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轩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就来到了韩思雅面前。
此时,韩思雅已经睡熟了,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贺铭轩叫了半天也没能把她叫醒,便坐在他的身边,欣赏着眼前的美色。
睡着的韩思雅真的很美,粉嫩的小脸就像熟透的果实,让人垂涎欲滴。
突然韩思雅一翻身就抱住了他。
可能是有些冷了,韩思雅摸到贺铭轩身上有浴巾,就打算扯到自己身上。
贺铭轩没有防备,他的浴巾直接被韩思雅扯了下来。
由于醉酒,韩思雅虽然扯下了贺铭轩的浴巾,但她并没能把浴巾裹在自己身上。
她的小手又开始胡乱扒拉起来,纤细的手指从贺铭轩的脊背上划过,冰凉丝滑。
触电般的酥麻感直击灵魂,贺铭轩被撩拨地实在有些难受了。
他一弯腰就吻了下去,从额头一路下滑,在脸颊和香颈上都留下了痕迹。
很快就遇到了阻碍,贺铭轩干脆清理起了障碍物。
韩思雅感受到了异样,开始有了反抗,可她无力的手显得很是徒劳,这让贺铭轩多少有了点负罪感。
但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韩思雅是你自己喝醉的,不要怪我!
突然韩思雅的胃抽抽起来,大量污秽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正在处理耕地前除草工作的贺铭轩被喷了一身,还撒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混淆着酒味的呕吐物还顺着韩思雅的衣领,流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这可把从小就有洁癖的贺铭轩恶心坏了,他放下手里的工程,就把韩思雅抱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贺铭轩三下五除二地去掉了韩思雅的衣服,并仔细给她清洗起来。
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春色,贺铭轩血脉喷张地简直要原地去世,他赶紧闭上了眼睛,但冰凉丝滑的触感更为要命。
若不是浴室的地面太过寒凉,贺铭轩估计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洗白白,贺铭轩还给她刷了两遍牙,又铺上了新的床单,这才把一丝不挂的韩思雅放到了床上。
看着眼前的韩思雅,贺铭轩觉得就像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完成的一道大餐。
现如今终于到了开饭的时候!
可贺铭轩只浅尝了一口,就见到韩思雅突然双手捂住了小腹,好看的眉毛也挤在了一起。
那样子像极了在忍受什么痛苦。
贺铭轩蹙了蹙眉:难道她想拉屎吗?
他赶紧朝着床尾的方向看去,就见到草丛中,渗出了一抹红色。
贺铭轩露出了一个很囧的表情:你的亲戚真有些不近人情!
没办法,贺铭轩翻遍了韩思雅的卧室,这才给她找来了卫生巾,并套上了小裤头,还煮了些红糖水,一口一口给她喂下。
折腾到大半夜,贺铭轩真的乏了。
另一边的李腾欢也不好过,假如他知道孟晓璐喝醉后这么闹腾,打死也不会给她灌酒。
“姓李的,是你把孟大小姐灌醉的,你必须把她送走!”陆友鸣催促道。
李腾欢正在拉着疯狂蹦迪的孟晓璐,累的他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是刚把她从舞池里拽出来,她就会立马再冲进去。
这都来来回回搞了五六次了,李腾欢累的差点虚脱,“姓陆的,就你站着说话不要痛,能不能给我搭把手!”
陆友鸣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拉的屎,让别人给你擦!”
李腾欢把心一横,抱起孟晓璐就往酒店外面跑,“姓陆的,还不赶紧跟上帮忙开车,你不帮忙,到明天咱们也送不走这尊大神!”
陆友鸣这才悠哉悠哉地跟在了他们后面,
被抱在怀里的孟晓璐闹得更凶了,一会拽李腾欢的头发,一会挠他痒痒,还时不时地咬他一口。
看着李腾欢一会哭一会笑的精彩表情,陆友鸣忍不住调侃道:“没想到,你一个大渣男也有被女人完虐的一天!”
李腾欢的耐心早就被折腾没了,他恨不得直接把孟晓璐摔死在地上。
可他不敢啊,真要是伤到了孟晓璐,她那个护妹狂魔哥哥,还不得把他给废了!
“我说陆大侦探,你有没有蒙汗药,我想把这货迷倒了!”
“想什么呢,我是侦探,又不是土匪!”
其实陆友鸣也挺反感孟晓璐的,实在是这货太吵了,她一路上都在唱着左手指月,而且根本不在调上。
不过比起自己被烦,陆友鸣更喜欢看李腾欢被折磨。
好在时间不长,李腾欢就抱着孟晓璐到了车跟前。
终于李腾欢把孟晓璐放在了汽车后座上,他正准备坐在副驾驶上,却发现车门打不开。
“姓陆的,为什么关门,赶紧给我打开!”李腾欢有些气急败坏。
陆友鸣摆摆手,“你坐后面,看着她!”
李腾欢气得瞪圆了眼睛,“姓陆的,你有没有搞错,我看着她,那还不得把我折磨死!”
这时候,后座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李腾欢回头一看,发现孟晓璐正在用脑袋撞车呢,已经撞出了一个大包。
他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性子,乖乖地坐在了后座。
孟晓璐一见李腾欢来了,这才停止了用脑袋撞车门的行为。
她指着李腾欢说道:“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好的孟大小姐,一会咱们下了车,你爱喝多少,我给你买多少,麻烦你现在安静会!”
“那好,咱们拉勾!”
“行,我和你拉勾!”
结果刚拉完勾,孟晓璐又唱起了歌,鬼哭狼嚎似的,震得李腾欢耳膜都快破了。
李腾欢突然灵机一动,对孟晓璐说道:“我说孟大小姐,你不是医生吗,麻烦你给我把把脉,看我有没有病?”
一说看病,孟晓璐果然安静了下来,并嘘了一声,示意陆友鸣和李腾欢都不要吵。
见这一招果然奏效,李腾欢很配合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孟晓璐还真的给他把起了脉。
孟晓璐不唱歌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真好!
趁着孟晓璐给他把脉的间隙,李腾欢眯了会。
孟晓璐给他把完了左右,把右手,最后的出了一个结论:李腾欢肾虚,得治!
突然眯着眼睛的李腾欢,感到腰部一阵刺痛,啊的一声,差点从车坐上跳起来。
“孟晓璐,你干什么呢?”
孟晓璐举着泛着寒光的银针,很认真地说着:“你肾虚,我给你扎扎命门,补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