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清楚的事情，谢瑶不打算想了。
只是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的瞳孔颜色有些许变化，黑色的瞳孔隐隐有一些深蓝色的边。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怎么了，观察了好几日，确定这深蓝色的边越来越多，她这才把这件事告诉了谢重黎。
谢重黎当时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我今天带你去做一下身体检查。”
人鱼才有蓝色紫色或者金色的瞳孔，许酒灵把自己的鱼鳞给了谢瑶，可能是一些蝴蝶效应。
不管是什么，只要能从中找到了一点点能够寻找到许酒灵的蛛丝马迹，谢重黎都不会放弃。
...
林之意在研究中心看见谢重黎带着谢瑶还疑惑了两下，多看了谢瑶两眼，认出这是谢重黎的妹妹，这才舒口气。
前世，她知道周青承把鱼鳞给谢瑶过后，只在研究中心的病床上远远地看见过一回谢瑶。
？？？？
前世，周青承根本就没有救活谢瑶。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就可以了。
林之意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因为许酒灵是美人鱼王，美人鱼王的鱼鳞自然跟普通的子民是不一样的。
周青承不能救的人，她许酒灵能救，也算是正常。
只是现在，她身边没了周青承，谢重黎身边没了许酒灵。
也不知是不是造化弄人。
谢瑶好像知道林之意，前些年研究中心还有人把她和哥哥说成是金童玉女。
她现在自然是不会说这种蠢话，因为谢重黎因为漂亮姐姐离开，伤心欲绝要死不活的模样已经非常清楚了。
她哥哥喜欢那位漂亮姐姐。
“你好，我是谢重黎的妹妹谢瑶。”谢瑶伸出手来和林之意打招呼。
这是林之意没有想到的，她嗯了两声，跟人握了手，“你好，我是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也是谢重黎的同事，我叫林之意。”
谢瑶趁着谢重黎离开准备资料的一小会，偷偷问了两句，“你好，林姐姐，我想知道哥哥这么伤心是因为人鱼吗？”
又是珍珠又是人鱼研究，还有她逐渐变色的瞳孔，都指向了人鱼这个结果。
林之意只能尴尬笑笑，她不知道谢瑶知道哪些内容，但工作也有要求，具体事项都是会保密的。
“具体的我不能说太多，但你哥哥伤心的确是因为人鱼，你哥哥和那位人鱼是恋人关系，但是她救了你，现在应该不在了，所以你哥哥才会这么伤心。”
怕谢瑶想不开，林之意又多补充了两句，“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既然能活过来就更好了，你哥哥伤心几年，应该就会好的。”
谢瑶得到了答案，有些沮丧，但也礼貌地应声，“我会的。”
果然，她这副身体背负了两条生命，哎。
哥哥也总归要失去一个心爱的人，他也很悲伤，老天为什么不能对哥哥好一点呢？
...
另一边的深海。
周青承自从和林之意告别之后，没多久就受到了女王的召唤，他迅速回了深海，发现自家女王变成了一条缩小版的小蓝鱼。
一瞬间想哭又想笑。
想哭是因为感动，感动女王陛下没有死。
想笑是因为女王陛下这个样子多少有些滑稽。
许酒灵察觉到周青承的嘲笑，特别不满地冲着对方喊：“周青承，你很拽吗？”
周青承低下头，迅速端正自己的态度，“我不拽。”
“陛下，您没死真的是太好了。”话落，周青承又恭恭敬敬地谄媚了一句。
要知道美人鱼王千秋万代，唯有许酒灵这一代他周青承是跟王扯上点关系的，以后要是说出去都能吹嘘一二。
还好陛下没有死，他还能为家族挣一点面子。
许酒灵翻了一个白眼呵呵呵，“周青承，护我元神，到时候给你记上大功一件，好让你以后拿出去吹嘘。”
周青承：“……”
好惭愧，自己的吹嘘大计，女王陛下一下就看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许酒灵在海底活泼修复元神的日子，但因为日子过于无聊，她时不时还拉着周青承唠嗑。
“周青承，你说说，你怎么就和林之意分手了？”特别是关于感情方面，她还特别八卦别人周青承。
周青承打工人微笑脸：“不合适就分手了，还能有什么。”
许酒灵哦了一声，疑惑道，“不应该啊，你俩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就不合适了？”
她记得小铃铛还给了她一段描述。
说的就是林之意和周青承两个人的夜生活是多么地强悍和刺激，若是编成19禁故事，说不准能上一个网页头条的地步。
属实刺激。
啧，为什么谢重黎他不是人鱼，要是谢重黎是人鱼，说不准她还能试试是什么滋味。
一想到这，许酒灵就开始馋了。
小铃铛呵呵：【主人，我已捕捉到您的诉求，若您有需要，下个世界就为您安排！】
许酒灵现在对小铃铛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当即踹了对方一脚：【滚，我没有这些诉求！】
小铃铛又弹了回来，伸出手指头摇摆摆两下：【主人～您不要口是心非嘛～～小铃铛感知到您的诉求欲望为以往的百分之两百，作为一个优秀的、尽职尽责的小铃铛，三千世界万一挑一的系统，您的诉求我一定为您满足。】
【一定为您筛选一个编成19禁，能上网页头条地步的～～～嘿嘿嘿。】
许酒灵：【你给我滚蛋，下一个世界，我要清心寡欲，单单纯纯，谁都吃不到谁。】
开玩笑，她现在还在生气呢，凭什么要便宜了皓？
小铃铛早就看穿了主人，贱兮兮地嘿嘿嘿：【主人，您确定要清心寡欲的吗？到时候您连一根手指头都拉不上，怎么办？怎么靠亲亲攻略任务目标呢？】
许酒灵：【说吧，皓给了你多少钱，给你许下了什么承诺，让你这么不遵守职业操守。】
小铃铛：【我是个干干净净的系统。】
也没什么，就是能够上天而已。
当然，这些话，小铃铛非常聪明地选择不说。
它现在已经是一个聪明的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