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门的声音非常重,水心柔都被吓了一跳。
怔愣过后,她呆呆地坐在chuang上,心绪混乱,情不自禁,她的眼眶袭上了一层薄雾。
难道她说得不对吗?他弄疼她了,温柔一下下,她就应该不生气了吗?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唐亦森还敢跟她发脾气了,还敢重重地甩门了。
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似的,他委屈个屁!
重重吸了吸鼻子,水心柔慢慢地挪下chuang了,双~腿~间非常的不适,不仅酸,还要是疼的,而且她腿发软了。
脚趾头颤了几颤,她整个人都还没站到地板上,不自觉地,砰的一声响,她跌倒在地上了。
“唐亦森,你混蛋!”水心柔哭喊出来了,两道温热的液体溢出了眼眶,缓缓地流淌在泛白的脸上。
她现在弄成这么狼狈还不是因为他,他就是一个疯子!
口口声声说爱,他几时顾及过她的感受了?
他只知道怎样无耻!
她不仅是那里疼得难受,她全身有哪点好的,瘀清随处可见,也全是草~莓。
水眸迷蒙,眼神幽怨,水心柔坐在地板上黯然神伤,久久了才一点一点地爬起来。
一阵门铃声响起,送餐的服务员在外面喊:“先生,你的点餐送到了。”
“不吃了,拿走,算在单上。”水心柔很气愤地吼,即便是她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她还是没有胃口。
拖着酸疼的身子,她慢慢挪进了浴室洗漱,她不要唐亦森那个混蛋的气味留在她身上,她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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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大半夜了,周茉才在周涛的陪同下回家。
她愣在浴室里泡了好久,水温都凉了,又由她怔热了,她才一愣一愣地套上浴袍出来了。
在去报案的途中她就下车买了事后药,并吃了,她才不想生那个王~八蛋的孩子,她就要弄死他。
拖着疲惫的身心,她倒头在chuang上睡了,并关掉手机,一睡就是一天,谁敲门她都不醒。
直到夜色悄然袭来了,周茉才恍恍惚惚地醒了,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砰砰砰……”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房间的门似乎要被人拍烂了。
美眸突然窜起一丝火瞄,周茉没好气地吼:“哪个王~八蛋在外面敲什么敲,我还要睡觉,我今晚也不吃饭了,别吵我。”
“我是你爸,我不能叫你起chuang吗?你倒好,把姓费的弄进警察局了,你就回家呼呼睡觉,了事了?女儿,那个可是你的未婚夫,你男人啊,你想闹得多大呀?”
谁让姓费的怎么那么混蛋,他那是活该!
他有种做了,就没种承认负责吗?
“抱歉,我还要睡,你们自便!”说着,周茉扯上被子把头也蒙上了。
听不见就是听不见,她是不会心软的,更不会同情姓费的混蛋!
狗屁男人,他才不是她的男人呢!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姓费那小子的事,女儿,你确定你只跟他shui过一次而已吗?你们订婚宴那天晚上可是有个劲~爆的……”
“老头,你有完没完啊?我是你女儿,我现在是受害者,你理应站在我这边帮我的,我怎么听都觉得你一心向着姓费的那个禽~兽,你……跟费家的人同流合污了?说,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让你贱卖~女儿了?”
