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疯狂的一晚,水心柔终于明白了唐亦森这个男人到底有混蛋,他到底有多危险!
天昏地暗,她就连哭恐怕也没有眼泪流出来。
玛呀,他的马达简直是不受控制的,压根就停不下来似的。
一次又一次,她死了一回又一回,到现在,她仿佛重生了!
睡到下午,chuang上那抹纤细的身子才突然动了起来。
唐亦森穿着浴袍,他神气清爽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叹咖啡,绵远又温存的眸光一瞬一瞬盯着水心柔。
高深莫测的眼眸一眯,咻地他起身了。
一条粉臂探出薄被外,水心柔想挪动身子翻个身,腰间却有一道力量将她制住。
“嗯……”不悦地嗤哼一声,水心柔皱着眉撇了撇嘴。
用力眨了眨爱困的眼睛,她恍恍惚惚醒来了,而且醒来的那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了重组那样的酸酸疼疼。
娇懒的神情显示她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她已经完全睁开了眼睛。
“老婆,早!”浴袍领口大开,唐亦森的果胸紧紧贴着她的粉背,他一张口就含~咬住她的敏感耳垂,呼出的热气也悉数喷进她的耳朵里。
痒痒的,好撩人!
听闻这道熟悉得化成灰都认得的声音,瞬间,水心柔防备了起来,昨晚的一切一切也全都涌进了脑海里。
“唐亦森,王~八蛋,你给我死滚开,不许碰我!”气打从一处出,水心柔嫌弃地一个一个手指掰开唐亦森的大手。
紧接着,她不顾浑身的酸疼坐了起来,双手一抄起枕头就朝唐亦森迎面打过去。
姐姐不发飙,当她是Holle ketty吗?
老婆,一大早就惷光无限,这样子,好吗?
你这样子勾~引我,我可是很不客气的哦!
水心柔一坐起身,她身上裹着的薄被已经跟随着她的粗暴动作滑下来了。
浑身种得满满的草莓,诱人的曲线……真他妈的他鼻子要流血了。
抬手闪躲间,唐亦森感觉自己全身有一股血液正在倒流,直冲脑门。
渴望从心中陡然升起,喉咙一阵干涩,喉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他全身的血液真的在沸腾了,虽然他是一条筋通到底的男人,可是,他也是柳下慧,牡丹花下死,绝对值了!
坏坏地挑动着俊眉,唐亦森的性感薄唇噙着一抹痞痞的笑意,力道悬殊的大手一抓枕头,夺下并扔在chuang上。
如猎豹般的矫健身手一个反扑,水心柔被唐亦森压制在身下。
她真的是在发火了,就连呼吸也是急促的,完美的事业线更是一怂一怂起伏着,那绝对是一道诱人的风景。
“老婆,你还有力气发飙,那意思是说你还很行哦……”
她挂空档呢,而他浴袍底下也是,这实在是太方便了。
“唐亦森,你想干嘛?”意识到自己惷光四射,为时已晚,水心柔惊慌地瞪着唐亦森。
她想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前的美好,却被唐亦森牢牢抓住手腕,她挣不开呢。
她祈祷着他不要再来了,会死人的,她会下不了chuang的。
“唔……吃点心……”
话音还没落下,他已经就着丝丝润滑强势冲了进去。
“碍……”俊眉蹙着,唐亦森情不自禁倒抽了一口气。
没给水心柔缓气,他深深浅浅地dong了起来。
虽然是酸酸疼疼的,水心柔也没有不适的,当一bobo电流窜遍她全身时,她早就缴械投降不再反抗。
可恶!每次她都输给唐亦森,水心柔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
她的反应,她的感觉,的确要比她的嘴巴诚实多了。
呵……理智?早就跟随他的放肆chiping而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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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唐亦森都在那张大chuang上缠着她要,水心柔过得浑浑噩噩的。
这混蛋总像是有花不完的精力,好像总是要不够似的。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敢鄙视他了,她再也不敢说半句他不行的话了。
在他面前,她也暂时不敢提离婚的事。
“老婆,我们明天回港城,好不好?”
