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彭城。
厮杀声不断的响起,一发发的投石车轰击在城头上,爆发出剧烈的响动,尸体不断的倒下,鲜血横流。
此时的曹操指挥着十万大军开始猛攻城池,已经是连续攻打了五六天了,效果也是非常显着,并且能够感觉到守城士卒有些节节败退,如此下去必定能够攻破此城。
毕竟切断了城中的一切联系,而且四个城门都被团团包围,让城内的守城士卒感觉到了一丝恐慌之意,如此一来,攻城也能事半功倍。
此时的刘备也是在城头上指挥士卒开始死守,手上握着双剑,也是不断的劈砍爬上来的士卒,身上鲜血淋漓,也是一次次的击退攻城士卒。
一天的攻城战就此消失,鸣金收兵声音响起,曹军也是缓缓的退回了军营,开始休养生息,打算明天再攻城。
刘备见到如此状况,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以来,守城也是越来越艰难,毕竟这曹军也是越来越猛烈。
反之自己这一方虽说有着几万兵马,但大部分都是一些新招募的士卒,能力不是很强,守城的话也是勉勉强强,如此就算了,还是有很多逃兵,这不由得让他有些气愤。
即便是以仁义为名的他,也当场斩杀了不少逃跑之人,才稳定了军心,如今让刘备不担心自己这边,毕竟有着足够的兵力可以抵挡,反而担心的就是琅琊。
毕竟翼德还在镇守此处,而且只有一万兵马,已经抵挡曹军大半月之久,消息早已经断连,不知道能否撑得下去。
想到此处,就叹息了一声,如今镇守在下邳的云长,也已经被他调动了出来,率领大军朝着此处赶来。
准备找时机,从曹操后方偷袭,看能否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彻底将曹操打残,再派兵出去解琅琊之危。
此时的琅琊,夏侯惇率领五万大军,经过这大半个月的猛攻,这城池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双方都是拿命来堆,死伤可谓是不少。
毕竟城内只有一万守军,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抵挡得住,夏侯惇也是不太好受,经过这段时间的猛攻,五万大军只剩下三万多。
唯一让他感到开心的是,最近这两次攻城已经有不少士卒攀登上去,这说明,城内的守军也没有多少了,已经开始抵挡不住。
要不是那张飞实在是太猛,直接将攀登上去的士卒也给杀退,不然这城早就被攻破了。
不过夏侯惇也没有太过担心,这张飞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百以一敌千。
毕竟也是肉长的,只需要士卒攀登上去足够,这张飞也会抵挡不住,到时候此城必破无疑。
于是攻城战继续爆发,几万大军也是全部压了上去,喊杀声瞬间就响起,双方一顿厮杀过后,不少曹军已经攀登上去了城墙,开始朝着守城士卒杀去。
张飞也是怒吼一声,手持丈八蛇马,在城墙之上杀个七进七出,连续斩杀了数十人,身上早已经被鲜血给覆盖,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势。
结果人也是越杀越多,曹军也是不断的攀登上来,自己这边反而是被曹军给杀得节节败退,张飞内心也是暗叫不好。
过这段时间的攻城战,自己城中现在只剩下这三四千兵马,而且都一个个疲惫不堪,到达了身体的极限,怎么可能守得住,
虽说张飞脾气暴躁,但也不是傻子,此城现在是真的守不住了,即便是留在此处,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还会被曹军给活捉。
为了保命要紧,当即就组织了两千兵马开始突围,直接从南城门开始突围而出,南城门距离彭城也是最近,出了城门一路狂奔,到时候直接去大哥那里。
张飞骑在骏马之上,当即就是怒吼一声,一杆丈八蛇矛,在手中甩得虎虎生风,将靠近的曹军直接给斩杀,简直就是绞肉机一般,一阵厮杀之后,直接从东城门杀了出去。
带着七八百人逃了出去,一路朝着南下而去。
夏侯惇见到如此一幕,心中也是震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张飞竟然如此勇猛,在万军之中率领两千人也能突围而走。
当即就是挥了挥手,也是派曹军追杀而去,绝不能让他就这么逃走,打算先将这张飞给留在此处,断那大耳贼一臂。
随后再吩咐其余曹军开始杀入城内,将反抗之人通通斩杀,彻底占据了整个琅琊城。
如今琅琊郡已经被拿下,夏侯惇也是心情大好,打算在这里休整三日,在率军直接南下会合自家主公攻打彭城,想必也能够事半功倍。
统计一番之后,将此处的战果,连忙汇报给自家主公。
时间慢慢消失,几天之后。
樊城城头之上喊杀声不断的响起,不少江东军已经攀登上去了,开始朝着周围厮杀,一具具的尸体不断的倒下。
守城士卒在将领的带领下,也是不要命的开始抵挡,渐渐的将局势给稳定住了,没有直接溃败下来,反而有些将这些攻城士卒给赶下去。
太史慈见到这一幕,眉头也是皱了起来,经过这三天的连续攻城,守城士卒已经开始抵挡不住,尤其是今天已经占据着优势,他可不想就这么浪费。
当即就是双腿一夹马腹,手握一杆长枪,带着身后亲卫,直接杀向城头,他要亲自攀登这城墙,斩杀这守城将领,彻底拿下此城。
太史慈已经来到了城下,双腿一蹬,直接从马上弹跳而出,单手握在云梯之上,开始往上爬,城头上已经有不少江东军正在和守城士卒厮杀着。
随后一跃便稳稳的站在城头上,周围到处都在厮杀,只不过江东军开始节节败退,太史慈也不废话,直接怒吼一声!
“杀”
朝着周围士卒直接杀去,手上长枪急如迅风,一枪直接带走一条生命,鲜血洒满整个枪头。
随后手腕翻转,一枪直接横扫而过,直接将三人给击飞而出,重重的摔倒在地口喷鲜血,没有了任何动弹。