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死,『舔』咬,抵死缠绵。
席泠发觉自己招惹这个人招惹得太狠了。这人看着清心寡欲的模样,没想到要起来却是这副凶残的模样。
她感觉整个人都散了架,浑身酸痛,困倦得想要睡觉。但还是撑着偏过头,伸手碰了下惠清的脸颊,声音轻轻的:“大师。”
她顿了一下,又低低笑了笑,重新道:“惠清。”
惠清微微顿了一下,抬手抱住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轻应了一声,眉眼有些深。
席泠有心再刺激一下惠清,却又怕刺激狠了,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身子已经交给你了……”
惠清没有作声,只抬手轻轻拢了一下席泠的头发,声音还带着**过后的喑哑:“我『色』戒已破,不配为僧。”
席泠放了心,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不撑着精神了。
她这么一懈怠,困意便涌了上来,昏昏欲睡间,她感觉到有手落到自己的脖颈上,那人的声音轻轻的:“我动心,破戒,孽障已生,心魔无勘,你呢?”
他的吻冰凉地落到她的额头,声音也有些凉:“**一度,我可只是你恩客之一?”
……
席泠起身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惠清的身形,她半支起身体,眯眼回忆了许久,不大确定地与系统道:“这人不会是被我吓跑了吧?”
系统冷漠地没有理她。
席泠感叹了一声,然后向系统要求道:“监听惠清。”
系统不情不愿地给她开了光屏。
惠清正在和主持说话,主持的眉『毛』都纠在了一起,神情似是为难得很:“你怎么兀地生了这个心思?”
惠清垂着眉,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仍是眉眼清隽。他慢慢地转了手腕上的佛珠,最后他抬了一下眉,声音慢慢的:“弟子已有尘心,不当为僧,自请还俗。”
主持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惠清的肩膀,有些无奈:“你知道,几个人里,就你佛『性』最重,我本想归九泉之后,便将这主持位置让你。”
惠清微低了头:“让主持失望了。”
主持看了他片刻,挥手似是准备让他走,却又想起什么一般,忽地问道:“你动的尘心,可是与那位芙蓉施主有关?”
惠清一下子抿紧了唇,眼睫也轻轻地颤了颤,然后他捏手里的佛祖,似是挣扎了一番,方才轻声道:“是。”
主持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最后他慢慢叹了口气:“那日你游历归来情绪便不大对,那日借宿的又只有那一位施主,我便总觉得不对劲。”
惠清眉眼轻轻垂了一下,似是想要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只轻轻道:“避不开的。”
他本来没有打算那日回寺的,只是忽地心里有声音催促,让他一定要赶回来。
他一路兼程,终于赶回寺庙,一脚踏入了命运的漩涡。
他对着主持轻轻鞠了一躬:“弟子愧对主持。”他微微抬起头,抿了下唇,又郑重地鞠了下躬:“弟子走了。”
福利一气之下没有了。
就是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