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宁见程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柔声道:
“如果用温毛巾不断的擦拭着程伯父的身体,程伯父兴许会好一些。”
程哲撑着苏方彦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激动道:
“真的吗?那我现在就去拿温毛巾。”
苏方彦见程哲进了洗手间,凑到苏锦宁身边低声问道:
“妹妹,你刚才不是说没办法缓解吗?怎么这会你又有办法缓解了。”
苏锦宁朝卫生间看了看,见程哲还没出来,低声道:
“当然没办法缓解,这不是给他找点事情做,要不然程伯父还没醒,他就会因为大喜大悲而倒下。”
苏方彦佩服的鼓鼓掌。
“妹妹,你真厉害。”
“你以为妹妹都和你一样,冲动莽撞。”
苏方彦挽了挽袖子,厉声道:
“嘿!你这苏老三,你不要”
苏方彦还没说完就被苏锦宁踢了一脚,他还没来的及抱怨,程哲就朝他身边经过,他立马不吱声了。
苏锦宁留下一句“她就在隔壁房间,有事叫她。”然后就拉着苏方彦出去了。
因为苏锦宁要照看程建荣的原因,所以她住在程建荣隔壁的房间。
说是隔壁的房间,其实就是两间相互打通的房间,两间房相通的门就在柜子后面。
程哲也是因为最近在照看他爸才知道的,他还以为苏洛说的分床睡是他爸爸房间里有两张床呢!
苏奕恒怕万一有紧急情况,苏锦宁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就住在了三楼唯一的房间,程建荣的书房。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要收集程建荣这期间的相关情况,也好为来日解黎砚泽身上的半清红做准备,
而莫星远他们也因为各种原因住在了程家的二楼。
工作群
喻景:我今天忘记说了,沈安好像也可以听到苏洛的心声。
苏方彦:就是那个和六妹妹今天拜了把子的人?
喻景:是他,没错!
苏方彦:六妹妹都认可他了,那要不我们拉他进群。
黎砚泽:我们还是要自己考察考察,如果沈安是伪装的呢?
苏锦宁:砚泽说的没错!这件事我们要稳妥。
莫星远:我同意柠柠说的。
苏奕恒:砚泽,你怎么还没睡,你不知道你身体不能熬夜啊!
苏方彦:为什么老砚的身体不能熬夜?
苏奕恒已经习惯苏方彦叫黎砚泽老砚了,只是在心里由衷的希望他不要后悔。
苏奕恒:你问那么多干嘛!不能熬夜就是不能熬夜。
苏方彦:我可是你弟弟诶!你有这么说你弟弟的吗?
苏奕恒:你叫我苏老三的时候不也没当我是哥哥。
然后两人进行了翻旧账,就是谁对谁好的纠葛之战。
等他们吵完之后,苏锦宁这个群主才出来维护秩序。
苏锦宁:我们这个群里是以和气为主的,你们就不要再吵了。
莫星远:柠柠说的对。
喻景:对啊对啊!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苏方彦:老景,你这个马后炮,看完了才知道说这句话。
苏奕恒:小景啊!医院还有一堆活等着你呢?你休假也休够了吧!明天就回去吧!
喻景看着屏幕里的消息委屈,这么多人都说了,其他人不说,就知道说我。
苏方彦:话说大哥和大嫂是不是可以拉进来了。
苏锦宁:同意。
莫星远:同意。
喻景:同意。
苏奕恒:同意。
苏方彦:老砚怎么不发表意见,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苏奕恒:不要管他,他要么躲在屏幕后面不敢说话,要么就睡了。
还真让苏奕恒说中了,黎砚泽就是躲在屏幕后面不敢说话。
为什么不敢,当然是因为苏奕恒只要发现黎砚泽不听他的医嘱,他就死定了。
苏奕恒当面虽然不会说什么,但过后给黎砚泽看病时会选择最疼的医疗方案,药也给开成最苦的。
所以不仅是黎砚泽就连苏奕恒医院的病人都不敢不听他的话。
如果你要说有病人不怕苦不怕疼的话那苏奕恒是不是拿病人没法子了,那你就太小看苏奕恒了。
苏奕恒诊治的其中一个病人也是这么想的,那个病人天生对疼痛的敏感度不高,再加上他从小不怕苦。
当苏奕恒和那个病人说了在手术准备期间不能喝酒抽烟之后,那个病人不干了。
很多病人劝他不要跟苏奕恒干,要不然吃苦的还是自己,他偏不信,偏要撞南墙,照常抽烟喝酒。
苏奕恒医院的同事以为他这下肯定没法子了,谁知道苏奕恒换了个法子,逢人就说那个病人的事迹 。
不管是上司还是医院的打扫阿姨都说,就这样,一天之间传遍了整个医院。
导致只要有人见到了那个病人,就会问候几声,表示佩服。
那个病人脸皮其实挺厚的,但就算脸皮再厚的人经这么一搞再厚也厚不起来啊!
那个病人之后就只能乖乖的听苏奕恒的话,一点也不敢造次了。
苏鸿笙:?
喻佳:?
又是苏方彦不厌其烦的出来解释一波。
喻佳:这么多人都听得到洛洛的心声,那你们这阵容可以啊!
苏方彦: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在远处正焦头烂额的几个人。
程建昌把桌上一堆的文件推到了地上。
“好一个程哲,他居然给我们设套。”
程思齐在一旁焦急道:
“爸爸,公司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我们该怎么办。”
当程哲把程思齐的身份捅出去了之后,程思齐立马就改口叫程建昌为爸爸。
程建昌瞪向程思齐。
“你这话问我,我问谁去?”
白茜怡见程建昌生气了,走上前把桌子上的水递给程建昌。
“那孽障不让我们好过他也别想好过,我今天给程建荣下了大剂量的半清红。
我想他现在应该就已经死了,我们等着消息就行。”
程建昌听白茜怡这么说,气顺了一些,接过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看见程哲在他父亲葬礼上的表情了。”
程思齐听他们又说起了他不知道的半清红,好奇问道:
“妈妈,我都听你们说过几次半清红了,半清花到底是什么啊!”
程建昌声线凌厉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啊!思齐,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程思齐见自己的妈妈也叫自己不要问,也就闭口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