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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琢脸上一烫,谁要伺候他!口中却不得不软声哀求,“是啊郎君,可能带上我?”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景延年笑看她。

萧玉琢心头大怒,不带这么捉弄人的吧?

景延年冲她勾了勾手指。

萧玉琢满心不甘,慢慢腾腾的磨蹭到他身边。

“坐上来。”景延年笑容美好,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一屋子的丫鬟霎时间红了脸,纷纷低下头去。

萧玉琢脸上发烫,满目谴责的看着景延年。

景延年却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身边软榻,“坐上来,说说话,你想到哪儿去了?”

噗……她能说她想到“坐上来,自己动”了么?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萧玉琢咬牙切齿的在软榻上坐下。

景延年抬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他掌心的温度舒服的刚好。

“都出去吧。”景延年屏退丫鬟。

只剩下两人的正房里,四目相对,空气里都是缠绵的味道。

景延年拉着她的手,将她拽的倾覆在他身上。

萧玉琢惊愕,“郎君不是要说说话么?”

“夫人欲求不满,为夫只好先满足你了。”景延年好笑的说着,翻身将她压在美人榻上。

萧玉琢惊呼一声。

谁欲求不满了?她昨夜分明很满足的好吧?呸呸……谁满足了?

萧玉琢嘴上喊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更真诚……他拖着她的脊背时,她双手不由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从软榻上到柔软的地席上,后来她又被放在了矮几上……从外室到内室,几经辗转她才到了床上。

萧玉琢被巨大的兴奋充斥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时候,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景延年好听的嗓音。

“以前怎的没发现,你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萧玉琢勾了勾嘴角,且把这话当成一句赞美吧。

但景延年接下来的一句话,叫她心头一惊。

“分明一切都没变,是哪里变了呢?”

他发现了什么?知道她并不是原本的郡主了么?

可她来不及仔细分析这句话的含义,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之感湮没了神智……

她疲惫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景延年伏在她耳边说道:“明日我先起程,留下一队人马护送你,邀你的小姐妹一同到明觉寺吧。”

萧玉琢迷迷糊糊,“唔,多谢郎君。”

景延年倏尔又含住她的唇,好一阵辗转碾磨,才放过她。“让夫人满意,是为夫职责所在。”

好不要脸!谁跟你说这个了?萧玉琢嘟哝了一句,人便沉沉睡去。

次日的晨钟都未能将贪睡的萧玉琢叫醒。

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粉面娇嫩目含桃花,一副被雨露滋润过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气闷。

“郎君已叫人备好了车马,管家问郡主何时起程?”竹香问道。

萧玉琢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去萧家请十五娘,就说我要去明觉寺祈福,请她与我作伴。”

三夫人看着自家女儿日渐消瘦,愁眉不展。虽嘴上刚硬,心里却也是心疼的。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听闻萧玉琢请十五娘去明觉寺,她在大夫人的反对之下力争,“就当是让妍儿出去散散心吧,她这般愁眉不展的,万一再愁出个病来……”

三夫人说着就要去抹眼泪,好似大夫人不答应就是要把她们母女往绝路上逼一般。

大夫人叹了口气,“这亲事是你同意的,将她好生看在家里也是你吩咐的。十五性子刚强,这才要低头服软,你就将她放出去,还是跟郡主一起……”

三夫人按下帕子,抬起脸来。“她服不服软,该嫁人总是要嫁。可她若是病倒了,韦家要求换人的话……如今适龄的可就只剩下十六娘了。”

大夫人眼皮子一跳,“我不过是劝你想清楚,倒还会拦着你的决定么?你想叫她去散散心,那去就是了!”

萧十五娘这才有机会踏出自己的闺房。

坐着马车出了萧家,她仿佛是一只被放出笼子的鸟儿一般,兴奋的想仰天长呼,放声高歌。

萧玉琢的马车在城门口等着她,她到了之后,弃了萧家的马车,上了将军府的车。

望见萧玉琢,她上前握住她的手,欲语凝噎。

“好了好了。”萧玉琢笑着拉她坐下,“知道你受苦了。”

一句话,到惹得萧十五娘险些哭出来。

十五娘的丫鬟却是已经委屈的抽泣起来,“幸而有郡主邀请,否则不知道我家娘子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呢?”

