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泽听到凤宝宝喊疼,不由地心一紧:“谢知南,还不赶紧过来看一下!”
谢知南一个激灵,赶紧走了过去,楚君泽将凤宝宝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谢知南搭上手脉,号了一会儿之后说道:“王爷放心,王妃无大碍,她刚才喊疼,应该是心口上的旧伤疼了。”
“旧伤又疼了,这叫无大碍?”楚君泽反问一声。
“呃,那,我给王妃施针缓解一下她心口的疼痛吧。”
“还不赶紧的?”
“……”谢知南一噎,而后道,“那王爷帮忙将王妃的衣裳扒拉下来一些。”
楚君泽刚准备动手,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谢知北会么?”
谢知南一愣:“啊?”
“谢知北能帮宝宝止疼么?”楚君泽又问了一遍。
“应该……会吧?”谢知南回道。
“什么叫应该?!”
谢知南缩了缩脖子:“那,那就是会的。”
“那你去把谢知北叫来。”之前谢知北不在,府上就谢知南一个 大夫,有些时候不方便也没办法,之后把谢知北叫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么。
不过,有什么事儿,楚君泽还是先想到谢知南,毕竟谢知南的医术肯定是要比谢知北好的。
而这会儿,凤宝宝心口疼,若只是施针止疼的话,他想谢知北应该也可以的,所以才问了这一番。
“是。”谢知南便是离开,把谢知北叫了过来。
谢知北看着病恹恹的凤宝宝,心疼地说道:“哎呀,可怜的小王妃,怎么发烧了呢,王爷,我哥说王妃心口旧伤疼了,让我过来给王妃止疼呢。”
“嗯。”楚君泽微微颔首,便是拉下凤宝宝的衣裳,露出那道旧伤疤。
谢知北看到凤宝宝心口上的旧伤,不禁皱眉,这伤口应该挺深的,当时小王妃受伤的时候,怕是疼的崩溃吧?
她拿出银针,全神贯注地给凤宝宝的旧伤口施针止疼起来。
“疼……”凤宝宝只觉得疼,无意识地想要伸手往旧伤处按去,多亏楚君泽眼疾手快,及时按住了凤宝宝的手。
谢知北道:“王爷按着点王妃的手,别让她乱动。”
楚君泽微微颔首,他看着嘴里时不时喃着“疼”的凤宝宝,心道:宝宝,快点好起来吧,看到你难受,夫君比你更难受,若是夫君能代你受罪就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凤宝宝不喊疼了,谢知北也收了银针:“好了王爷,可以松开王妃了。”
楚君泽这才赶紧松开凤宝宝,然后将她衣裳整理好,又迅速给她盖好被子,不敢耽搁一下。
“可怜的王妃,怎么病成这样了。”谢知北轻叹一声,随后便是离开了。
这几天,楚君泽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凤宝宝的高烧一直反反复复,人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总算是熬过去了。
四天之后,凤宝宝没有再烧了,她已经彻底好了。
楚君泽又将她包成了小粽子,才肯放她下床。
“夫君,我在家也要穿这么多么……”凤宝宝看着都没办法完全弯过来的胳膊,瘪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