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宝宝听着帆儿这意有所指的话,不由得朝楚君泽看去,以眼神询问他是不是又对帆儿做了什么。
楚君泽摸了摸鼻尖,然后摇摇头。
见他摇头,凤宝宝又转而看向帆儿问道:“帆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人敢欺负你了,爹爹也不敢?你的意思可是在说爹爹欺负你了?”
帆儿在听到这问题之后并没有回答,而是抬头朝楚君泽看去,一副怕楚君泽说他的样子。
这下,便是帆儿什么都不说,凤宝宝也肯定楚君泽肯定是对帆儿做了什么。
不然,也不会让孩子委屈地说什么没人敢欺负他的话。
楚君泽微微眯了一下眸子,他发现这臭小子“手段”越来越高明了。
说不让这臭小子告状,他倒也的确没告状,却是在无声中就将状告了个一清二楚。
这时,饭菜来了,凤宝宝也没有过多询问什么,只想着等吃完了再单独问问楚君泽。
吃完之后,凤宝宝就对帆儿说道:“帆儿先跟你怀瑾姨姨出去玩会儿,娘亲得好好问问你爹爹。”
“好哒。”帆儿点了点头,随后就跟着赵怀瑾离开了。
只等着他一离开,凤宝宝就看向楚君泽:“夫君?!”
楚君泽干咳一声:“甜宝……”
“夫君,你还不说实话么?”
“什么实话?夫君也没瞒着你什么。”
“那帆儿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不过是习惯性地‘威胁’了他一句而已,什么也没做。”楚君泽只好将事情告诉给了凤宝宝听。
凤宝宝听完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所以,我也是为了甜宝好,为了不让甜宝尴尬罢了。”楚君泽说道。
凤宝宝点点头:“嗯。”
她还以为是楚君泽又忍不住顺手揍了帆儿一顿,原来只是说了一句“威胁”话而已。
“那看来以后我们白天也得消停点,夫君可不许那样没完没了地折腾我了,这样我也不至于累的睡过去,而让帆儿觉得奇怪。”
楚君泽一听,立马不干了:“那可不行,本来这晚上,我就没办法好好亲近甜宝了,现在白天的时间也要缩短,那我岂不是真要过上跟和尚一样的日子了?”
“哪儿就是和尚一样的日子了,我又没说不让夫君碰,只是让夫君将时间缩短一点,不要那么久……久了我吃不消,我吃不消就会睡觉,我睡觉帆儿就会奇怪,所以,夫君每次来,稍微把握一下分寸就好了。”
楚君泽却道:“夫君还不够分寸么?夫君要当真不够分寸,你哪里只是昏睡半天,只怕这会儿都没办法下床了。”
“……”凤宝宝一噎,竟无话反驳。
楚君泽搂住她,继续说道:“我已经够节制了,甜宝可不许再为了帆儿而让我过苦日子了。甜宝不能总想着帆儿,也得想想我啊,我正当年,血气又方刚的,哪儿能总是不吃肉呢?”
“我,我没有不想着夫君,我只是想要平衡一下,既能让夫君不当和尚,又能让帆儿不好奇。”凤宝宝觉得她好难。
她明明是在努力平衡两者之间。
结果,楚君泽却说她偏心帆儿。
而帆儿也说过她偏心楚君泽。
她可真是太难了。
“甜宝不用烦心,帆儿也是我儿子,我自然也会帮着甜宝分担的,不然,方才我又怎么会那般‘威胁’帆儿呢?可不就是为了你么?”
“嗯,我明白。”凤宝宝靠在楚君泽的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腰,“不过,别看帆儿还小,但他啊,可机灵着呢,然而,越是这般机灵的小孩子,越是敏感,所以我们平日里我们不仅要关注帆儿的身体成长,也得注意帆儿的心理成长。”
“甜宝说的对。”楚君泽赞同道,“对了,有件事儿我觉得,应该跟你说说。”
凤宝宝抬起头看向他:“什么事儿?”
“关于五皇兄的。”楚君泽回道。
“五皇兄?”凤宝宝想起那个已经远去封地的楚临渊,“难道是五皇兄的病情恶化了?”
楚君泽摇摇头:“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关于之前调查的结果。”
“什么调查?”
“关于那颗糖,关于他在孟国的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以及之后又忽然自求去封地这等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那夫君查出原因来了吗?”凤宝宝也觉得这其中问题很大,楚临渊的一些行为真的让人很费解。
“查到了一些,但不多,还要继续查,才能查出这整件事情的真相。”
“那夫君查到的是哪些?”凤宝宝好奇不已。
楚君泽便将方惟民查到的那些事儿说给了凤宝宝听,她听完后一脸的惊讶。
“那也就是说,五皇兄对此事是不知情的,给我下毒的另有他人?不过,五皇兄既然有解药,那也就说明这件事儿虽不是五皇兄所为,但也与他有一定的干系。”
楚君泽微微颔首:“没错,看这样子,他的身边应该有个合伙人,所以我现在就是要将这个合伙人给揪出来,真相就能大白了。”
“是不是原本这些都不是五皇兄想做的,但是那个合伙人逼着他去做,到最后,他厌倦了,所以才远去封地的?”
“我的猜测也是如此,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他与他的合伙人闹翻了,那么他现在去封地,其实很危险,合伙人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合伙人肯定想要劝回他,若是他同意那我们与他仍是敌人,若他不同意,只怕合伙人会想斩草除根。”
凤宝宝听到这儿,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问道:“之前谢大夫不是给五皇兄看过么,说他的病是真的,不是装的,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禁怀疑,他是被那所谓的合伙人给害病的,可能是那个合伙人觉得他忽然要放弃,恼火地想要教训他,也可能是那个合伙人见他要放弃,想要以此来控制住他,只不过最后没能控制住,还是让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