美眸怒火闪闪,周茉没好气地瞪着周祁阳质问。
周祁阳的俊脸更严肃了,可以说是绷着的,“舍得出来了?女婿也是半个儿子嘛,茉茉,点到即止就可以了,闹大了对你自己没有好处的,你还是嫁了吧,费家不错的,经这么一闹,姓费那小子不敢对你不好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很难让人家信服你们没有那层意思的。哪怕是以后上了法庭,你一个女孩子家多难堪啊,姓费的不会少几两肉的。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的心当然是向着你的,我当然希望在我百年之后有个好男人替我照顾你,你不用怀疑你爸的心的。”
“你就继续装吧,你肯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周祁阳,你自己摸摸胸口,你还有良心不?让我嫁那混蛋,没门!”脸上盛怒显而易见,周茉一边冷哼,手指直戳周祁阳的胸膛。
“没大没小,我是你老~子!周茉,你也拍拍自己的胸口问问自己的良心,你真的跟他只是第一次?我都知道了,你跟姓费的不止一次了,你年前曾经在他的客房呆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哦,什么事都可以发生了,还要是孤男寡女,谁知道会不会甘柴猎火?女儿,出息点,还没结婚就给人便宜了。
这个若是被狗仔发现了或者拿到庭上讲的话,你以为你还有胜算的机会吗?第一次都是自愿的了,再加上订婚宴那晚人人都见到的视~频,强~歼不太可能,法官会相信你们吵架耍花枪比较有可能。所以,我建议你见好就好,把这婚结了,你想怎么惩治姓费的,大有来日方长。”
“老头,你找人跟踪我?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你这哪里是疼我的,你也混蛋!”周茉硬是把周祁阳推出她的房间,砰的一声,她把门关上了。
“女儿,明天还有一天的,你慢慢想清楚。你们可是不止一次shui过的哦,你们还要是订过婚只差没摆酒行礼的夫妻,即便是有婚前x行为,那很正常的。姓费那家人绝对不是傻瓜,还有那个姓夜的律师,他精得很,你老爸知道的,他们不会想不到的。”
周茉的反应这么敏感,周祁阳更断定了,宝贝女儿和姓费的真不是第一次了。
都让人家便宜早占光了,告个屁呀,万一到了打官司那一步,周茉不一定就能赢。
这桩婚事只有成了,否则,他们周家会反过来让费家牵鼻子走的。
周茉不再理会周祁阳,她把音乐放得很大声,她就是不要听他劝。
可是,她的眉心蹙起了,贝齿也紧紧咬着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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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邓显誉很有闲情给花浇水,修剪,或者溜溜狗。
没有应酬的日子,他呆在家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的。
他唯一的邓雨璇在国外念书,他身边真的少了很多欢乐,每天晚上,他依旧老时间和女儿视~频聊聊,他想看看她。
还有几个月,她就毕业回来了,以后,他都不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他怪想她的。
“老爷,唐亦森来了,他想见你,要请他进来吗?”冷不防的,佣人走来秉告了。
“让他过来后花园吧,我在这。”邓显誉神色淡定,他继续给花浇水。
唐亦森迟早都来找他的,他比他预期中要快得多。
他也不怕他追查昨晚的事,是他明摆着干的又怎么样,他能奈他如何!
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顺利,他看见了,唐亦森带水心柔走了,姓费的也拉着周家的千金走了。
他给他铺了路,是他自己不识趣而已。
“邓伯伯好呀!这花你浇那么多水,你不怕它们会死吗?”唐亦森过来了,他站在邓显誉的身旁,眯着眼看他给花浇水。
双手放在裤袋里,他冷酷的俊脸越来越幽深,浑身也散发着冷飕飕的气息。
“这花是我养的,它到底需要吸多少水分我比贤侄还要清楚啊。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夏天很快也到了,正是万物生长的好时机,花期是如期来的。”
邓显誉没有看唐亦森一眼,他的脸部线条也没有大的变化,他依然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不屑地轻哼一声,唐亦森笑着说:“养花的事我的确没有邓伯伯懂得多,可是,做买卖的事,我不一定比你差,甚至,我应该比你还要老练得多。况且,我有看穿人的能力,我知道邓伯伯现在想什么。”
“喔……贤侄成了老狐狸了?”嘴角微微翘起,蕴含着一丝嘲讽,眼眸绽放几许兴味的光芒,邓显誉回眸了,他眯眼一瞬一瞬地盯着唐亦森。
“老狐狸?不敢当,我是以邓伯伯为傲!我知道你在想雨璇了,她再过几个月也应该回来了吧?邓伯伯,你就那么早想替她铺一条康荘大道吗?年轻人还是要磨练磨练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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