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尘微微一笑:“不急,这一万多人,那可是上好的货物,先留着,另外我再开一个药方,你去大量采购。”
赵尘一边念药草名字,然后看向秦怀道:“这个事交给你们几个去做。”
“好。”
秦怀道三人兴冲冲地离开。
赵尘站在吐蕃大营,而不远处,秦琼骑着马屁也是过来了,他的马背后面,还有着一个捆绑起来横放在马背上的人,此人不是松赞干布又能是谁?
秦琼翻身下马:“赵先生,不负所托,成功将松赞干布抓回。”
“哦?”
赵尘脸上出现笑容,走到马匹边上,就见到松赞干布被五花大绑,脚被绑了,手也被绑了,更为重要的是,他口里还塞着东西。
“赵先生,主要是这松赞干布过于聒噪,所以我先将他给堵上了。”
赵尘拔掉松赞干布嘴中的布条,松赞干布满是怨恨:“赵尘!!!”
“哎!松赞兄,别来无恙,自上次在松洲城下一别,万万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啊。”
看着赵尘的笑容,松赞干布差点气得吐血。
“哎,老秦,你瞧瞧你,松赞兄怎么说也是我的挚爱,我的至交,怎么能这样对他呢?得好好厚待他知道吗?将他带回松洲城,先让他洗个澡,其余的等我回去再说。”
“是。”
赵尘说完,又是朝松赞干布抱拳:“松赞兄,我们等下再聚。”
马背上的松赞干布,在疯狂扭动,可惜徒劳无功,他满是怨恨地看着赵尘:“赵尘!!我不想和你聚,你个卑鄙小人,你根本就不是唐人,我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卑鄙的唐人。”
赵尘露齿一笑:“今天你就见到了。”
松赞干布气得吐血。
秦琼拍了拍马,牵着缰绳走了。
赵尘又是将之前的偏将喊来。
“赵先生,有何吩咐?”
“我们松洲城守军有多少?”
“五千多人。”
赵尘微微颔首:“五千多人,大破吐蕃五万人,这吐蕃大营又烧成一片灰烬,此处,适合立碑,之前有燕然勒石,今朝在甘松岭立碑,那也算作一番美谈啊。”
偏将笑道:“赵先生说得是,我这就去找工匠。”
“让他们将石碑立大一点,最好立个五六米高,就立在这里,最好要让整个吐谷浑都知道这个石碑的故事。”
“是。”
赵尘点头:“这里交给你清扫,那些吐蕃俘虏,带到松洲城附近安置好,剩下的我来处理。”
“是。”
忙完这一切后,赵尘看着那些家丁将热气球开始收起来,这热气球也算是很宝贵的资源了。
赵尘又是说道:“此战后,所有人都有功,没有功的,本驸马直接发钱!!”
现场所有人,一片欢呼。
随后,赵尘回到了松洲城。
进入松洲城,来到房间,赵尘就是见到秦琼和薛仁贵,正押着松赞干布。
“哎呀,松赞兄,十分钟未见,甚是想念啊。”
赵尘笑眯眯的。
松赞干布坐在椅子上,盯着赵尘:“哼,赵尘,别假惺惺了。”
“哎,松赞兄,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我对待俘虏,一向那可是真心实意,何来假惺惺之说?”
松赞干布郁闷得吐血。
赵尘一脸笑容地在松赞干布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松赞兄,你对这一场战争,还满意吗?”
“赵尘!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和我光明正大地打。”
“这难道还不光明正大?”
赵尘接过一旁士兵递过来的折扇,直接打开:“松赞干布,你说你是想要迎娶唐朝的公主,但你立刻就攻打了吐谷浑,打了吐谷浑之后,诱骗出松洲城的守将,又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公主,然后立刻攻打松洲城。松赞兄,你这个,可真是光明正大啊。”
赵尘似笑非笑:“总不可能,允许你如此光明,就不能允许我,如此磊落吧?咱们是同类人,区别只是,我赢了,你输了。”
松赞干布这一刻,才是默然不语。
“松赞兄,我对你太了解了,那些废话就别说了,什么光明正大,小孩子才看光明正大,成年人只看结果,在我面前,就不要口是心非了。”
“你想怎么样?”
松赞干布问道。
赵尘笑眯眯的:“这个嘛,松赞兄,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但在这之前呢,总得满足了松赞兄再说,来人,最好的酒菜端上来。”
有士兵立刻去了。
秦琼和薛仁贵就站在松赞干布身后,静默不言。
“又请我叙旧?”
松赞干布话里带着嘲讽。
“哎,这一次,是真叙旧,毕竟你都是我俘虏了,咱们叙叙旧,有何不可呢?”
赵尘笑眯眯的:“我最喜欢对着我的手下败将吹牛逼了。”
松赞干布:“……你果然无耻。”
“谢谢夸奖,这样我才有成就感。”
很快酒菜就是端了上来。
赵尘扇子一合,指着这些饭菜:“松赞兄,这次可真没骗你,你瞧瞧,这个可是红烧肘子,是我发明出来的新菜,你得尝尝;这个是清蒸什么鱼,味道也不错。来,都尝尝,这个酒呢,虽然是普通的酒——”
赵尘给松赞干布的酒杯里倒酒,随后继续说道:“但是啊,结合这次松洲大胜,我觉得这酒得赋予它不凡的意义,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松洲庆功酒,以后叫那些吐谷浑部落的酋长过来聚会,每次就得让他们喝这个,然后和他们提提,松洲之战的故事。”
松赞干布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赵尘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尘这话,很明显是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到时候整个吐谷浑口口相传,他松赞干布还怎么混?
“哎,松赞兄,别激动嘛,来来来,喝酒吃菜,这毕竟是你最后也是最好的一顿了,吃了这一顿,可就没下顿了,多吃点,你放心,这一次酒里没毒。”
松赞干布沉默了一阵,拿起筷子:“意思就是,上一次松洲城下的酒菜,有毒?”
赵尘笑得很好看:“那肯定得下毒啊。”
松赞干布突然就是笑了,将那酒端起来狂饮而尽,然后又是端着酒壶,直接对嘴喝,显得狂放不羁。
“这松洲庆功酒,味道不错。”
松赞干布看向赵尘:“说吧,要我干什么?”
赵尘笑眯眯的:“其实很简单,我就只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