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黄巢,唐末时期的事情,所谓天街踏尽公卿骨。”命运说着。
“谁知道呢。”我对历史不太了解。
“天道众是我控制的,命运太暴躁了,黄巢起义的话,说到底只是掀桌子,把旧秩序破坏了,却没有建立起一个新秩序,结果上来说,一切更糟了。”相比于命运倾向于肯定的态度,天道对于黄巢的事情是否定的态度。
“这也是历史轮回数千年的原因,皇帝换了,前朝旧部还是那些人,一切看似改变,实际上又毫无改变。”命运摇头:“只是换了一个总裁,董事会还是那个董事会。”
“所以呢,你真以为把世家门阀杀干净,一切就会有所改变?不过是又一个轮回。”天道倒是另有看法。
这没办法,我看她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倒是不懂,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很无知。
“癌界,作为实验场,我们一直在寻找,一个办法。”天道说着,看向我:“犭,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连连摇头:“太强人所难了,天道,我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天道众会考虑帮你粉碎障碍的,前提是你真的有办法;当年王莽想要改变,但是太超前了,不合现实,所以我们舍弃了他,你知道吗,办事不力的话,我们会果断抛弃。”天道说着。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用之即弃。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人,不可能永远拥有天命。”命运说着:“比如曾经有个人,我们有给予其天命,但其没觉悟,什么都不做,那么,我们自然就收回了恩赐。”
“就算你们这么说,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是新时代了,一切都不一样了,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说。
“而且,远的不说,宏大叙事不说,今天天气预报说比昨日温度高,然后我穿少了,我去,冷风那个吹啊。”我说。
“明天温度会回升,之后就都是,这是这波冷空气的末尾,今晚下雨后,就结束了。”命运说着。
“我现在呢?艹,冷风诶,大街上就我一人穿短袖很奇怪诶,这完全靠修为硬扛啊。”我人麻了。
而且这修为不固定的你敢信,碰一次女人就直接废掉修为了。
顺带意思,大聪明的想法我理解,别那样做,我提醒一下姑且。
“未来三小时气温缓慢升高,你先顶三小时。”命运说着。
“尼玛……”我服了。
别说三小时,我一小时都顶不了,半小时都顶不了,十分钟,五分钟,一分钟都顶不了!
心火燃烧,心火都被浇灭了好吗,简直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细雨如糖霜,润物细无声。
我尼玛,我在淋雨呢,工作呢我去。
说起来,我种的盆栽又死了,杂草都枯了,我尼玛,我靠。
绿叶红花。
春三月。
农历三月,公历四月。
公历在于公用,农历在于四季农时。
所以叫农历啊。
“笑死,逢场作戏罢了。”命运说着。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天道只是摇头。
“去洗脚城还是按摩店呢?”我说。
“你够了。”命运笑了。
啪!
一个巴掌。
我猝不及防,又被她一巴掌呼地上了。
“你怎么总是去按摩店,我真的服了。”命运摇头。
癌界,狂热而野蛮。
本自具足,不假外求。
花瓣如雨般飘散。
地面被散落的花瓣铺满。
癌界,电力世界,天福市,寒言中学。
寒言中学,出校门的左手边,左前方的草坡下去就是千年桃花林。
再往左就是废弃的城区了。
寒言中学已经是交汇地,普通人根本看不见千年桃花林,更看不见也到不了废弃的城区。
地图上,空间上都不存在千年桃花林和废弃的城区。
许多事情说来话长,算了。
在桃花林赏花。
“癌界有锁吗?”我问。
“锁好像不在癌界编制内,不过她是我们天道众的一员,是我的部下,怎么了?”天道问我。
“它最近又锁了我什么东西,几个程序被锁定,用不了了。”我说。
说起锁,锁之权能是真的难办,去年修行的时候就是,无论有意无意,锁就是锁了我了解那些方面的途径,虽然很不爽,但是对修行的戒律很有效,我就修行到了快六十级。
然后今年年初它又突然解开锁定,瞬间,知道吗,那种堵洪水点戒律瞬间溃堤,我道行就没了。
那一瞬间我才发现戒律的效果意外的脆弱,从那以后我就不相信戒律了。
而最近,锁又锁定了我的检索权限,低权限的检索真的是……
戒律,在于交白卷,最终面对考验会一触即溃,最好祈祷那考验永不会来。
类似于,我不做就不会犯错,这不就是交白卷吗。
考试交白卷还不是零分。
所以癌界在尝试新的方向,炼药。
然后经常炸炉,不过都是小问题,小问题……
因噎废食,因噎废食,因为吃饭会噎着,那就干脆不吃饭了。
不过也算了,得一术而沾沾自喜的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学这点东西就沾沾自喜,那真要你全学会,那还不狂上天啊。
何况,学无止境,又何以言满呢?
何为正?何为邪?何为善?何为恶?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天气预报没说下雨,啊啊啊啊,下雨了,我勒个去。”我服了。
冒雨工作,淋湿了,然后开始吹冷风。
哇哇哇,太过分了。
天气预报不是这样的,这天气为什么不按照天气预报来啊……
我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