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计就计。
进行了一系列安排。
他还安排了记者偷拍。
不曾想,贺兰溪竟上船了。
更离谱的是,樊少居然脑溢血了……
“樊少那么年轻,怎么会得这种病的?”唐滢不解。
顾行冷笑了一下:“他成天捣鼓那些药,又纵欲过度,怎么死我都不意外。”
“那……这件事,难道就算了?”唐滢问。
顾行说:“算不算……不是我说了算。”
“什么意思?”
顾行说:“自然是我舅舅舅妈,也就是樊少钧的父母说了算啊!”
唐滢:“那……”
“静观其变即可。”
唐滢点点头。
……
下船之后,顾行来找白小鱼和贺兰溪道歉。
“对不起,小鱼,贺兰。”顾行说。“真的没想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
白小鱼冲他微微一笑:“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顾行摸了摸脸上的肿胀淤青,苦笑说:“这是……我应得的。”
白小鱼又问:“你那位表哥如何了?”
“他已经被送往医院。”顾行说。“恐怕……”
“他是活该!”白小鱼说。
顾行满脸羞愧,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他居然……”
“对了,这件事情,跟我大师姐没有任何关系。”白小鱼说。“如果他家里人追究责任,尽管找我。”
顾行说:“你放心,这件事情,的确是他不对,我会跟我舅舅舅母说明白的。”
白小鱼点头:“那就多谢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贺兰溪一句话都没说。
说到这里,他转身就走了。
白小鱼忙跟了上去。
顾行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
贺兰溪的车停在码头。
他开车,白小鱼坐在驾驶位,李星河跟楚颂坐后座。
白小鱼发现,李星河很不对头。
平时只要有他的场合,都呱呱呱说个不停。
今天却一反常态,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抱着个抱枕,看起来怪可怜。
“李星河,你怎么了?”白小鱼回头问。
李星河没说话,也没动,只是把抱枕抱得更紧了。
“怎么了嘛?哪里不舒服?”
李星河摇摇头:“没事。”
白小鱼又转身问楚颂:“大师姐,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块吗?他怎么了?”
楚颂瞥了李星河一眼,说:“他……大概丢了东西。”
“丢了东西?什么东西?很贵重吗?”白小鱼问。
“我觉得也就那样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什么关系的。”楚颂说。
“怎么没关系!”李星河顿时跟被点着了一般。“我看你倒是没关系!你这个……这个……”
楚颂盯着他:“我这个什么?”
“没心没肺没节操!”李星河转过头去。
“诶!你到底丢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白小鱼问。“姐给你买新的!行了吧?”
贺兰溪突然笑了一下。
白小鱼奇怪地问:“你笑什么?”
贺兰溪回答:“他丢的东西,你买不到。”
“到底丢什么了?”
“是他父母给的东西。”贺兰溪说。
李星河看了贺兰溪一眼,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