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唇瓣凑得是那样的近,近得随便动一下都能互相痒痒地刷过。
莫名的,水心柔心里逝过一丝慌乱,她的呼吸也有些缭乱。
恐慌的眼神定定对视着唐亦森,时不时地,长长的眼睫颤了颤,泄漏了她的心慌。
她双手被他扣在头的两侧,身~子也被他壮硕的身材压住,可谓是动弹不得。
幸好,这电梯里没人,就他们两个,这也是水心柔心怦怦跳得厉害的原因。
要是唐亦森突然想干点什么的话,即便是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救她了,她单脚,她又不能对付他,更别说要见机逃脱了。
“唐唐唐……唐亦森,你想干嘛?你别忘了,我跟你已经分居了。我还是个崴了脚的伤者,你欺负弱小,有意思吗?”
水心柔的好看黛眉都皱了起来了,脸也一下子唰地绯红了。
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唇瓣就不自觉地碰了又碰唐亦森的性感薄唇,不管是她试图往哪闪躲,他就是揪着她不放,紧跟着闪动。
“唔……我们这样站着跟你崴脚有什么关系?我欺负弱小了,怎么个欺负法了?我没想干嘛呀,就跟你靠得很近而已,我怕我一离开了,万一你摔倒了怎么办。分居嘛,我记得我没收到任何的文件,我也没签过任何字,是你分居又不是我分居,关我什么事呢,嗯哼?”
他说话了,他的性感薄唇也同样痒痒地扫过她的诱人唇瓣,虽然没有吻上去,这点撕~磨更加地惹人心痒,十分的难耐。
他的脑袋浮现了对她的美好遐想,他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在沸腾中,该死的,她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了,渴望也在逐渐攀升,目光炙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期待。
“无赖,流~氓!”水心柔没好气地冷哼,她想抬起左脚踢唐亦森,仿佛被他的锐利豹眼看穿似的,在她抬脚踢他的时候,却被他双腿夹住了。
“你……”气死她了,水心柔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色大变。
“到底是谁在耍流~氓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呢,在耍武器呢!”他岂能让她再踢他下面了,上次被她踢得疼死了,幸好没坏掉。
水心柔美眸窜起了火瞄,她瞪着他。
“老婆,这事关幸福的问题,得慎重,总不能胡来,知道吗?”
“唐亦森……”
“嗯!”唐亦森眯起炙热的眼瞳,深深地望进水心柔的灿亮眸底。
被她的灼热目光勾缠住,她有种懵了的感觉,瞬间,她的脸颊有种轻柔的碰触,像羽毛拂过似的,徐徐地下移至唇瓣,有些痒痒,像触电般酥麻,然后,唇瓣被吮~吻了起来。
当四片唇瓣牢牢贴合时,水心柔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窜过一阵电流,直冲入脑门。
这不像是她的错觉,唐亦森吻得是那样的深,他吻得是那样的激狂……
冷不防的,盯的一声响起,咻地,电梯~门自动打开了。
这一响声也把水心柔从失序的心绪中拉拢了回来,蓦地,她用力咬了唐亦森的唇瓣。
“唔唔唔……”她左右摇晃着脑袋,示意唐亦森滚开,她要回家。
没有人出去,一会儿后电梯~门又自动合上了,可是,唐亦森却没有因此而放开了水心柔,他更加用力吮~吻她。
没有人上下楼了,电梯也一直悬挂在28楼。
既然反抗挣扎不开他,水心柔就像一条死鱼似的,她不再挣扎,一动也不动,没有回应唐亦森的热吻。
像是被雷劈中,头顶直冒青烟,唐亦森移开了性感的薄唇,但水心柔的唇瓣却被他吻得有些红肿了。
她幽怨地瞪着他,轻描淡写地质问:“唐亦森,你除了用强的,你除了懂无耻,你除了耍流~氓,你还会什么?你能不能有别的新意?哄我几句,吻几下给点糖吃,是不是就一定要我听你的话学乖了?你这样做,觉得有意思吗?”
