但她也是从小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她觉得耻辱,以前不管怎样,她都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没想到就如此被玷污了。
她恨沈凤琪,要不是她,说不定她就不会被人玷污,说不定被玷污的这个人就是沈凤琪,当时她有多耻辱,就多想把沈凤琪碎尸万段,让她也尝试这种痛苦。
所以,她绝望的对泥腿子说:“我叫沈凤琪,有什么事,来萧家找我。”
—回忆结束—
葛月问泥腿子,“你有媳妇吗?”
泥腿子挠挠头,要是有的话,他就不会来找“沈凤琪”了。
结果葛月看出这一点,对泥腿子说:“我怀孕了,下个月,你能来萧家把我接回去吗?记住,我叫沈凤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