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散了吧,明天不到九点不要开门!”贺老爷子吩咐道。
李明辉会意,对着贺老爷子竖起了大拇指:“老爷子高啊!”
返回老宅的路上,贺老爷子在车里笑个不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啊!”
老管家担忧道:“老爷,我看小少爷喝的有点多啊,而且小夫人也不胜酒力,万一他们倒头就睡,咱们不就白忙活了嘛!”
贺老爷子摆摆手,一脸得意地说道:“茶是清醒客,酒是色媒人,喝了我的酒,铭轩想坐怀不乱都难!”
可贺老爷子得意没多久,就浑身燥热起来,伴随着膨胀的感觉一股热流从鼻腔滑落出来。
他用手指擦拭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血,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了宝贝孙子能圆房,可是喝了两大杯药酒。
平日里,他三天才敢喝一小口,今天也算是为了孙子的幸福拼了老命。
“老管家,你开快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我必须赶紧回老宅喝一碗绿豆汤,解解毒!”
枫林苑。
被强制推进卧室的贺铭轩,拉开房门一看,发现门口被一张竖起来的桌面堵的死死的。
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堵在门口的桌面却是纹丝不动。
这可多亏了李明辉个子高力气大,搬来了一张大桌子,桌面正好可以把门口堵严实。
贺铭轩气急,大声喊了好久,可别墅里除了他和韩思雅,哪里还有别人。
“贺铭轩,你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韩思雅醉醺醺地说着。
贺铭轩忍不住摇头,“看你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喝醉酒会是这副德行!”
贺铭轩说罢,拿出手机给李明辉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见李明辉关机,他立马给他留言:限你三分钟过来,否则,准备下半生去非洲挖煤!
贺铭轩又找到李腾欢和陆友鸣的电话,可他转念一想,要是自己的发小过来了,以他们的德行,肯定只会买点烧烤,再配点啤酒,吃一晚上瓜。
就在贺铭轩踌躇之际,韩思雅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她是真喝醉了,满满三大杯药酒,少说也得三四两。
此时药酒的威力也开始发作,浑身燥热难耐的韩思雅一边走一边脱去外衣,露出了白色贴身吊带。
贺铭轩虽然同样昏昏沉沉,可他早就在酒场上练就了好酒量,大脑还算清醒,不过在药力的作用下,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你,你别乱来啊!”贺铭轩喉结滚动,眼神略显慌张。
“(ˉ▽ ̄~) 切~~!你以为所有的女人见到你都会倒贴吗?也许她们会,我韩思雅才没那么下作!”
韩思雅说罢,把衣服一丢,就做出一个推门的动作,“你力气小,让姐给你开门!”
可她面前哪里有门!
她这衣服正好丢在贺铭轩头上,贺铭轩只觉眼前一黑,沁人心脾的处子之香就一股脑的飘进了鼻腔里。
这可立马引爆了男性体内的荷尔蒙,再加上药酒的助力,贺铭轩的身体一下膨胀起来,这让他本就红润的脸烧起了火。
当贺铭轩慌乱地掀掉头上的衣服时,正好看到韩思雅正在直直地倒下。
他赶紧伸手去抱,一把将快要倒地的韩思雅揽在了怀里,可由于醉酒,他的腿无力支撑,只能顺势躺在了地上。
这样一来,韩思雅正好压在他的胸膛。
软玉在怀,贺铭轩的血液一下沸腾起来,身体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韩思雅觉得小肚子上硌得慌,清纯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什么东西?”韩思雅伸手就要抓。
这可要了贺铭轩的老命,他一下呼吸急促起来,连忙起身躲开。
“你这个女人在玩火!”
“玩火会尿炕,爷爷不让我玩火!”韩思雅眯着眼睛说道。
懒得搭理地上的韩思雅,贺铭轩攥着拳头,强忍住身体上的渴望,快速冲到了浴室。
他打开喷头,任由冷水散满全身。
可是体内的火怎么也浇不尽,如同山上的野草,只要想到韩思雅那可人的模样,就会春风吹又生。
他又无奈地打开水龙头,往头上泼了好几盆冷水,可他依旧燥热难耐。
最后他只能快速擦洗身体,尽可能冲洗掉身上的欲望。
一个小时后,贺铭轩终于舒爽了不少,酒劲也下去了多半,他这才深呼一口气,“这女人太可怕了!”
当他打开浴室的门,发现韩思雅依旧躺在地上,怕她出现什么意外,贺铭轩走近看了看。
发现韩思雅竟然响起了鼾声,不过她睡得并不安稳,一边抽噎一边喊着爷爷,楚楚可怜。
同时因为药酒的作用,浑身燥热的她,竟然把吊带给脱了,一对白瓷碗在粉色的衬托下,呈现出深深地沟壑。
就连裤子也被她挣脱了大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简直勾魂夺魄。
贺铭轩呼吸一滞,鼻血差点喷出来,只能转身,再次奔向浴室。
这次可就惨了,贺铭轩洗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敢出来。
此时他有些乏了,一头栽倒床上就不想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走下了床,一脸委屈地把韩思雅抱上了床,“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为了避免破功,这次贺铭轩不敢大意,把韩思雅放在床上,就立马转移视线,不再看她,同时打地铺睡觉。
可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已经到了第二天黎明,此时终于想睡觉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却笼上心头:“要是韩思雅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说我占她便宜,那就百口莫辩了!”
想到这里,贺铭轩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顾不得睡意赶忙来到床头。
发现韩思雅睡得很沉,看来还没醒酒。贺铭轩刚要靠近她,韩思雅一个翻身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同时用力往胸前拉。
想来韩思雅把他当成了抱枕。
鼻尖碰到一团柔软,贺铭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但他握紧拳头强忍住不适,帮韩思雅穿上吊带,又提上了裤子。
过程中,韩思雅哼哼唧唧很不配合,两只柔软的小手在贺铭轩身上揩了不少油。
每一次触碰,贺铭轩都像触电一般心痒难耐。
当完成这项大工程,贺铭轩黑着脸又一次冲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