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宫宴上,延平王世子和唐泽、陆乘他们听到这消息,那是羡慕嫉妒到发狂啊。
别人三年抱俩都已经很厉害了,到凌王凌王妃这里,那是不到三年就抱了三。
龙凤胎啊。
这得上辈子攒多少福报,这辈子才能生一对龙凤胎。
他们和谢景衍年纪相当,只比他晚成亲几个月,结果人家孩子生三个了,而且是儿女双全,可怜他们就一个,还没能正经看上一眼。
打死都追不上了。
延平王世子和唐泽他们自我宽慰,谢景衍这般有福气,是吃了好些年苦头换回来的,毕竟经历了母妃被人算计,惨死冷宫,自己被贬去看守皇陵,还坐了两年多的轮椅,他们可没吃这么多苦头,谢景衍一个正儿八经的皇子,平白受这么多苦难,老天爷本就应该要补偿他的。
不羡慕。
没什么好羡慕的。
只是这酒怎么这么酸不溜秋的啊。
杜承安坐在一旁,是一点没羡慕,他连延平王世子和唐泽他们都羡慕不来,轮不上羡慕凌王,他们这些人里就他还没孩子,成弈的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他的孩子可还一点影儿都没有呢。
皇上就更更更是高兴了。
龙凤胎本就稀罕,皇家龙凤胎就更是好了,而且还生在谢景衍凯旋回京当日,就更是吉利了。
文武百官连连恭贺皇上,皇上高兴的合不拢嘴。
再说凌王府,稳婆和丫鬟将产房收拾干净,谢景衍就进屋了,沈菀躺在床上,谢景衍已经将身上的战袍换下来,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那张脸越发俊美绝伦。
他在床边坐下,用指腹摩挲沈菀的脸颊,道,“辛苦你了。”
一句话沈菀眼泪就涌了出来。
可不是辛苦。
怀这一胎的辛苦是怀瑾儿是的双倍不止,后期肚子沉的,翻身都困难,胯骨疼的走路都疼,更重要的是,生瑾儿时,谢景衍从头到尾都陪着她,但怀这一胎,他一天都没陪着。
不过想到自己没有害喜,谢景衍去边关打仗还呕吐,被当成水土不服治了好些天,而且是龙凤胎,沈菀觉得自己吃的那些苦都值得了。
不过有句话她得说,“这几年,我可不生了。”
谢景衍道,“都听你的,你要不想生了,以后不生了都行。”
沈菀都给他生了两儿一女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景衍问沈菀道,“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
沈菀想起来今天是宫里给谢景衍他们庆功的日子,她道,“你快去参加庆功宴。”
谢景衍道,“庆功宴已经结束了,陪着你更要紧。”
沈菀怀胎这么久,他没陪一天,庆功宴而已,在军营参加过不少回,参加庆功宴哪有陪沈菀和孩子重要啊。
皇上不会怪他,文武百官就更不会了。
沈菀没想到庆功宴这么快就结束了,她还以为自己生孩子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呢,后期那么腰再酸疼,她也坚持每天多走路,那些路果然没白走。
庆阳宴散后,沈镜没回平阳侯府,就直接来凌王府看沈菀和三个小外孙了,沈渡和淮安郡主也一起来了。
淮安郡主难产血崩的事,沈渡在边关时并不知道,没人告诉他,但回京他就知道了,心疼淮安郡主吃了不少苦头,也庆幸自己有个好妹妹,感激陶大夫医术高超,救了淮安郡主母子的命。
沈镜一进墨玉轩,就看到糖葫芦在摇摇晃晃的走路,看的沈镜心都软成一滩水,更是乐不可支。
“我说皇上怎么看我有些不顺眼呢,果然是长的更像外祖父,”沈镜心情好的不行。
糖葫芦不认生。
沈镜伸手将他抱起来,糖葫芦就盯着他看,小小的人儿,一点也不怕人。
丫鬟禀告沈镜他们来了,谢景衍出来迎接。
沈镜他们进屋看沈菀,沈菀唤道,“父亲。”
又朝沈渡喊了一声,“大哥。”
沈渡感激道,“大哥到今儿才知道,你救了淮安和冲儿,让大哥怎么谢你才好。”
沈菀轻笑,“大哥和我说谢谢,可就太见外了,不过陶大夫是咱们平阳侯府的大恩人,大哥得好好谢谢他。”
沈菀谢过陶大夫了,安王府也谢过,淮安郡主出月子也向陶大夫道过谢,但沈菀觉得不够,陶大夫可是救了淮安郡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两条命,怎么谢都是应该的。
沈渡点头,“大哥知道。”
沈镜就是太想小外孙了,来看一眼,他连自己亲孙儿都还不知道长什么模样呢。
没有多待,沈镜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还没让谢景衍送他们。
当天流水般的赏赐就送进凌王府了。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良田铺子,瓷器玉器,只要想到的,皇上都赏了。
宫里人是一拨接一拨的往凌王府来。
还有文武百官送的贺礼,来探望沈菀的也是一拨接一拨。
真是收礼收到手软,库房都装不下。
洗三朝更是办的喜庆热闹。
两孩子名字也是皇上赐的。
儿子叫谢玉恒。
女儿叫谢玉嬛。
小名是某位爷取的。
儿子叫地瓜。
无他,某位爷在边关害喜那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就地瓜和一些坚果勉强能吃两口不吐。
儿子叫地瓜了,女儿小名自然叫开心果了。
等皇上知道自己儿子给两小孙儿小孙女取的小名,越发觉得自己抢了给孙儿孙女取大名的决定很英明,哪个皇家子弟给孩子取小名叫糖葫芦地瓜的,开心果勉强马马虎虎吧,没叫核桃他就谢天谢地了。
小名凑合一点就算了,大名也这么敷衍,将来可是要记在史书上的,会被后人笑话取名都不会,儿子被笑话就算了,就怕被误会是他这个皇祖父赐的名,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糖葫芦的大名被抢,谢景衍忍了,毕竟是皇长孙,身份特殊,由皇上赐名就算了,可第二个儿子还不让他取,就太过分了,可还没等他想好,皇上赐名的圣旨就到了。
不接旨都不行。
某位爷火大。
要不是沈菀说名字挺好听,他一准进宫找皇上抗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