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许酒灵的人正是藿香,藿香是镇子上有名有姓的大小姐,在这个不算富裕也算不上贫穷的地方,藿香一家可以说是“土皇帝”。
藿香得到消息,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手中还拿着鞭子,她挥手吩咐:“把这个女人绑在椅子上,关在屋后,我要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听我是怎么洞房的。”
这样一来,可以永绝后患,知道黎汀是她的人之后便不会再打主意了。
珍儿还是很担忧,毕竟这次小姐做的事太猛了,她向藿香提出自己的忧虑:“小姐,黎...汀姑爷,想必来头不小,他发冠上面镶嵌的都是淡水珍珠。”
她是担心小姐会惹上大麻烦。
淡水珍珠极其珍贵,就算是在天香镇处于两国边界最为繁花的地段也只有几颗而已。
藿香现在眼里没有那么多顾忌,她笑道:“要是我乐意,天香镇那几颗珍珠我都可以给黎汀弄来。”
只要这个人能乖乖做她的夫婿。
夜晚来临。
许酒灵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悲惨模样,脸色臭臭的,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她都是个丧尸了,竟然还能被打晕。
系统038:【因为被攻击的是后脑勺,脑袋是丧尸最脆弱的地方~】
许酒灵:……
被绑住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许酒灵挣扎了两次之后就放弃了,实在是这个死结打得有点紧。
坐在床边的黎汀立马感觉到屋子里的动静,刚站起身,这门就被打开了。也就这么跟藿香对上眼了。
藿香挺高兴的,她一边挥手一边对着黎汀笑:“夫君知道我来了?还能来迎接我。”
黎汀看着面前走着虚乏步子的女人,加上对方穿着跟他纹路相似的红衣,便知道自己被骗了。
人一般在生气的时候会非常愤怒,黎汀也不例外,他周身的温度随着情绪而降低,紧绷的面容和严肃透着两分怒意的眼眸让他整个人直接上升了两个等级的不好接触感。
藿香有些微醺,根本就注意不到黎汀是否生气。
她朝着黎汀走去,更甚满脸春风得意。她还伸出自己的双手作势要去抱黎汀。
黎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下一瞬间,一把剑横在了两个人中间。
藿香当即吓了个半死,“你……你是谁?”
这眼神根本就不像白天那个时候所看到的那样。
黎汀浅薄的眼皮半了不了,语气冰冷,“她在哪?”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许酒灵。
但藿香怎么会说。
黎汀闭上眼,不过一瞬又再次睁眼,他一挥手,整个空间全都静止了。
他的眼眸闪过深蓝色的光,很快又消失不见,背着手一步一步朝着屏风后走去。
在空间静止的时候许酒灵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她勾了勾唇就这么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等着黎汀过来。
不,准确地说,是那个男人。
明明还是一样的外貌,一样的穿着,可整个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了。
就像当初她和他见面的那般。
他的眸底平静地像一池湖水,深沉清冽,好似周身真的有雪莲的影子和气息。
只一眼,便能察觉到皓这个人真的和所有人都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来了?”许酒灵挑了挑眉,口吻闲散。
皓站在那处,那她保持了五步的距离,最后还是他率先抬脚朝着她走去。
“我不能待很久。”他说。
许酒灵:“行,那我配合你,挑重点的说。”
“第一,现在碎片的收集情况。”
“第二,上个位面是怎么回事?”
竟然让小铃铛拖延时间……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之后的话还没说,许酒灵就见他倾身下来,那双冰凉的手触碰她的手腕。
他在解她手上的绳子。
她扭头,看着他的侧脸。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那么冰冷又高高在上的人,可两个人经历过那么多,许酒灵总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更加了解他的,至少和其他人比起来。
解开绳子过后,皓自然地握住许酒灵的手腕,轻轻地揉了两下。
许酒灵低头看过去,“……”
她的皮肤现在非常难看,血管全都透出来了,还脏兮兮的,这个人竟然面不改色。
“关于收集情况,还请多给我一些时间,我都会解决好。”
“还有这次因为携带了不知名的基因,我会调整一下。”
“如果你不喜欢小树芽,也得给我点时间。”
关于许酒灵的问题,皓在一条一条地解释。
许酒灵,“这个小树芽……是不是对你有帮助?”
怎么说按照他们现在的关系,咳咳。
她若是不喜欢那个sb038,怎么说都要给她叉出去。
皓承认地爽快:“是。”
许酒灵点了点头,这样就理解了,但她还是不喜欢皓的自主主张。
“以后,像这种事你跟我说清楚就好,我都可以理解的,我们的事情等碎片收集好了再说。”
“你有你需要承担的事情,我也有我需要承担的事情,我们各自承担各自的就好。”
她被惩罚也有错,皓职责所在,只是不讲人情且处理不当也有错。
许酒灵说完,忽然发现现在的气氛和谐地不像话。
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拍掉皓的手,“我们的关系也没有这么熟稔吧。”
要说真的love,那也是跟碎片谈恋爱,跟他皓本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皓好像早就知道许酒灵会这么说,眉眼深邃,表露出来的情绪也平淡冷漠,但还是在他情绪末梢里能够发现浅淡的笑意。
那是宠溺。
许酒灵无言,可能她遇上了一个恋爱脑了吧。
这个皓,之前对她可不是这样的呢~
当初一挥手,一脸地冷漠无情可把他给牛逼坏了,看看现在,哼~
“灵灵,我只能陪你一盏茶的功夫了。”这点时间弥足珍贵,他不想这样浪费掉。
许酒灵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但她现在也清楚这会根本就不是算账的时间。
这也是她做任务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和他见面。
她也舍不得。
她也猜到了他能出来跟她见面应该花费了很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