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云山河边,空明与刀狂两人站立在一片空旷地上。四周的光晕围绕着他们,宛如一道神秘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原本安静宁和的环境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开始很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缝逐渐加快碎裂。光晕开始不稳定起来。
空明大师仍在苦苦支撑着,他的嘴角可见血迹,表明他已经承受了巨大的伤害。但他没有放弃,在困境中仍然坚定地站立着。
刀狂身上围绕着佛语咒文,这些佛语本应是驱散刀狂身上的邪恶之气,然而现在这些佛语却开始崩碎,在风中飞舞成无数碎片。
无数光晕碎片在两人四周飞舞,之后渐渐消散,它们化为微弱而寂静的光线,在空中若有若无地游走,这种景象让人不禁感到肃穆和敬畏。
空明难地退后几步,身形摇摇欲坠,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娄白竹几人上前询问空明伤势,空明看着没有动静的刀狂却满身邪恶之气:“我已经控制不住他,事到如今,我来拖住他,你们快跑。”
东家挺听完明显嘲讽:“现在趁他还没醒,一个办法,能逃尽快逃,一旦他苏醒,留在这只有死路一条。”
娄白竹紧皱着眉头,她不相信所谓的入魔能让一个人如此强大。。”
东家回应:“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他如果不受伤的话,还能压住刀狂,但是现在,我劝各位还是跑吧。”
娄白竹依然固执地摇摇头:“我就是不相信!”她话音刚落,身形如电般向刀狂冲去。
剑光闪耀,在阳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芒。一剑脱手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优雅而凌厉的弧线,这一剑仿佛带着娄白竹对东家的不信任,刺向刀狂的心脏。
东家来不及阻止,暗道一声猪队友,这都什么时候了,咋就怎么犟!
娄白竹的剑刺在刀狂胸口,然而自己竭尽全力的一剑,却未能破开刀狂的防御。
惊讶地看着自己全力一击未能得手,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就在娄白竹震惊之际,刀狂邪魅的眼睛突然睁开,那双眼眸如深渊般诡异而锐利,在阳光下闪耀出森森寒意。
随后便看见刀狂双手握刀,朝着自己劈来,娄白竹赶紧后退。
刀狂双手握刀在头顶旋转一圈之后朝着几人又是一刀劈来。这一刻,整个天地仿佛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尽杀意所笼罩。
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炽热的刀芒,一道强烈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带起一股强风。
几人虽是拼命拦下,但在那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被震退了几步,众人惊讶之际,刀狂人影却突然消失了。
众人不禁屏住呼吸,就在大家注视之际,刀狂人已经来到空明身前,他目光中透露出对空明身上气息的讨厌之情。
一刀劈下!寒光闪烁间,恐怖的威势扑面而来。
然而,在关键时刻,空明大师双手合十:“金钟罩!”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神秘的力量从他身上涌出,他整个身体上围绕着一层金光罩子,宛如一件护甲般保护着他。
东家紧握着手中长枪,眸光坚毅而决绝。他深知不能再让情况恶化下去了。
突然间,东家身上再次爆发出一股强大无比的气势。他毫不犹豫地迈出一步,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激烈而炙热的火焰之轨迹。
“烈火燎原!”东家低喝一声,长枪朝着刀狂飞去。
这时,在拂云山河边仿佛回荡起了巨大爆裂声和火焰噼啪声。红色火舌般缠绕着长枪,闪耀着炽热的光芒。火焰如龙般,将整片山河都映得通红。
空明深知刀狂厉害:“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这个困难时刻,几人团结合作,虽然几人当中娄白竹,熊行云想要刀狂死,但是现能保住自己已经不错。
刀狂面容上逐渐浮现出红色条纹,犹如鲜血渗透进皮肤之中。这条红色条纹如同蛇一般,在他脸上蜿蜒游走着,显得异常诡异,身上诡异黑气冒出。
与此同时,刀狂身上冒出阵阵黑气。这黑气弥漫在周围空间中,散发着一股浓重而邪恶的气息。
紧接着,刀狂双手紧握大刀,地面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在众人的惊诧目光中,刀狂一连砍出数刀。每一刀都带着无穷的杀意,每一刀都迸发出恐怖的力量。
四人中,也只有东家好一点,其余三人则是十分吃力应付,东家预料到入魔之后刀狂会很强,没想到会如此之强。
此刻躲在远处的教主嘴角露出微笑,这时候堂主小心翼翼请教:“教主,不知你手上那黑气是?”
可能是因为很高兴:“那黑气,是我按照那本书上所说,这么多年,也只是练就出这一些,这黑气,只有在失去神智之时,方可使用,能把人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堂主听完这些,拍着马屁:“那教主岂不是能够控制住刀狂,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教主很是享受,接着说道:“可惜,那人没来。”然而教主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实力比自己高的人,无法被控制住。
堂主不知道教主一直在说的人是谁,难道是夜青帝,不可能啊,夜青帝难道没死,不是夜青帝又会是谁?
此刻,场中刀狂不断砍出黑色刀气,娄白竹三人拼命阻挡,东家看起来是最轻松的一个,然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场中刀狂正迸发出黑色刀气,黑色刀气凌厉至极,在空中交织成诡异的图案,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意。娄白竹三人见状立即拼命阻挡这股恐怖的力量。
然而,东家却显得异常轻松,看着战场上激烈交锋的三人,在这死亡的环境中似乎与世隔绝。
但众人却不知道东家在想些什么,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深思和冷漠,在这生死搏斗中,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却没有流露出一丝痕迹。无论是什么,在他眼神深处都有一种不可言说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