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天干地支。
字面意思,就像是树干,树枝。
天干地支。
然而我懂地支却不懂天干,前提不对,学习白费……
我特么连天干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应用了。
这是一个应用题。
玛德,这方面还是数学。
宇宙尽头是数理化吗?!
我讨厌数学……
算命,算。
考数学啊。
命为定量。
算命就是计算定量。
但是命运本身包含作为定数的命和作为变数的运,而运作为变数是非常抽象的,所以许多时候算命也有局限性,没有算运这个说法,对吧。
命就是现在数理化的,物理学定律,之类的固定
而运就抽象了,参考薛定谔的猫,抽象的叠加态,百分之一的倒霉概率都会撞上,这就是霉运。
理论知识学得人头疼,如何应用我更是一脸茫然。
“八年,二十八年,三十年……,我去。”我算时间,也就是说三十年以后。
无语了。
那时候我都六十岁的老爷爷了。
得出的结果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是,有病吧,我反正孤陋寡闻,不是先看年柱吗?大方向不看跑去看细枝末节?我觉得不行。”我人麻了。
“我还是觉得年柱重要,这作为基础的大方向都不管,跑去看月柱日柱和时柱?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还是觉得八字的大方向作为基础最重要。”我总感觉是这样。
“不对不对,绝对有问题,就像看风水罗盘,先从根源看走再细分,直接看细分简直是空中楼阁。”我掐指一算:“大抵如此。”
“因为越复杂显得越能耐嘛,不过前提是有真本事的话。”命运说着。
“一说年柱你就说日柱,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哦,我懂了!”我瞬间恍然大悟:“非蠢即坏!”
如果你大方向错了,那不就南辕北辙吗。
虽然说星球是圆的,但是这冤枉路是不是走太多了?
玛德,命理学处处是坑,非蠢即坏的假大师太多了我去……
某种意义上,星座合的是月柱,你也不能说不对。
星座,天干地支,根源都是天文学,所以,殊途同归,没想到吧!
月球引起的潮汐,你内心不会心潮澎湃吗,狼人,物质躯壳,唱歌都能达成玻璃杯共振呢。
大方向不对,就是管中窥豹,盲人摸象,冰山一角嘛!
自转,公转。
自转白天黑夜,公转四季变化。
大方向不对只看自转白天黑夜的变化而不知公转四季的话,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就算知道理论,实际上也办不到。
我去。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
我去,惊世骇俗。
原来皇帝都这样。
震惊!皇帝不为人知的传说。
野史究竟有多野。
开玩笑的。
~
干支纪年法。
六十一甲子。
难怪说六十花甲之年。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等待爱,寻找爱。
原来如此。
“多个运算结果指向三十年,三十年以后。”我人麻了:“我都六十了到时候,不是大叔而是老头了。”
风水罗盘。
“你不觉得这就像密码锁一样吗,从内圈开始,逐渐向外拓展。”我感觉这玩意还有点意思。
“两仪四象五行八卦十天干十二地支六十四卦象。”命运说着。
过充,心火燃烧。
然而最近还是诸事不顺,我特么服了。
没道理啊这……
之前买炒饭的时候,命运要了一份凉面,买了之后他甚至都懒得吃。
“我突然不想吃了,你替我吃了吧。”命运说着。
我吃了炒饭又吃凉面,这凉面真的……,难吃到哭。
命运逼我吃完。
不过,难吃归难吃,效果倒是不错。
不,不是凉面的问题,该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差不多,只是刚好的临门一脚。
这下彻底的过充了。
“然后,我被一个路过搞推销话费套餐的业务员嘲笑了,她说我无聊,无趣,幼稚。”我真的服了:“我恐女症犯了。”
“这不是事实嘛。”命运说着。
“别这样。”我服了。
“开玩笑的,你也见识过吧,有好相处的女人,也有不好相处的女人,你多见识一下这些上限和下限,这就是见识。”命运告诉我。
“哦。”我点头。
“你们具体什么情况?”命运问我。
“就是她推销,我拒绝,因为没必要,她说你不用流量套餐吗?我说这工作十二小时,回家就洗漱睡觉,睁眼就起床上班,所以不需要;然后她就说我的人生很无趣,很无聊,你不会感觉无聊吗?我说常有人这么说,之类的,她就走了。”
“说起来,我和我前女友聊起这个话题也是,她问我的生活,我说就是睁眼上班,下班了回家洗漱就睡觉,然后我前女友也说了类似的话,说我的人生很窒息的感觉,而且我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虽然我自己没那种感觉,不过也许在周围人看来,我是那样的吧,我不是很懂。”我说。
“的确如此,话说你不累吗?”命运问我:“这样的生活。”
“累?糊口啊大哥。”我服了。
都说了,现在这年头,普通人仅仅是努力活着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于我而言,这看不见希望的人生,就是忙碌的生活,我的快乐仅仅是下班后的一杯酒,上班忙里偷闲的一支烟,还有就是休息日的睡懒觉。
话说我觉得我的人生挺充实的,为什么她们都觉得我的人生很窒息呢?
嗯,搞不懂。
嘛,无所谓,想不通的事情就懒得想了,还是抽支烟吧,抽支烟冷静一下。
然后下班了喝一杯酒。
话说最近酒量增加了一些,才买的一瓶酒都快喝完了,那酒还挺贵的,回过神来几乎就见底了。
这样的话,预算紧张啊,快喝不起酒了。
我可自闭于核桃壳内,而仍自认我是其无疆限之君主。
莎士比亚。
本自具足,不假外求。
迦勒底。
在和巴沙洛一起看遮眸的人。
“遮眸很不错呢。”他说。
“是吗?”我才搞清楚他在看什么。
“话说,泳装也不错呢。”我若有所思。
如此如此,我们在一边偷瞄弗兰的泳装。
“果然是遮眸吧?”他说。
“不,是泳装吧。”我说。
明明是看着同一个人,我们的关注点却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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