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凝一勺又一勺地喂着,直到凤宝宝说道:“母后,儿臣饱了……”
“宝儿真的吃饱了吗?可别是看母后在,不好意思吃了?”
凤宝宝摇摇头:“不是,儿臣真的吃饱了。”
“那就好。”宋琬凝拿着帕子帮凤宝宝擦了擦嘴,“我的乖宝儿,得多吃点才行,不多吃点,养足了体力,哪儿经得起泽儿折腾呢?”
“母后……”凤宝宝的脸倏地一下红了。
宋琬凝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母后不说了,再说宝儿脸上能烫熟鸡蛋了。”
等楚君泽回来的时候,宋琬凝已经离开了,他一回来就到房间看凤宝宝,见凤宝宝还睡在床上,便是走过去问道:“甜宝还疼吗?”
“嗯……”凤宝宝瘪着嘴,两手抓着被沿,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夫君帮甜宝揉揉。”说着,楚君泽就将手伸进被子里,帮凤宝宝揉起了腰来。
凤宝宝抿了抿唇,然后说道:“母后来过了。”
“母后倒是会赶巧儿,每次都来的这么是时候,怕是又将夫君说了一顿吧?”楚君泽一边揉着一边说着。
凤宝宝轻轻点了点头:“嗯……母后让我这两天好好休息……”
“是夫君昨儿没控制好,把甜宝欺负惨了,这两天甜宝好好休息,夫君不碰甜宝就是。”楚君泽笑了笑。
“那就好,不然,母后说了,夫君要是这两天还碰我,就让我把夫君赶去书房睡,我可舍不得……”
楚君泽俯身,笑着摸了摸凤宝宝的头:“甜宝对夫君最好了,哪怕被夫君‘欺负’成这样,也舍不得让夫君睡书房。”
“夫君睡在身边,我特别有安全感,在夫君怀里,我睡的可香了。”凤宝宝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我是不是太黏着夫君了……”
她怕她这般黏着楚君泽,会让楚君泽不喜欢。
“夫君不就是用来让甜宝黏着的么?甜宝不要客气,使劲儿黏着夫君,夫君可喜欢甜宝这么黏着了。”楚君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甜宝可是夫君的宝贝,夫君巴不得天天搂着甜宝这个稀罕宝贝。”
“夫君……”凤宝宝抬手抱住了楚君泽,“我要一辈子都黏着夫君。”
“好。”
第二天,谢知北抱着帆儿问道:“王妃,今儿天气特别好啊,要不我们带着帆儿去城外放纸鸢吧?”
帆儿拍着小手:“娘亲,娘亲,纸鸢,纸鸢……”
凤宝宝眼睛一亮,看到帆儿竟然会说“纸鸢”二字了,喜不自胜。
她点了点头:“好啊,我看帆儿好像也很想去放纸鸢呢,那我们就带着帆儿去城外放纸鸢吧?”
说着,她扭头看向冷若霜。
冷如霜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她看到凤宝宝这么开心,没什么好不答应的。
随后,一行人就来到了城外。
“现在娘亲放纸鸢给帆儿看,等过两年帆儿长大了,就可以自己放纸鸢了,帆儿瞧好了嗷!”说着,凤宝宝就拉着纸鸢奔跑了起来。
谢知北抱着帆儿看着:“帆儿快看,快看,你娘亲的纸鸢飞起来了。”
“娘亲,娘亲,飞,飞!”帆儿高兴地挥舞着小手。
而冷若霜是跟着凤宝宝一起奔跑的,她必须时刻跟在凤宝宝身边,护着凤宝宝。
凤宝宝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向帆儿,喊着:“帆儿,看呀,娘亲的纸鸢飞的高不高!”
可就在这时,冷若霜喊了一声:“王妃小心!”
说着,她正欲伸手拉住凤宝宝,结果凤宝宝就已经撞进一个怀里。
那人扶住凤宝宝,没有说话。
凤宝宝抬头一看,竟是楚临渊,难怪没有声音。
“五皇兄……”
楚临渊看了看她,然后蹲下去捡她掉在地上的线柄,还到了她手里。
“那年放纸鸢也碰见了五皇兄,这次放纸鸢又碰见五皇兄了呢。”凤宝宝觉得好巧。
可她不知道的是。
只有那年的是巧遇。
凤宝宝想起楚临渊受重伤的事儿,于是问道:“五皇兄,你的伤……好了吗?”
楚临渊摇摇头。
“啊?还没好么,那,那五皇兄怎么跑出来了,不在家里好好养伤呢?”凤宝宝一听,赶忙打量了一下楚临渊,想着她刚才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也不知撞没撞到他的伤口。
楚临渊却是从袖中抓住几颗糖,递到了凤宝宝的面前。
他注视着她,等着她伸手接糖。
凤宝宝微微愣了一下,便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糖:“谢谢五皇兄。”
当看到凤宝宝将他送的糖揣进了怀中,楚临渊的眸光变得更加柔和了。
这时谢知北抱着帆儿过来了。
凤宝宝说道:“帆儿,这是你五皇伯伯,帆儿会喊五皇伯伯么?”
可帆儿看到楚临渊后,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帆儿怎么哭了,帆儿乖乖不哭不哭啊,娘亲在这。”凤宝宝将手中的线柄递给了冷若霜,然后从谢知北手里接过了帆儿抱着哄了起来。
她一边哄着帆儿,一边不好意思地看向楚临渊:“帆儿可能有些认生,所以看到五皇兄才哭了。”
谢知北还一脸不解地说道:“帆儿不认生的呀。”
“北北……”凤宝宝无奈地看了谢知北一眼,她说认生也只是顾及楚临渊的颜面,总不能说帆儿是被他吓哭的,虽然她不大明白,为什么帆儿能被楚临渊吓哭,楚临渊明明看着挺温和的。
谢知北顿了顿,然后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哄了好一会儿,帆儿才安静下来,随后凤宝宝就将帆儿又交到了谢知北的怀中,然后让谢知北抱着他去边上玩会儿。
凤宝宝重新看向楚临渊,说道:“五皇兄,我想和你说件事儿。”
楚临渊点点头。
凤宝宝看了一眼周围,游玩的人也不少,便道:“我们能去边上说么?”
楚临渊又点了点头。
于是,凤宝宝就往边上没人的地方走去。
楚临渊跟在一旁。
而冷若霜连纸鸢都没收,放下线柄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