“关到什么时候?关到嫁人的时候!一顶花轿抬出去,从此不是萧家人!”萧十五娘哼了一声,负气说道。

萧玉琢连忙笑着岔开话题,“听说这时候,明觉寺后山上的树叶子红黄相间,还有那青翠的松柏,煞是好看。”

萧十五娘顿了顿,晓得自己不能在时候太扫兴,既是出来散心的,就将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抛在一旁吧。

“你不是惦记着后山的风景,却是惦记明觉寺出了名的斋饭吧?”十五娘开玩笑。

车内的大丫鬟都笑了起来。

萧玉琢翻了个白眼,“你们若不稀罕明觉寺的斋饭,都别吃,看我一个人吃!”

“还没到地方,你就开始争抢了?莫急莫急,好吃的素饼我都让给你!”萧十五娘打趣她。

车内的笑声更为响亮。

气氛一时松快起来。

马车到明觉寺的时候,景延年带来的人马已经将明觉寺戒严了。

瞧见是将军府的车架,守兵又询问了管家,才将萧玉琢一行放了进去。

马车入了寺里,在敞亮的院中停下。

萧玉琢刚被丫鬟扶下马车,就听见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冷笑道:“哟,这不是寿昌郡主么?怎么这么舍不得男人呀?就连到佛寺这清静之地,都要巴巴的跟来?”

这话真刺耳。

萧玉琢转过脸去,瞧见衣着鲜亮,傲气冲天的小妇人正站在院中,分外嫌弃的看着她。

长安城不喜欢寿昌郡主的人不少,但敢当面这么这么说话的却不多。

“见过南平公主!”萧玉琢低头行礼,不想多惹是非。

李淑仪是当今皇后的女儿,唯一嫡出的公主。

圣上还是王爷,她还是县主的时候,就和萧玉琢不对付。荣升公主,又是唯一有封号的公主,自然处处要挑萧玉琢的刺儿。

“佛寺清静之地,你便是追着景将军来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想在这清心寡欲的地方放荡一番?”李淑仪说完便大笑起来。

她身后的宫女也跟着低头轻笑。

梅香竹香等丫鬟,脸色霎时十分难看。

萧十五娘连忙上前,拉住萧玉琢的手,“姐姐,咱们走吧,去挑个舒适的厢房。”

萧玉琢冷冷看了李淑仪一眼,扭脸欲走。

“呵,寿昌郡主如今好大的脸面,本宫叫你起来了么?”李淑仪却厉声喝道。

萧玉琢深吸一口气,停下脚步,福身行礼,“南平公主还有何吩咐?”

李淑仪见她不得不低眉顺目,甚是高兴,笑嘻嘻的走上前来,低头看着她道:“我适才瞧见景将军了,多日不见,不曾想他道越发英武伟岸,浑身气度,简直叫人移不开视线!”

萧玉琢闻言一惊。

她知道李淑仪这话是故意气她,若是以往的郡主,必然忍不下这口气,跳起来就会和她吵。

可她此时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青池说,想要她命的,是一位公主。

李淑仪就是个公主,还是个有权有势的公主。

不过李淑仪并非未婚呀,她早嫁了王敬直了,坊间流言说她还养了不少面首。

她虽当着郡主的面,好几次夸赞过景延年的相貌魅力。但她应该看得出来,景延年这种人绝对不是当面首的料吧?

杀了自己,对她有好处吗?

萧玉琢猛的站直身子,迎面看着李淑仪。

她凛冽的气势,将李淑仪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萧玉琢微微一笑,盯紧了她的眼,“公主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站住!”李淑仪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

“佛门清净之地,公主不要喧哗,免得惹了佛祖不耐烦!”萧玉琢认真的轻声说道。

李淑仪脸色难看,“你是在教训我?”

