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袭是帮派之主,章君宝好奇的开口打趣:
“难道她也创立了什么门?”
“准确的说是继承!她可是心宿宫宫主。”五红公子压低声音说道。
“心宿宫很强大吗?”
“它的势力主要分布在均州,据说很神秘!至于强不强大,我就不知道了。”五红公子摇摇头,表示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
章君宝不明所以的问:“那这和她心如蛇蝎有什么关系?”
五红公子意味深长的说:
“一个小丫头片子继承帮主,却没人敢开口反对,你说这正常吗?
听说前几年还有找她争权的,但下场都很惨,之后就没人敢来了。”
“不会是苏显帮她出的头吧?”章君宝想到了一个可能。
“以我对叔公的了解,这事绝对不会发生!如果她没实力,叔公就会选她尽早让位了。”
五红公子肯定的摇了摇头。
“有没有可能,是她父母在偷偷维护女儿?”
章君宝记得,苏袭是苏显的孙女,既然爷爷不肯帮,父母未必不会护短。
“说到她父母就更诡异了!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苏老的子女,只听说他有一个女儿,但真人谁都没见过。”
五红公子摸着下巴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在印象中没有苏显女儿的信息。
看他一脸古怪,章君宝笑着打趣道:“那苏袭岂不是凭空蹦出来的!”
“对!我记忆里,她就是平白无故蹦出来的。”五红公子肯定的点了点头,觉得章君宝这个蹦字形容的好。
“这么诡异?”
五红公子见对方还是有些不信,于是继续说:
“我与她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记得很清楚!
大约是在三十多年前,苏老爷子带着苏袭来我家串门。
那时候我还小,见苏袭长得粉妆玉砌,便使坏耍她玩。
我本意是想引起对方注意。可哪曾想,那疯婆娘居然把我吊在树上打。”
五红公子说到这里,语气中还带上了幽怨。似乎在记恨那个小女孩下手没轻没重。
神域中居民的寿命都是三四百年,三十年前的五红公子,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纪。
苏袭看着比自己小,那这么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五红公子就被一二年级的小学生打了?
最主要的是,听五红公子的意思,苏显是突然多出一个“七八岁”的孙女。
对此章君宝恶意的猜测下“不会是私生子的女儿吧。”
五红公子可不想继续谈论苏袭,最后总结的说:
“这小妖女邪门的很,章老弟你听哥哥一句劝,尽量躲得远点就没错了。”
章君宝本来也没打算往她身边凑合,因此认真的点了点头,算是让兄弟安心了。
马车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在一栋三层小楼前刹车停下。
五红公子与章君宝下了马车,带着后者就往建筑里面走,看来前者是怕错过一些精彩的情节。
边走边打量四周的章君宝,发现这里并不大,感觉很像记忆里的培训机构。
如此一联想,孙平名义上是门派的门主,实际上等同于兴趣班的校长兼老师。
五红公子轻车熟路的带着章君宝来到比试大厅,此时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
还真像五红公子说的,篆甲门的踢馆,已经成了双河驿的重要人文景点了。
“借过、借过!我是比试者家属。”
五红公子带着章君宝,在人群的唠叨声里,挤到了场地中间。
篆甲门的弟子都认识五红公子,见他带一个陌生的青年过来,点了点头打个招呼后,继续全神贯注的看着比试区。
五红公子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站定,对着身旁的章君宝小声说道:
“还好来的及时,没错过什么重要的内容。”
对此后者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他们到现场的时间刚刚好。比试双方刚刚寒暄完一些客套话,现在才正式进入正题。
场中间一个与孙胜长得十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樊大师,此次比斗规则很简单。
我们各设一阵对方来破,以一炷香计长短。成功的一方记一分,时间内没破开的不计分。
如果平手,我们再说加时赛的规则。”
对面的络腮胡,板着脸,一副大师的气派。听孙平说完规则,他没有提出异议,算是同意了这个比试方式。
见对方没反对,孙平也不再废话,在比试的场地内,用材料绘制起法阵。
而樊大师这边,十分自觉的背过身去,不偷看孙平的绘阵过程。毕竟绘阵时的先后顺序,对于破阵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孙平在场地内布置法阵,跟军事上的沙盘攻守非常像。
虽然没有实地大阵那种千变万化的变阵因素,但简单的阵法效果、破阵后的反应,还是可以呈现的。
俩人比试的场地,类似于凹进去的土坑,所以围观的群众可以很好的看到阵法细节。
章君宝做为太乙真人的首席大弟子,看的还是挺起劲的。
虽然场上的阵法是中三境的防御阵,但布阵道理却没有太大区别。所以章君宝还是能看出些门道的。
半炷香的时间,孙平完成了法阵绘制。
看着法力奔流不息的法阵,章君宝心中感叹一声:
“不愧是五级阵法宗师,这个法阵我是真解不开。”
站回原处的孙平,对着法阵另一边的络腮胡开口说道:
“樊大师,请您破阵。”
听到这话,后者转过了身,进入破阵阶段。场边的裁判也点燃了香开始计时。
络腮胡皱着眉头,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大约半炷香后,迈动脚步走入法阵之中。
比试的法阵虽然是简易版的,但一些定阵的法器却是货真价实的。因此一些法阵效果是可以被触发的。
这位樊大师向从坤门开始破解。
至于怎么评定他是否成功破阵,主要就是看定阵的法器碎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