水心柔很是无力地躺在chuang上任由唐亦森紧紧地搂着,她两眼发暗,两腿发软,就连动一下都懒得动了。
“唐亦森,我想去滑雪,我想看北极光……”
“好,我这就去安排。”
看着唐亦森开始打电话去张罗,水心柔两腮气鼓鼓地、幽怨地瞪着他。
下意识的,她的手指攥紧,指节关泛白了,清晰可见。
姐姐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三天下不了chuang啊,被他吃得死死的,连渣都不剩。
想想,这就是一篇赤果果的血泪史!
唐亦森,咱们走着瞧!
水心柔一点也不质疑唐亦森的办事效率,第二天他们就出发加拿大,去了最北的小镇丘吉尔城。
那里最靠近北极圈,是北极熊的首都,是看极光的天堂。
据说,在那里一年有300天是可以看到极光的。
有爱的地方,就有北极光的美丽和光芒。无论你见没见过它,承不承认它,它总是存在的。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去寻找……
唐亦森和水心柔真的很幸运,他们来的当天晚上就看到了北极光。
坐在白雪皑皑的乡村小屋门前稍稍抬头往上望,在犹如白昼的夜空下,晚霞和朝晖在天宇下交相辉映。
北极光的颜色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相间,色彩分明。由初升到消逝,期间变幻神奇莫测,五颜六色,缤纷奇丽。
为一睹它的真容,真不不枉此行。
水心柔看得如痴如醉,浑然不知唐亦森已经悄然将她拥入他的怀里。
待她发现,小手去掰开他的大手时,不经意间,她触到了他左手心里的那条疙瘩疤狠。
猛烈地震了一下,水心柔抽回了自己的手,水潋美眸却一瞬一瞬望着唐亦森,视线怎么也移不开。
动了动唇瓣,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望着自己手中那道狰狞的疤痕,唐亦森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觉得很丑?”
“……”
“齐睿说伤口泡过水发炎就是这个样子了,反正又不是在脸上,没关系的。”
“……”
当唐亦森去触摸那道疤痕时,水心柔看清楚了,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连拉手背那个地方也有一些印记。
像是牙齿印,虽然有点淡了,她还是看到了。
不自觉地,那天晚上的情景又涌上了脑海里。
如果,她当时能冷静一点的话,那他们的孩子应该就不会那样流掉吧。
过去都过去了,那也说明了他们真的没有缘份吧。
纠结了一下下,顿时,水心柔又释怀了。
“当时很痛吧?”
话音一逸出,水心柔连自己也惊讶为什么要这样问。
她当时真的是恨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真的顾不了那么多,心不知道有多痛。
“没有比心更痛的!”唐亦森绵远又温存的眼神定定望着水心柔,他的俊脸写着满满的认真。
“我知道了,你不是故意不要我们的孩子的,那是意外。”一抹伤感逝过眼眸,唐亦森继续道:“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应该追出去的。如果我追出去,你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听着唐亦森忏悔,水心柔心里五味杂陈,她涩涩地扯动着嘴角,“唐亦森,你是人,你不是神,别以为一切都掌握在你手里。你别妄想再算计我,栽了一次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伤我第二次的。”
“……”
“没有孩子也好,我们可以算了。”
“在你心里,我真的罪不可饶恕吗?做错一次就不能再给机会吗?”
“至少我现在不能原谅你。”
搁下话,水心柔起身回房,砰的一声,她甩上了房门。
唐亦森怔在那里,心里满是不被理解的哀伤。
他真的不是神,他仅是一个凡人,他有七情六欲的。
面对种种无奈,他又能怎么样?
即便是她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他还是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只有深深地种在她身体里面,他才有十足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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