“不敢当,公主高贵矜持。我粗鄙浅薄,如何敢教训公主呢?”萧玉琢笑道。

南平公主养面首不知是真是假,但在坊间也是疯传过一阵子的。

“你敢当面讽刺我?”李淑仪一听“矜持”一词就怒了,挥手抖出鞭子来。

“啪----”的一声,鞭子在空中猛的一抽。

竹香梅香连忙挡在萧玉琢跟前。

“让开!”李淑仪握着长鞭,朝两个丫鬟喝道,“你们还不配叫我打!”

萧玉琢不过说了句玩笑话,谁知道李淑仪这么不经逗,顿觉在丫鬟姐妹面前甚是没面子。

她伸手扒开两个丫鬟,“敢问我做错了什么,惹得公主要当众动手?”

“你别胡乱攀诬我,我可没打你,你向来会告状,再跑到父皇面前哭一场,倒全都是我的不是了!”李淑仪撇了撇嘴,脸上尽是不屑,“拿出你的鞭子来,我不欺负你,咱们公平较量,输了的人从明觉寺里滚出去!”

萧玉琢闻言皱眉。

以前的郡主鞭子使的怎么样她不清楚,回忆里她经常挥着鞭子打人倒是真的,可她打的人多半都是不敢跟她动手的。

南平公主可不怕她。

“郡主,不可……”竹香偷偷冲她摇头示意。

萧玉琢不想打架,可她更不想认怂。才来的第一天就在李淑仪面前怂了,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见萧玉琢似乎在想别的对策,李淑仪冷笑一声。毫无预兆的就动了手。

她后退两三步,猛的扬手朝着萧玉琢的脸面就是一鞭子。

竹香大惊,她原本能一把握住辫梢,却是不敢,只好硬生生替萧玉琢挨了一鞭子。

辫梢凌厉的风,堪堪扫过萧玉琢的面颊。她只觉脸像是被刀子刮了一下。

竹香闷哼一声,肩膀疼的一缩。

萧玉琢登时恼了,“我的鞭子呢?”

以往郡主出门,鞭子都在马车上带着。

梅香犹犹豫豫的从马车上拿出鞭子来。

李淑仪这才笑起来,她适才动手,本来就是为了逼她就范。

萧玉琢抖出长鞭,她虽未真的打过人,倒幸而还是练过几次的。

啪啪的甩了两下鞭。以壮声势。

李淑仪的鞭子却狠狠的抽了上来。

萧玉琢甩鞭子与她纠缠,李淑仪却猛然收手,动作快的让人诧异。

原来她本就是假动作骗萧玉琢上当,保存了力道和余地,再出手才是真招。

鞭子直冲萧玉琢的腰身而来。

李淑仪力道足,这一鞭又咬牙切齿,似乎不将萧玉琢打的皮开肉绽,她就不能罢休似得。

“躲开!”竹香不敢拦鞭子,只好上前推萧玉琢。

鞭子又狠狠打在她身上。

纵然竹香打小习武,比一般的女孩子更能吃的疼吃得苦,可还是整张小脸儿都紧巴巴的皱在了一起。

“贱婢!”李淑仪大怒,“主子较量,再敢上前,直接杖毙!”

萧玉琢只恨自己好面子又没用,若是知道今日会遇见这种事,以往在家中就该好好练练功夫了!

她咬牙切齿,抖着鞭子上前,“我的婢女,轮不到你来管教!”

她恨声咬牙,挥手甩向李淑仪。

李淑仪猛的一抖手,她手中鞭子如游龙一般扑上前来。

刹那间纠缠住萧玉琢手中长鞭。

眼看她一使劲儿就会把萧玉琢手中的鞭子夺去,萧玉琢死死的拽住鞭子就是不松手。

“输了的人,可要滚出去哦!”李淑仪微微一笑。

本处在下风的萧玉琢却忽而神力附体,手腕一扬,又猛的往回一带。

“啊----”李淑仪惊叫一声,长鞭脱手而出。

“你耍赖!”李淑仪愤然大叫。

萧玉琢只觉背后一暖,她回眸去看。

景延年正站在她身后,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为夫在这儿,夫人受人欺负怎的也不叫人去唤我?”

