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什么叫作专业?
这他妈才叫专业啊。
赵尘的理论,无懈可击,而且最为要命的是,它能眼见为实!
朱太医退下来之后,其余太医也是上前,看到了里面的细胞情况。
“这就是细胞吗?”
“微生物是这样的?”
那些太医有些疑惑,又有些惊奇,还有些不信。
这种所谓的微生物,好像,和他们想象中的有点大。
而赵尘还在继续讲:“为什么天花病毒传染力如此之强,因为这种天花病毒,它是通过呼吸道感染,能够在空气之中存活一段时间,一旦进入到人体内,将会有一个月的蛰伏期,所以,戴口罩是阻隔天花病毒的最佳方法之一。”
一个个太医都看完了,赵尘笑眯眯看着他们:“如何,现在本驸马让你们做到眼见为实,这微观生物也见到了,现在,你们还有谁说本驸马的微观生物理论不行?”
那些太医,还处于集体震惊之中,好像还没缓过神。
“本驸马的理论,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之上,总比你们的邪气理论,要来得准确吧?”
见到一些太医,似乎还有话想说,赵尘手中折扇一停:“别着急,想要反驳我,不如自己来试试,而且,你们没发现其实所谓的中医理论,很接近微观生物理论吗?中医讲究阴阳五行平衡,就是控制人身体内的微生物,保持一定的活量。”
孙思邈深呼吸了一下,朝着赵尘行礼:“赵先生,请问这种微观界生物,要如何研究?”
“简单,运用显微镜,再借助你们做中医的求学精神,不断去做实验,你们也可以将天花病人身上的细胞做成玻璃片进行研究,看看天花病毒的结构有什么不同,同时进行记录。”
赵尘说完之后,笑眯眯看着孙思邈:“孙药师,赵府庄园打算开设一家中心医院,采用的将会是最新式的治疗方法,你有没有意愿来我中心医院任职?”
孙思邈有些犹豫,他对官职并无多大意向,这些年也是闲云野鹤,之前一直都是隐居治病,可现在赵尘提出来的这个新式疗法,还有这个微生物学说,的确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
“孙药师,你也不想你的所有理论,就这么带到棺材里去吧?将所有经验,编成一本可以标准化操作的书籍,同时再探索一下新式治疗法,为我大唐医学,做出极大贡献啊,这可是会青史留名的事情,以后你知道后人会怎么称呼你吗?药王啊!”
孙思邈内心大动,而赵尘还在接着忽悠:“你再想想,如果你的新式疗法成功了,你知道我大唐百姓治病,会有多么简单吗?”
“多简单?”
孙思邈下意识问道。
“一个小感冒,压根不用看大夫,直接吃上一粒感冒药就好了,对百姓来说,根本不用花多少钱;再有身患的绝症,我们可以通过开刀,将人身体给切开,随后将人体内的器官进行更换,最后再进行缝合,这个人,照样会活蹦乱跳。”
“什么?!”
那些太医全震住了,脸上是一片骇然。
就连旁边的程咬金都是一哆嗦,他可是上阵杀敌过的人,可听到赵尘这番话,都是忍不住心生寒气!
卧槽!
将人的身体给切开?
然后将人的器官更换?
再缝上活蹦乱跳?
你这不是在逗我吗?
人身体切开了还怎么活?
其余太医也是一样的想法,盯着赵尘简直跟看怪物一样。
“驸马是怪物。”
一些太医喃喃自语,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简直是吓人!
黄仁明更是忍不住内心一哆嗦,身体忍不住往后靠,这话说的,也太可怕了。
一时之间,营帐之内,竟然鸦雀无声。
赵尘摇着折扇,有些好奇地往周围人一看,不由有些好奇:“哎,你们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程咬金在讪笑,一个太医回过神来,沉声问道:“驸马,人切开了如何还能活?”
“这位太医,我想问,你了解人的身体构造吗?”
那太医嗤笑:“谁不了解?”
赵尘点头:“那好,人的身体构造其实很简单,人之所以被切开不能活,是因为流血,但如果能先止住流血呢?”
那太医忍不住说道:“除了流血,还有筋脉,若主要筋脉被切断,如何能活?”
赵尘一笑:“那如果被切断的筋脉还能再缝合起来呢?”
那太医一楞。
现场所有人都傻了,这也能缝?
“我只能说,现代医术超出人的所有想象,它有很多神奇之处,比如皇后娘娘的气疾,如果是后天哮喘,都是能治好的。”
孙思邈目光炯炯:“驸马,我愿意加入。”
“好。”
赵尘抚掌而笑:“黄太医,你意下如何?”
唰!
那些太医院的太医,目光都是看向黄仁明。
“我,我加入。”
黄仁明一个哆嗦,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不加入也不行啊,太医院的那些同僚,看自己的目光都恨不得将自己给吃了,他哪里还呆得下去?
如此一来,中心医院有了两个专业人士,结合中医加现代医术,初步建立会比较顺利。
当然,学生人数不够也是一个问题,赵尘内心已经是开始默默在想,要如何挖国子监的墙角了。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李世民,终于开口:“筹建中心医院的事情,就由赵先生全权负责,朱太医,你们也下去,去跟着学习一下如何防治天花瘟疫,朕不希望大唐再出现第二次天花瘟疫。”
“是。”
朱太医等人齐齐应道,然后出了营帐。
黄仁明和孙思邈也是行礼出去,等到所有人出去,李世民才感慨说道:“赵先生,你说人被切开,真的能活?”
“当然可以啊,只要不伤到里面的器官,陛下,要不要下次给你试一下?”
赵尘说得轻描淡写,医院里的开刀不就是这样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世民脸上一阵苦笑:“赵先生,这我可不敢试啊。”
房玄龄和程咬金,不由都是憋着笑。
赵先生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