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瑛之遗憾的说:“就是因为你这个家庭教育的观念,迟早有一天会毁了你的女儿。”
夏程非常的生气,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们夏家发生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贱人私语。”
欧阳思明彻底生气了。
欧阳思明气愤的说:“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赶快和我的人道歉,不然的话,我虽然一直非常好说话,但是我还是一个有逆鳞的人,我绝对不可能像鲜花一样,永远没有脾气对你们那么好。”
夏程一直觉得,别人都应该怕自己,但根本没想到,还不是因为他父亲,夏家什么都不是。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敢再怎么跟我说话的话,小心我对你君临天下,到那个时候,整个皇宫都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赶紧把我的女儿给放开,不然的话你们就可以等着了。”
夏忆寒现在非常的无奈,说:“我第一次看到居然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的人,唉!在我的心里面一直觉得欧阳思明是一个非常威武的人,但是实在是没想到,欧阳思明居然这么的怕事,跟……凤袂渊一样……”
欧阳思明这辈子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夜瑛之误会自己。
欧阳思明非常严肃的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对其他老家族下手,但是一直不管你们夏家吗?”
夏程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就因为这一天,他就心里面认为欧阳思明绝对是怕自己。
不然谁会这么说呢?
欧阳思明冷笑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什么原因,当年先皇告诉我,你们夏家,绝对还有你们自己的利用价值,让我最后再对付你们,但是,一旦到了时机,我可以像棋子一样随随便便的弃你们于不顾,你们要是再敢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让先皇当年的话变成现实。”
欧阳思明一直觉得先皇哪怕说一些没有用的话,都绝对有他的道理,不然的话,他也绝对不可能把国家搞得这么富强,但是,在他的心里面一个国家,哪能比得过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她眉间一点朱砂。
夏程一本正经的说:“但不管怎么样,先皇也提醒你了不成,不然你该有多尴尬啊,只是怕我们一个小小的家族。”
欧阳思明不知道这群人哪来的自信,说:“你们简直就是太自信了,根本就没有想到,其实在我的心里面连屁都不是。”
夏程非常的锐利,说:“欧阳思明,你别忘了现在这个国家的虎符在我的手上。”
欧阳思明把玩着自己手上的虎符,说:“就算是在你的手上又怎么样呢?你要仔细想想看,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吗?”
欧阳思明从来都不是那种正人君子。
他现在可以毫无保留的承认,自己就是进去偷了夏家的虎符。
夏程气冲冲的说:“我简直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你现在居然敢藐视皇权,来人给我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