“……”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尊重,你有吗?不是你想,我就一定要配合你的,世界上没有这个道理。”
“水心柔,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我吗?你不在乎我?在我带顾漫姿去你公司,你没有吃醋?你看见我跟她出席公众场合,你心里不会难受?”
“所以,你为了证明我心里有没有你,你就找个女人来刺激我,试探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唐亦森,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自以为是!”
“我自以为是?”抿唇晃了晃头,刹那间,砰的一声,唐亦森紧握成拳头的手砸在水心柔的头顶上。
猛地,她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他发飙了,双眸弥漫着火焰。
她有说错吗?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水心柔颤了颤长长的眼睫。
瞬间,电梯里的气氛一度紧绷,冷凝。
唐亦森和水心柔对视着,可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样的情形僵持了半晌,唐亦森才摁了楼层,门开了,他一声不吭抱起水心柔出去了。
这一晚,他们虽然是住一块了,可是,谁都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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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唐亦森依然每天都送水心柔上下班,他中午没再去找她吃饭了,而是让人给她送过去。
晚上,他们也没出去吃饭了,而是唐亦森在家里做给她吃。
他们的交流还是少,甚至有时候坐一起半天都没有一句话,他们像陌生人一样,却又是那样的彼此熟悉。
敲了敲门,段无痕走进了唐亦森的办公室,瞬间,一股呛鼻的烟味向他扑去。
皱起眉头,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并在唐亦森的面前坐了下来。
“你这个混蛋这么个抽法,想死得快吗?男人会觉得烦,一是因为工作,二是因为女人。我看你不是第一个原因,连凯的运作非常正常,你是为女人烦。又跟嫂子闹掰了?女人嘛,就是个善变的动物,很难猜得出她们在想什么。
可以说,女人就是一种完全不可理喻的生物!要是对她大声几句,她又说吼她了,使用暴~力,不够温柔体贴;要是看多几眼别的女人了,或者跟别的女人聊聊,她又会说不爱她了、臭男人变心之类的话;呵……要是我自己能生孩子,我坚决不会结婚!”
段无痕对着唐亦森做了个节哀的表情,随即,他拿起烟盒挑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唐亦森仅是微撩一下眼皮子,寒冰脸丝毫没有增温。
他嘲弄地戏谑段无痕,“混蛋,换作是在chuang上,你需要女人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会说:宝贝儿,你很漂亮,你真棒……想想,就他玛的虚伪,女人也骂得没错的。”
“哎哎哎……我在劝你解闷耶,你怎么兜在我头上了?混蛋!”段无痕没好气地白了唐亦森一眼。
“混蛋,你存心来找茬的,是不是呀?信不信我拍死你?”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你确定要我闭嘴,我可是来给你带消息的。”
“有屁就快放,没屁就滚出去。”
“好,我现在马上放屁。我是电话一挂就马上过来找你的,阮涵的情况已经出结果了。她的精神鉴定报告出了,确诊为精神分裂症患者,也就是说嫂子的案件会不了了之了,没办法起诉她,只能继续收押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她的伤检报告也出来了,右手确定是基本废了,就连拿筷子也成问题。左脚瘸了,以后都无法正常行走。如果没有特殊的意外,基本上她不构成威胁了,但是,她这辈子都只能呆在精神病院度过。”
“我老婆也知道了?”唐亦森的眼眸闪烁着幽波,弹了弹烟灰,他微启薄唇吸了一口烟。
“应该知道了,周涛有通知她的吧。目前阮涵的病情不容许乐观,有时候会神智不清,警方也通知她父母了。我也跟伯父伯母谈过,他们应该会保释她到美国治疗,这几天内,他们会回来办理相关手续。”
唐亦森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没吭声。
这样的结果,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阮涵到了这个地步,或许,她呆在父母身边会比较好吧。
或许,这也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安妈求月票哇,亲亲们不用捂到月底,客户端投一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