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奇正,你知不知道,这就算把你救回来,你以后也不能练武了,你怎么这样傻,有我在你怕什么。”
沙奇正“夫子,书院是您辛辛苦苦才建立起来的,我不想因为我,书院毁于一旦。”
夫子“好了你要说了。”
说完转身大喝一声“住手。”
书院众人护在几人身边。
夫子“师弟,你们把奇正带回去,去我住处,把那颗丹药给他服下。”
奉校长听完夫子这话“师兄,你别把人都打死了。”说完留下几人,随后带着沙奇正离去。
这边群雄看着离去的沙奇正,还想着追上去,一道人影拦住。
了无“阿弥陀佛,夫子真的要拦住我等。”
夫子“你们他妈的打伤我的人,还想要老子交出人,死秃驴,你他妈想着倒挺美。”
了无“夫子,你如此粗鄙,想来你教出来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夫子“老子教不教,关你屁事,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他妈别想跑。”
书院留下众人,心里想到,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夫子吗,和平时大不一样。夫子平日里雅致高华,出口成章,熟知诗书,令人敬仰。
然而此刻,却也是出口成脏,言辞犀利,口吐污言,与平日大相径庭,惊愕之余,不禁疑惑。
游建白“还请夫子移步,此事过后,我定当上门请罪。”
夫子“哼,请罪,你们一群鼠辈,真当老夫提不动刀了,老夫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夫的脾气。”
方吉“慢着,夫子,你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不成。”
夫子哈哈大笑“天下无敌?我不知道,但是打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随着夫子话音落下,空气中弥漫起紧张的气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展开,肉眼可见方吉的手在颤抖,他的心跳在与自己手中命运对话。
随着夫子的走近,夫子进一步,众人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娄白竹“夫子,你真的要与天下英雄为敌。”
夫子不屑一笑“就你们这群臭鱼烂虾,有什么资格代表天下,你们不是要交代吗,老夫今天就给你们一个交代。”
众人知道,年轻时候的夫子,曾经手持一把普通长剑扫荡武林,廓清寰宇,让天下的邪道高手死伤殆尽。行走江湖所向披靡的邪道第一宗师戒宗真君就是死在夫子的手下。年轻时期的夫子,一点也没有后来的慈祥和蔼,也是一个谁也不服的狠人。
直到后来隐居山林,创建书院,众人也只是听说,如今所见,胆小的腿已经开始打颤。
这时候的了无也知道,此刻绝不能乱大声说道“诸位,夫子也是人,大家一起上,就算打不赢,也耗死他。”
夫子笑了,周围空气瞬间紧张起来,战斗的火花在空气中燃烧,夫子犹如一股强大的风暴,卷起所有的风浪,夫子毫不畏,面对众人,他的双手犹如两把锋利的剑。
夫子的身法诡异,他的招数如同够流水般连绵不绝,让对手无法捉摸。
人群中,夫子与众多武林高手的交锋,如同海浪拍打岩石,激起的冲击在空气中回荡,每一次攻击,都会让人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夫子的身影如龙,穿越人群,他的双手如舞。
除了领头几人,全部被夫子轻松打趴下,夫子的威势如虹,无人能挡,在场众人无不感到震惊,这就是夫子的战斗,这就是他的舞台吗。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书院众人眼里的的夫子,形象更加高大,他不仅是书院的的夫子,更是活着的传奇人物。
了无几人看着一片倒下众人,在地上痛苦哀嚎,心中浮现出恐惧,一滴冷汗从方吉额头流出。
了无“不要怕,随我一起上。”
随着了无的话,几人再次一起杀向夫子。
然而,面对这位夫子,他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夫子气定神闲,仿佛在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们的招式狠辣而迅速,似乎想要一击将夫子击倒,然而,夫子并没有被他们的攻势所惊扰,他淡定地应对着每次攻击,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到好处。
夫子手中竹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瞬间击退两个人的攻击,他轻飘飘地避过了第三个人的攻击,然后在对方的无法反应过来之前,一掌击中他的胸口,将其击飞出去。
整个过程可谓轻松写意,夫子并没有使出全力,但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让对方感受到无法抵挡,他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静静地站在哪里,却让所有人都感到压力。
了无,游建白,娄白竹,方吉四人喘着气。
夫子抚摸着自己的长须“秃驴,服不服。”
了无“阿弥陀佛,夫子武功盖世,我等自是服气,只是书院藏污纳垢传出去,这恐怕”
夫子“秃驴,你吓唬我啊,我看你们就是不服。”
夫子说完再次走向四人。
面对夫子步步紧逼,方吉忍受不住率先出手,迅速冲向夫子,招招致命,其余三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使出看家本领,与夫子展开激战。
夫子身形如风,穿梭在众人之间,每一击都带有无穷的力量,令人无法抵挡。
娄白竹一只手已经断掉,武力大打折扣, 被夫子轻松一击,首先退出战场。
这时,夫子突然发力,手中竹杖如龙舞空中,一时间,场中众人只能看到一道道疾风般的身形,听到阵阵破空之声。
了无三人拼尽全力,却依然无法攻破夫子的防线,反倒是夫子瞬间把三人一个接一个打趴下。
夫子看着地上三人嘲讽“我这书院地上,倒是挺凉快。”
众人知道夫子厉害,但是到底高到什么程度,众人以前也只是听别人说起,以为只是夸大,但是现在,现在知道。这就好比他们只有二层楼那么高,夫子就有八层楼那么高,天差地别。
一干人等看向夫子的眼神也不对了,也没有了刚来时的嚣张气焰。
夫子微笑着说道“诸位可服气。”
一些人已经低下头,了无三人也不接话,唯独娄白竹“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