他的手正握在她手上。

她哪里是神力附体,都是他使劲儿,借着她的胳膊罢了。

“仗着男人算什么本事?”李淑仪怒道。

景延年眼睛微眯,浑身的清寒之气昭示了他的不悦。

“景将军,萧玉琢这泼妇,你趁早休了她,没得辱没了你的英名!”李淑仪嘲讽的看着萧玉琢。

景延年闻言,忽而一抖手,萧玉琢手中长鞭冲着李淑仪就去了。

“我从不打女人。”

与景延年的话音几乎是同时。

“啪----”的一声。

李淑仪头上的朱钗簪花,被抽断在地。她长发散乱。

李淑仪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停了片刻她才惊叫一声,跌坐在地。

“你、你----”她抬手指着景延年,“你竟敢对我动手。”

“我与玉玉,夫妻一体,公主羞辱玉玉,便是羞辱我。”景延年拿出萧玉琢手中的鞭子,与她十指相扣,“借玉玉的手,给公主提个醒。”

李淑仪脸色霎时难看。

“公主若是还没有较量够,可也叫驸马来找我。”景延年微微一笑。

萧玉琢只觉眼前好似光芒万丈。

他竟然在外人面前这般维护她?

李淑仪被宫女们从地上扶起,重重的冷哼一声,“我们女人较量。景将军也来插手,真不嫌臊得慌!”

景延年深深的看着萧玉琢,“玉玉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说是你们女人的事呢?”

他这般专注的望她,这般好听动人的嗓音。

落在周遭人眼中,尽是一往情深。

连宫女丫鬟都如西子捧心般艳羡起来。

女人一辈子求什么?不就是求一个知冷知热能随时随地保护自己维护自己的夫君么?

寿昌郡主何德何能?真是……真是太叫人嫉妒了!

忽而啪啪的拍巴掌声,打破了众人的深情仰望。

打破了这画面的美好。

众人寻声望去。

却见越王拍着巴掌,笑嘻嘻的走上前来。

越王李泰身后还跟着个女孩子,女孩儿低眉顺目,似有些不好意思,“哥哥别……”

李泰全然不理会她的话音,“景将军说的是,男人嘛,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才是没本事!”

景延年放开萧玉琢的手,拱手道:“见过越王。”

众人也纷纷向李泰见礼。

李泰笑嘻嘻的看了眼李淑仪,“唔,阿姐今日这发髻,好生别致!”

李淑仪怒哼一声,抬手指着萧玉琢的鼻子道:“有本事你就随时都跟在景将军身边!”

说完,她甩手而去。

李泰望着她的背影,笑着说,“阿姐慢走啊!”

李淑仪离开后,院子里稍显安静。

越王李泰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徘徊了一圈,落在了萧玉琢的脸上。

萧玉琢心头甚是紧张,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上他。

那只耳坠儿到底是没找到,究竟是不是在他手中还未可知。

“纪王住在哪儿了?我去瞧瞧哥哥。”越王问景延年道。

景延年看了萧玉琢一眼,“好生安顿住下,晚些时候尝尝这里的斋饭。”

萧玉琢连忙点头。

景延年便请越王随他前去。

萧玉琢和十五娘往厢房里去,十五娘脸色有些奇怪,且一直垂着头不再说话。还没有马车上那般轻松自在。

“你瞧这山林中的景象多好?”萧玉琢拉了拉十五娘的衣袖。

十五娘却未有反应。

“是啊,秋日这山中乃是最美了。”却有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应和道。

萧玉琢回头一看,原来是李泰身后跟着那女孩子,并未随李泰一起离开。

萧玉琢皱眉看着她,她唤李泰哥哥,莫不是李泰的表妹?

“郡主不认得我么?”女孩子笑着问道,笑容有几分羞怯含蓄。

萧玉琢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犹疑道:“你是李慧芝?”

女孩子微微点头。

萧玉琢惊愕了片刻之后,才想起来福身行礼,“见过公主。”

她竟是李泰的亲妹妹!圣上的女儿!

