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哪里都有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人,最起码另一位男同志的思想就没问题,一直在拦着那位女同志。”
一码归一码,小苏只能代表她自己并不能代表整个市公安局,她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而且她只是编外人员,就是不是正式员工,只是个临时工。”温馨尽量用大白话给众人解释。
局长推门进来,“温同志,我代表我们局里给你道歉!”
说完九十度鞠躬。
温馨让开了,看向曲海,“这是?”
“这是我们局长!小苏已经被开除了!”曲海解释道。
“开除?这就是处理结果?”温馨不满,一个道歉都没有的吗?
“抱歉,苏同志不愿意道歉!”人家不愿意道歉,局长也没办法。
温馨知道这不是局长的错,没对着局长发脾气,只是在心里给她记了一笔。
“没事,那舒舒呢?”温馨问罪魁祸首。
“谁?”局长看向曲海。
“就是和温同志一起被带回局里的女同志,叫蔺舒!”曲海给局长科普。
“你想怎么样?”局长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我不接受和解,我要上诉!”温馨被气的狠了,这么多年她被她哥护的很好,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指着她的鼻子骂。
想着想着,温馨又哭了,她哥不在什么人都能欺负她了,她以后就没人护着了,她就是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看着人哭了,局长也慌了,他刚才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哭了?
景闻刚来就看到这幕,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爆发的状态,她媳妇这是今天哭的第二次了。
冲上去把人搂在怀里,“馨儿,怎么了?老公在呢,不哭啊!”
一双利眼这才看向曲海,“怎么回事?”
曲海从他进来就瑟瑟发抖,就连呼吸都是放轻了的。
“营长!”局长看到景闻喊道,他没想到当事人的家属就是营长,这事闹的。
病房其他人听到这声营长,那群人不懂其中的含义,但是曲海懂,虽然不是一个体制内的,但他们也有过合作,所以知道一点。
营长,那是大校级别的,能当上营长的无异于都是人才,而且他见过的营长都是三四十了,景闻却如此的年轻。
“赵兵?”景闻这才看向一边的赵兵,他专业回来是把以前的战友都请出来吃饭了的,所以他知道赵兵是市公安局的局长,也想到他会来道歉,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营长,对不起,都是我没管好手下的人!”赵兵又对着景闻鞠躬。
他也跟温馨一样让开了 ,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事跟赵兵没关系。
“那女同志的父母没去接她?”直接问罪魁祸首。
“还没有。”赵兵也有些迁怒了,他和嫂子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这种情况,这让他怎么面对嫂子?
“馨儿会住在这一个星期,等那人的父母找过去了就告诉他们我不接受和解!”和温馨一个态度。
别跟他说什么,男人不能跟女人计较,在他眼里除了亲近的人就没有性别之分。
而且欺负了他媳妇他不给媳妇出头,那他还算个男人么?
赵兵承诺一定好好处理这件事,就回了局里,既然营长的意思是要上诉,那他就连夜把报告整理出来。
“小曲,这件事是你经受的,晚上留下来加个班!”赵兵说,曲海自然同意,别说这件事处理好了对他的前途也有好处,就是没好处他也会处理好的。
病房里的病人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看见温馨的家属来了,很有眼色的去了其他病房聊天。
至于内容当然是那两个女人的光辉事迹,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医院里不管是病人,护士,医生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人说蔺舒行为恶劣,要严惩,小苏事帮凶,一路货色!
当然有人正义就有人圣母上身,觉得温馨又没有什么大事,干嘛这样赶紧杀绝?
女人的名声多重要啊?而且肯定是温馨做了什么举动,要不为什么不骂别人就骂她?还不是她自己立身不正。
因为有赵兵的那句’营长‘加持,很多人都自发的支持温馨,认为温馨这样的军嫂一个人带着孩子和老人生活不容易,本就是怀孕期间这样毁人名声就是破坏军婚。
说温馨小题大做的人直接被怼的说不出话了。
病房里,景闻好不容易把温馨哄好了。
“我刚才是不是哭的很难看?”温馨捂着脸,她刚才就是情绪上头了。
“怎么会?我媳妇什么时候都是美美的,完美的!”景闻很有求生欲的说道。
温馨笑,没想到景闻也不是真的直男嘛,知道她语言中的陷阱。
“哪有那么夸张?”温馨害羞,只是笑的牙都呲出来了。
“不夸张!我媳妇就是漂亮!”景闻看她笑的开心,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刚才在病房门口看到媳妇哭成那个样子的时候,他真的很愤怒,那一瞬间他真的想不管不顾的帮媳妇报仇,但是他的信仰不允许他这么做。
“刚才太急忘了拿,中午我去寄信的时候,工作人有说有你的信让我带回来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拿出一封信。
看上面的地址是京市的,温馨以为是桃姐又给她介绍生意了,也就没急着看,接过景闻递过来的水,刚才哭了半天也确实缺水了。
“刚才我跟奶奶说你不舒服在衣服,奶奶都想和我一起过来了,还是我让她在家看着孩子她才没来。”景闻怕她误会,给她解释。
“我知道的,奶奶的腿脚不方便,你晚上回去的时候跟奶奶说,我没事,医生说我情绪起伏太大所以让我住院观察的,别让老人担心。”温馨交代。
拆开桃姐的信,温馨整个人呆住了,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看的景闻目眦欲裂,这是她媳妇第三次哭了!
“怎么了?乖宝,怎么了?你别哭啊,怎么了?”温馨只是哭不说话。
景闻从她手里拿过信纸,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