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我不,我不,爷啊,你莫不是伤到子孙根了吧……”苏柒柒哀哀怯怯地痛哭流涕着,双手却极其不老实,揉搓着秦湛的身子,上下其手,罪恶的手伸向某人胯下,纠结....
并非纠结摸不摸的问题,苏柒柒心道,那玩意儿自己也长过的好吗,还伴随了劳资一两个月呢,一坨软肉罢了,没啥好羞涩的。
苏柒柒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当下时机不可谓不好,堪称天赐良机,要不要干脆趁着眼瞎把那玩意儿捏爆算球了,捏爆一了百了,他好,我也好。
从今往后他在也不用烦恼后院之事,又不会跑来垂涎自个的美色,我也省了应付。
好像挺两全其美的呢……
恶向胆边生,说干就干,苏柒柒一手探向某人胯.下,一把抓着肉坨坨,还未来得及使劲,一剂强力猛然将她顶倒在地。
当那只邪恶的手触碰到命根子之时,秦湛没由来的产生了一种极度的恐慌感,心间骤然生出浓烈的不妙感,可能是源自男人的本能吧,直觉告诉他,在不阻止极可能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不可换回的大事!
一时之间秦湛神经末梢都绷紧了,强烈的求生欲激发了全身的洪荒之力,王八气一开,倏地顶开背上的重量。
一朝坐起来,他面沉如水,冷冽的目光锋利无比,睥睨地望着趴在地上的女子。
苏柒柒一骨碌爬起来,犹自挥着手,盲抓过去,关切道:“爷,爷,爷你在哪呢,你没事吧,呜呜呜.....”
哭唧唧几声,伤心欲绝地说:“爷啊,你说句话啊,妾担心你....”
可不是伤心欲绝嘛,目的没达成.....
功败垂成啊!!握在手心的鸟儿眨个眼就特么飞了,关键时刻那玩意儿跟长了翅膀似的,烦人!
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功成名就只差一线啊,好特么不甘心哦~老天不成全我啊!
秦湛挥开面前胡乱挥舞的手,气得青筋暴露,血脉喷张,太阳穴突突地狂跳,愤懑,怒不可遏到极点,这个女人简直蠢笨如猪,不可理喻,闹什么自尽?啊?闹场自尽没死得了,反倒压断了别人的手腕子……
人家不止没死成,连剪刀的边都没摸着,人家也很冤的好不好。
秦湛凝视着眼前披头散发的疯女子,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当众哔了狗的感觉,太特么糟心了!!
若不是修养境界高,秦湛这会估计已然破口大骂。
不知羞耻,胆大妄为的死女人,居然...居然....
他都不好意思喝斥出来,如何开口....
斥责她抓住自己的命根子欲行不轨??叱责她不该压自己身上??想想便觉着怪诞,其间还参杂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暧昧。
不但不能摆到明面上惩戒,反倒要帮她遮掩,被一个女子压在身下,断了手,倘若外人得知颜面何存?!真真有口难言,说不出的憋闷。
秦湛只觉心头憋气郁结得紧,手腕子疼....
郁气纵横的秦湛萌生出一个念头,我特么为何要跑来这里自找苦吃??
南院怕不是与自己八字相克吧……
风水不好???
不不不,南院好得很,糟糕的是这个死女人。
秦湛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托着骨折的右手直起身,黑着脸清清冷冷地说:“顶撞主母,实乃不敬,明日去祠堂跪满一个昼夜。”
话音落地转身大步离开,背影看起来有点萧瑟的味道……
苏柒柒睁开双眼,意犹未尽地目送他离开,遗憾地砸巴咂巴嘴,啧啧两声,自言自语地说:“右手断了,不好搞啊.....”
浪吧,浪到劳资面前,你娃遭得惨。
夜郎自大,自觉巨浪拍打岩石,岂料,拍到一块烧得通红的火山岩上,自取灭亡,自我蒸发了.....
这回应该会消停许久吧,毕竟心有余力不足啊....
右手断了,看你如何折腾....
“哈哈哈哈哈.....”苏柒柒扑到床上笑成了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想到王八羔子估计要禁欲几个月,苏柒柒就觉得好爽,跪一天算啥,当初在巟纪元跪着凿了几个月的洞呢。
有生之年能把孽障搞成这副德行,简直不能更愉快了。
差一丢丢就一辈子用不得,“哈哈哈哈.....”苏柒柒思起那张憋闷的黑脸又是一阵狂笑,眼泪花花流。
秦湛回到主院,一张脸比锅底还黑,接骨大夫大气不敢喘,战战兢兢地说道:“主子,你忍忍,有些疼。”
秦湛言简意赅道:“少废话,接。”
接骨期间,秦湛全程黑着脸一声不吭,大夫抹抹额间的汗,上妥药麻溜地抱着箱子走了,主子的事他即便好奇心爆满亦无胆窥探。
吊着一只手的秦湛此时忽然惊觉,曲向薇会武??当时场面较为混乱一时没往深处想,这会一回想,总觉得整件事说不出的诡异,说不出的不对劲,究竟哪不对劲,非要细说又说不上来。
就像一个精致的茶盏,上面却盖着一个农家大锅盖,你说怪不怪?!
“隐一,去查查曲向薇,细查。”秦湛朝着空气喊道。
“是。”一道人影闪了出来,令命而去。
而后对一旁的小厮道:“青风你去东院,传我令,大夫人言行有失,闭门思过一月。”
今儿这一出,祸源归根结底来自东院,作为一个主母上为妻不贤,下无容人之德,实属不堪。
反正那俩姐妹如今在秦湛心里是大打折扣,一个窝子里养出来的妖蛾子,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鸟!
平地生出一种娶了一个祸害回来的感觉,还附赠一个小祸害。
他不知道的是,附赠那个才是大祸害,天大的祸害!
何等的卧槽,也是醉了……
秦府妖气缭绕,衰气冲天.....
青风匆匆走过一遭东院,东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一屋的瓷器摆饰遭了大殃,粉身碎骨。
曲华裳砸碎一室器具,香汗淋漓,却遍体生寒,新嫁不足一月,高位未稳,夫君的心尚未拢络过来,卒然便失了宠,当真是奇耻大辱!!!
禁足一月,于一个新主母而言,惩罚看似不重,实则千斤重,威信扫地,颜面尽失。
言行有失四个字犹如四把利刃,一刀一刀割着曲华裳的肉,使得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