虽也是公主,她却不似李淑仪那般享有恩宠,既没有封号,更没有汤沐邑,不过是空有公主的名头而已。

听说是生她的时候,叫她母亲受了不少的苦,险些因她而丧了命。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爹爹自然不会太在意。再没有生母的疼爱,她的日子可想而知不会太好过。

对郡主来讲,她以往不过是四舅舅府上的庶女,她自然不会留意,以往也没有打过交道。刚刚竟没认出她来。

李慧芝瞧见萧玉琢向她行礼,似乎有些受宠若惊,“郡主不必客气。”她连忙还礼。

萧玉琢起身颔首道:“不打搅公主,我们去寻厢房住。”

“我也是随着哥哥刚来,不若我们住在一起吧?”李慧芝上前一步小声说道。

萧玉琢看了十五娘一眼,十五娘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跟她住在一起?以往又不熟!

“我和十五娘吵闹得很,住在一处,怕扰了公主清净。”萧玉琢笑着说。

李慧芝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攥在一起的手,似乎有些落寂,“在宫里我也没什么要好的姐妹,宫里很闷。好不容易求得哥哥同意带我出来……早就听闻郡主性子洒脱,不拘小节,很早就想认识郡主,奈何一直没有机会……”

萧玉琢皱眉,李慧芝这般急切的贴上来,会不会别有用意?

“公主乃是千金之体,跟我们住在一起,是在是唐突公主,不过所幸厢房的院落离得不远,且在这寺中,常常能相见,公主定然会比在宫里住着轻松的。”萧玉琢说完,福了福身。扭头拽着十五娘的手,就快步离去。

她的丫鬟仆妇连忙提着行李追上。

李慧芝被扔在后头。

她带着的两个小宫女轻叹一声,上前扶住她的手,“公主,那咱们还……”

李慧芝垂眸摇了摇头,“她以往就看不上庶女,我听闻她如今已经不同了。但人表面怎么改变,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会变的。”

李慧芝去了萧玉琢和十五娘所住相邻的院子。

丫鬟们在厢房里熏香铺床。

萧玉琢和十五娘坐在院中凉亭下吃茶。

十五娘一直愣愣出神,一言不发,马车上的轻松愉快似乎已经消失殆尽。

“你究竟怎么了?”萧玉琢伸手推了下她的肩。

十五娘猛然抬起头来,“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所以故意邀我一起来?”

萧玉琢微微一愣,“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没有可能,是故意叫我难堪吗?我知道自己不配。原本不想说出来的,你一定要我说,我说了你就这般羞辱我?”十五娘红着眼眶,盯着萧玉琢,难过又羞愤的像是快要哭出来。

“你说什么?”萧玉琢惊愕的看着她。

“纪王也在寺中,你不会不知道吧?”十五娘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她。

萧玉琢微微皱眉,对了,适才越王已经把话说出口了。

她本想住下来安顿好了,平心静气的告诉她,好让她有个缓冲的机会。可没想到她话还没出口,越王就兜了底儿了!

这讨厌的越王!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真想嫁给韦七郎?”萧玉琢皱眉看着十五娘。

十五娘喘着粗气,“我。我不想……可,可我有什么办法?”

“如今这不是办法?”萧玉琢抬手遥遥指向男香客住的方向。

萧十五娘似乎被她吓了一跳,“你,你说什么呢?”

“你当我闲着没事,专门带着你跑出来玩儿的?”萧玉琢挑着眉,提高的音调。

萧十五娘吓得连忙伸手拉她,“你小点儿声!”

待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缓和了些,十五娘才按着心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打算,总要告诉我知道才行!我两眼一抹黑,突然听说他、他也在,你叫我……叫我……”

十五娘的欣喜,忐忑,紧张,不安……复杂的情绪全然写在脸上。

“你说,倘若这时候纪王向萧家提亲,说要纳你为侧妃,萧家会有什么反应?”萧玉琢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十五娘的眼睛不由圆瞪,“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萧玉琢轻哼一声,“若是不可能,咱们还来这一趟做什么?”

见十五娘面色犹疑。

萧玉琢叹了口气,“罢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自己都放弃了,我还不甘个什么劲儿?还有南平公主和越王在这儿,想起来都叫人糟心!咱们还是打道回府算了!”

说着她就要唤梅香莫铺床了,趁着时辰还早,城门关闭以前,说不能还能赶回长安城去。

十五娘连忙抓住她的手,“我的好姐姐!你别逼我呀!”

萧玉琢抽出自己的手来,“我不逼你,你的事儿,我逼你做什么?是你要嫁人,又不是我要嫁人!”

十五娘连连摇头,“姐姐,好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给我点儿时间,容我想想还不成么?”

萧玉琢看了她一眼,这才又在凉亭下头坐了下来。

十五娘捧着脸,望着院中枫树,愣愣出神,“纪王……竟也在呢,我和他,真的有可能么?”

“有一句话,叫事在人为,有没有可能,我却是不知。”萧玉琢笑着说道。

十五娘转过脸来看着她,“姐姐,以往我从来没有佩服过你,可如今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你!”

“佩服我帮你找到这样的好机会?”萧玉琢笑嘻嘻道。

十五娘却摇了摇头,“佩服你当年那般有勇气,定要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

萧玉琢闻言,脸面一黑,“我不理你了!”

十五娘一愣,“我这说的不是好话么?”

她哪里知道,如今的郡主却已经不是郡主,最让她窝火的事情就是原主乃是死皮赖脸的嫁给景延年,叫她如今从脸面到身体,都被人压得死死的,难以翻身。

瞧她脸色不好,十五娘若有所悟,“你是在意南平公主的话了啊?她不就是那样的人么?说到底还是嫉妒你,她可不只一次当着旁人的面拿着王敬直和景将军比较……你在意她的话做什么?”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想你自己怎么办吧!”萧玉琢霍然起身,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李淑仪是公主,飞扬跋扈张牙舞爪的。

李慧芝也是公主,低眉顺目像只无害的小白兔。

若不是四舅舅篡位成了圣上,她们如今都不过是王府里的嫡女庶女而已。

南平也不过是个县主,远没有她这个郡主来的霸气威武。

所以她们嫉妒自己,不喜欢自己,都有可能。如今她们逆袭在上,因为这份不喜欢,会不会叫她们狠下心肠来害她?

青池口中的公主,会不会是这两个人里头的一个?

萧玉琢皱眉思量。

“郡主,郎君叫人送了些素饼过来。”小丫鬟在外头说道。

梅香闻言大喜,连忙去到门外,将漆盘接了过来,“郎君真是时时处处都记挂着娘子呢!”

萧玉琢却烦闷的挥了挥手,“放着吧,没胃口。”

梅香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素饼摆在一旁。又偷偷给竹香使了个眼色。

竹香顿了顿,清嗓子道:“郡主是在思量如何帮十五娘接近纪王么?”

萧玉琢闻言抬起头来,这种事情,是十五娘的事儿吧?她为什么要操心?她能给她提供这样的机会,就已经够多管闲事的了吧?还要在景延年面前委曲求全……她看起来像是那么鸡婆的人?

显然两个丫鬟并没有读懂她目光里的潜台词。

竹香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听说纪王性格沉静,尤其喜欢对弈,棋艺精湛。”

萧玉琢皱眉,管她什么事啊?

梅香指了指外头。

只见萧十五娘仍旧一个人捧着脸。坐在亭中,时不时的长叹一声。

“算了,帮人帮到底……”萧玉琢皱眉,“我记得有个棋局……”

“郡主什么时候还精于棋艺了?”梅香微微一愣。

萧玉琢仰头,“你家郡主什么不会?!”

梅香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不敢再随便质疑。

萧玉琢倒是认真回忆起来。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位学长,几乎是一见钟情。

听闻那位学长是棋社的成员,还参加过全国围棋比赛,她为了接近学长,给学长留个好印象,便在网上苦学了一阵子围棋。

看着黑白两子,好似没什么难的,可是真学起来,才发现根本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她学了好久都没有进展,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有人告诉她记下几个高深的棋局,可充门面。

等她胸有成竹的带着背的滚瓜烂熟的棋局去见学长的时候,却见学长身边站着她们系里人称“胸大无脑”的漂亮系花。

她摔了棋盘,删了所有棋谱存档,从此再也不玩儿围棋了。

萧玉琢微微一笑,“这倒是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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